老婆婆的眼角里也流出了泪水,其他人都默契的离开了房间,将空间留给这对相隔多年没有相见的恋人。
“小路,你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们整个欧阳家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欧阳天瑞这话虽然说的很肉麻,路飞很不喜欢这样的马屁话,可是心里还是暖烘烘的。
路飞没有多说什么,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不用了,这些都只是举手之劳,欧阳修现在有空吧,我的那个药厂想要他去帮忙管理一下,欧阳伯伯你看……”
欧阳天瑞只想打烂自己的这张贱嘴,刚刚说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人家的要求就来了,而且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诶,言多必失,慎言慎行啊。
“没有问题,你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别的我帮不了你,可是在华夏商场这一块,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欧阳天瑞显得很大度,反正节操已经掉过一次了,再掉几次也无所谓了。
路飞点点头,便搂着欧阳修的脖子去一边了,欧阳天瑞也去处理别的事情去了,从始至终,欧阳瑞华这个悲剧的龙套,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凑字数。
欧阳修带着路来到了这家制药厂的门口,这家制药厂的规模还是不小的,可是为何却连全国前十都进不去,这真的是一个问题。
路飞和欧阳修想进去,却被门前的两个保安给拦住了,“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恒天制药厂,闲杂人等一律不许入内。”这俩保安没有穿什么保安制服一个个都赤着身子,胳膊上还纹着各种图案,好像真的很吓人一样。
欧阳修脸色被气的铁青,而路飞的面色却没有什么变化,这种人在自己眼里就是渣渣,自从实力提升了之后,像这种渣渣真的是没什么兴趣,当然他们如果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去拉屎的话,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你们的厂长在哪里,快点给我滚出来,我是欧阳修。”欧阳修的话音里充满了愤怒,怪不得制药厂的效益这么差呢,都是这样的一群人不差才怪。
“欧阳修?呵呵,不好意思,这个厂子是白少罩着呢,你就是欧阳天瑞来了也不管用。”哦,这件事又和欧阳白有关系,这货简直就是欧阳家的祸害啊。
欧阳修想继续跟对方理论却被路飞给拦住了,“对于讲道理的人,你可以跟他讲道理,至于那些不讲道理的,你就……”duang,路飞直接飞起一条腿将两个保安给扫到了一边,稀里哗啦的,震动很大,厂子里面顿时来了很多的人。
“对于不讲道理的,你就直接用拳头跟他们讲道理。”路飞拍了拍裤脚上的尘土,这俩货色,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啊。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这里闹事?”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的脸上纹了一只红色的蝙蝠,脖子上带着一条金灿灿的项链,整个人都充满了痞子的气息。
“强哥,你来了,这俩人是来闹事的,赶快将弟兄们给抓起来,尤其是那个小白脸,千万不能请饶了他……”刚刚被路飞踹飞的一个保安忽然来到了这个男子的身边。
“去你妈的废物,老子养你们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吃的,两个打一个都打不过。你们给我上,别弄死就行,******居然敢在恒天制药厂闹事,我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强哥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那帮拿着各种武器的混混向着路飞两人就杀了过来。
“跟在我后面。”路飞对欧阳修说了一句,直接又是飞起一脚,duang,duang,duang……,一下就将六个手拿家伙的人给踹倒在地,其他的那些人只能是拿着武器,暂时的不敢动手了,路飞的战斗力和自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大砍刀啊,我看看。”从地上拿起一把大砍刀,路飞直接握住刀刃,轻轻一掰,啪的一声,一把精钢制作的砍刀居然变成了碎片,其他几个人更是不敢上了,而强哥这个时候也是看出来,今天碰上硬点子了。
“不知道这位兄弟是那条道上混的。”强哥的语气和之前相比完全发生了变化,路飞的恐怖身手,让强哥开始浮想联翩,这等身手的人,只有华夏的武道之人才有这样的战斗力,而武道之人,可是华夏最为尊贵的一群人,和自己这种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不需要知道,我问你,你是这里的厂长吗?”路飞冷着脸看着对方,强哥只能是强忍着怒气,形势比人强啊,如果是在不知道路飞的身手的情况下,路飞这么说话,早就被自己给打到一边去了,可是现在,自己只能站在这里乖乖的听着。
“是,我是,难道阁下是来找我的?”强哥的心里开始打鼓了,虽然自己长得五大三粗的,可是对于路飞那种恐怖身手来说,根本就不够看的啊。
路飞点点头,欧阳修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文件递到了强哥的手上,”这是合同,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这里的厂长了,赶快带着你的人麻利的离开吧。”
看到合同,强哥终于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原来人家是来接手厂子的啊,可是自己凭什么让给他,就凭他这几张纸么,就凭他能打么,“不好意思,我这个厂长是白少任命的,除了他以外,你们谁都没有资格来罢免我的这个职位,即使你把我给打死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强哥这个时候居然开始跟路飞摆事实讲道理了,真是太难得了,这流氓什么时候如此的通情达理了,路飞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白少,你说的是欧阳白么?”欧阳修问了一句。
“你……白少的名字也岂是你能叫的,你是谁啊你。”刚刚强哥还想来一句脏话,可摄于路飞的武力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