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天制药厂,是自己迈向世界的一个起点,在这个起点里,自己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瑕疵的存在,可是真的是没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就混进来了。
路飞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薛斌的那个姐夫忽然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了,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不过他的身上从老远就可以闻到一股铜臭的气息,看来这段时间醒酒丸火爆,他也没跟着少赚啊。
“你是谁?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是你这种闲杂人等能进来的么?”还没有等他那个姐夫发话,薛斌就学会抢答了,不过看着他姐夫的脸,好像也是这个意思。
路飞打量着黑蛋,真是想不到这个家伙居然变得这么白了,而且戴上一副眼镜,更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比起小时候完全是两个人啊。
黑蛋这个时候也在打量着路飞,路飞给自己的第一观感就是头,他的头非常大,非常的具有视觉冲击力,这个家伙该不会就是路飞吧,他小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帅啊。他到底是怎么长的?难道是去科瑞整容了?
路飞理都没理薛斌,直接给黑蛋一个拥抱,“黑蛋哥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已经不认识我了?”被路飞抱着,黑蛋感觉到一丝温暖,心里也终于确定这个人就是路飞了,这个人就是小时候天天和自己干架的路飞,之后和自己一起去别的福利院干架的路飞。
黑蛋扶了扶眼镜,拍了路飞一下,”真是你小子,佳佳姐之前跟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是她在安慰我的呢,原来是你真的啊,你可真是为我们院争脸啊,如果院长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也会非常的欣慰的吧。“
说到院长,路飞也是有些伤感,再过几天,就是院长的忌日了,不知不自觉院长已经走了八年了。
薛斌笑了,果然什么样的人认识什么样的人,黑蛋一个快要倒闭厂子的老板,认识的也就是路飞这样的地摊男了,不过这个地摊男来这里干什么,刚刚还敢无视自己。
薛斌心里很不爽,他姐夫李恩阳这个时候气的头都要冒烟了,这段时间自己可是帝皇般的待遇啊,谁见到自己不是客客气气的,可是刚刚居然被路飞当众给指责了,这个小子究竟是从什么地方爬出来的。
“你是谁?知不知道这里是恒天制药厂,闲杂人等都不许进来,保安,保安,给我把这两个闲杂人等轰走。”李恩阳现在真的是不想跟路飞多说一些废话,直接就把保安给叫了过来。
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过来了,黑蛋拉了拉路飞,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啊,路飞不是这个制药厂的厂长么,可是这个薛斌的姐夫怎么不认识他啊,难道他的身份都假的?黑蛋随即就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路飞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再了解不过。
“你们确定要和我动手,待会不要后悔。”路飞看了看这几个保安,这几个保安也是安保部的,但却是被李恩阳给收买了的,这段时间李恩阳混的飞起,而他们几个也是沾了对方不少的光。对于李恩阳的话是比任何人都听。
其中一个保安露出了不屑的微笑,路飞长得一副小白脸样,还不要后悔,我看待会要后悔的是你吧,自己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三个保安围到了路飞的身边,手腕被弄得咔吧咔吧响,其他人都躲到了一边,这个签约代理权的场地,瞬间变成了演武场。
黑蛋没有离开,反而是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只剩下一件衬衫,他的身体看起来比路飞要好的很多,那些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
“你能解决几个?”这话着好耳熟,曾经自己和他一起与其他福利院干架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问自己的,路飞忽然间感觉时间好像一下倒回到了从前。
这三个保安虽然看着很威猛,可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点。对付他们对于自己来说,真的是和喝水一样简单。
“你在这里看着,看看我的打架水准这些年有没有退步。”路飞拍了拍黑蛋的肩膀,一个人走到了这三个保安的面前。
三个保安看着路飞居然连上衣都没有脱,这是要多嚣张啊,待会一定要把这小子给揍得哭爹喊娘的,让知道强行装逼到底会是什么下场。
三个保安相互看了一眼,几乎同时向着三个方向伸出了的拳头,都是冲着路飞的头来的,虽然他们比普通人强一点点,可是如果被击中一下的话,自己是必须要倒下的,这三个家伙果然够狠啊。
李恩阳和薛斌站着一边,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这三个家伙可是身经百战了,每次有这种闹事的,都是他们出面将对方给打服的,这次结局也是一样的,路飞这么瘦小的身板,比之前那些来挑衅的人还要弱,不知道够不够他们三个一次打的。
拳头马上要到路飞的头了,看到路飞还没有躲开,三个人都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黑蛋这个时候也是手心里为路飞捏着一把汗,这个时候再不躲,就真的是来不及了啊。
路飞忽然冲着他们微微一笑,然后将头忽然的往下一低,三个拳头,砰的一声就撞在了一起,路飞伸出自己的双手,一只手抓住对方的一只手,用力的一拧,咔吧一声,这声音整个大厅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啊……我的手断了……啊好疼……”两个人的叫声几乎是一模一样,而剩下那个保安此时也是被吓得畏畏缩缩的,他向后退一步,路飞就向前一步,duang的一声,头直接撞在了墙上,昏过去了,具体是不是昏过去,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些旁观者是知道路飞的战斗力根本比这三个保安强了不止一倍。
两个被掰断手的保安,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那个,心里真的是有些欲哭无泪,麻痹的刚刚就是这孙子,让自己俩人先进攻的,敢情是把自己当炮灰啊,两个握着自己那只受伤的手,心里是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