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迪拉克死了,这是大祭司心里的第一想法,可是怎么死的,自己不知道,对了,那个女人死了没有,这次自己让她去米国其实就是为了让她给对方当发泄工具而已,因为自己觉得她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了任何的价值。
骆凡雪那边的电话通了,只不过声音非常的冰冷,“找我有什么事?”
骆凡雪已经将前后都想明白了,至始至终都是这个老妖婆在利用自己,自己的那些复仇什么的,完全都是她编出来哄骗自己的,之前的遭遇让骆凡雪忽然的知道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定位——发泄工具。
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为何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家人活着的时候,他们对于自己没有丝毫的重视,现在她们死了,其他人也是如此,除了……路飞,他刚刚为什么没有杀自己呢,难道他心里的感觉和自己心里的是一样的么,骆凡雪的心变得很乱很乱。
大祭司听到了骆凡雪的话没有什么惊讶,从她的态度上来看,汉斯迪拉克应该是对她做过什么,所以她才会会对自己的态度如此的冰冷,不过那又如何呢,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发泄工具,一个只配当发泄工具的女人,“冰心,你现在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了,难道汉斯迪拉克没有伺候好你么?”
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双方就没有必要再虚伪下去了,骆凡雪听到大祭司这话第一时间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将自己当人看吧,亏自己还相信她,原来自己的宿命居然是那样。
“还好了,有希子,很抱歉他没有得逞,他死了,你是不是应该去哭一下啊,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再见。”骆凡雪挂上了电话,直接摔碎了手机。
电话另一端的大祭司听到这个异动,有些懵逼了,骆凡雪居然敢这么的摊牌,她难道不知道当初是谁救她的么,虽然从救她的那一刻自己的心里就已经是想好了,她接下来的剧情,可是那又如何呢。没有实力,注定会被别人所掌控,这是这个时代的真理。
该死的贱女人,你以为你摔碎了手机,我就找不到你么,现在的路飞应该还在米国吧。大祭司的脑海里又想出了一个毒辣的计划。
这几天的纽约都很平静,经历了那一天的疯狂之后,大苹果城真的是变成了一座伤心城市,如果其他民众知道为了让纽约恢复正常,而花费了十万亿巨资,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感想。
路飞这几天一直在为这边的钛合金实验室而做准备着,三大地下组织基本上经过这么一弄都是销声匿迹的存在了,虽然他们存在了很多年,可是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足够让他们万劫不复。
米国民众不知道什么,他们只知道这三大地下组织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他们平时就深受其害,这次终于是由于了机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呢。
三大组织一下子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存在,而劳伦斯他们也觉得,如果没有这三大组织,或许就不会被路飞抓到这个机会,只是他们想的太天真了,任何感染了血色瘟疫的人都会变得疯狂,无论是谁。
米国这边路飞将科莫特给弄来了,至于为何没有弄其他两位,因为比起安德森和肖恩,科莫特更加的沉稳,在实力上也更胜一筹,有他在这保驾护航的话,基本上如果有再来挑衅的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了。
不过现在最需要解决的,就是人手问题,去哪里找这么多的高智商型人才呢。
纽约在经历了这么大的震动之后,路飞居然还没有离开,发而在一边搞着什么,劳伦斯的心里只有阴寒,既然你不走就别怪我无情了,想到那个老女人的计策,虽然这个手段有些卑鄙,可是只要能够惩治掉路飞,什么样的手段真的是一点不重要了。
路飞一直在为实验室而忙碌着,这一天自己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路飞,识相的话就赶快给我过来,再不过来的话你的女人马上就要变成奴隶了,哈哈哈,不过长得还真美呢,我都有些忍不住了。”路飞听出了这是劳伦斯的声音,这个家伙果然是没有罢休啊,不过在自己手底下吃了这么多亏如果罢休的话,除非他不是男人。
只是他说手里有自己的女人?这个问题让自己很不解,自己的女人都在花花和王飞虎的保护之下,他们想要接近那根本是死路一条啊,尤其是花花,那就是一个折磨死人不偿命的主。
“总统先生,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导致神经紊乱了,我在米国有什么女人啊,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路飞认为劳伦斯是为别的事情,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罢了。
“哈哈,是么,那么这个叫骆凡雪的女人和你彻底无关了对吧,那我就享用了,真是不错呢,还是一个**呢。”
劳伦斯的心此时已经是要发狂了,那个大祭司是**么,给自己出的这是什么主意,这个叫骆凡雪的女人路飞根本记得都不记得,麻蛋的这个该死的老妖婆,自己不会是被她给阴了吧。即使这个骆凡雪是极品美女又如何,她又不能换回那十万亿的损失。
骆凡雪的心里也是有些失落,在路飞的心里自己果然没有什么位置,或者说,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和姐姐与父亲一样,想到这里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流了下来,自己是多久没有哭过了,自己都有些算不清了,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可是到最后才发现,那坚强不过道华丽的伪装。
骆凡雪,路飞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就好像什么命脉被人给捏住了一样,“你们最好不要动她,否则我介意让整个米国都变成丧尸国度。”
路飞的声音很大声,让正在黯然神伤的骆凡雪愣住了,原来在他的心里自己有位置的,可是为何他都没有表达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