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所说的那种体质,是指贝塔星系历史上传说中的那种体质,贝塔星系的人类不是每一个生下来都具有很强的身体的素质,这其中就有几个异类,而骆凡雪的体质就是其中的一种。
这种体质叫做阴媚之体,一般有这种体质的都是女人,而有这种体质的女人,在一般情况下看来都是普通人,她们不具备其他女人所具备的能力,可是如果她们如果被人注入贝塔电流,或者与拥有贝塔电流的男子结合,她们体内的贝塔电流就会觉醒,然后就会成为一个boss般的人物。
贝塔星系上历史上几位着名的女权主义者,都是这种体质,她们之所以能够登上**,靠的就是这种体质,当体内的贝塔电流觉醒,她们整个人的突破速度回远超一般人,王牌特工对于她们来说真的如小儿科一般,与她们结合的男子,其突破的速度也会大大的增加。不过这种体质非常的罕见,整个贝塔星系历史上也不过出现过三个,而这三位无论是哪一位都是强者,其中的一位更是击杀过史前巨兽的存在,没错,那位击杀了史前巨兽的王牌特工就是个女人。
路飞的心情不能平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还能让骆凡雪不介入自己的生活么,这是不可能的,人都是自私的,在知道了对方的特性之后,路飞有些舍不得对方离开了,因为自己感觉的到,对方对自己的那份特殊的情感,尽管她在刻意的去压制,可是自己能够体会的到,可是自己对她有好感么?路飞有些迷惘。
自己第一次放走一个必死之人,然后在听到劳伦斯的电话后,整个人都惊慌失措,如果是一个一般的女人,自己是绝对不会变成这样的,可是自己毕竟是她的杀父仇人啊,是她家灭族的罪魁祸首啊。爱真的可以跨越仇恨么?
整个宾馆的气氛变得**起来,看着骆凡雪,她现在变得气质更加的高冷了,给人一种病美人的姿态,让人看了有一种想要拥到怀里去呵护的冲动。或许自己真的是动情了。路飞不禁握住了骆凡雪的手。
骆凡雪抬起头看着路飞,眼神就像是一汪秋水,是那么的澄澈。“你喜欢我是不是。”
骆凡雪居然会问这么直白的问题,真的是和她以前的风格不太像啊,路飞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她推到在了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现在没有必要去掩盖了,爆发吧,让一切都爆发吧。
劳伦斯被一阵争吵声给吵醒了,自己惊恐的发现,现在的自己处于一个破落的阁楼里,更让自己感到愤怒的是,自己在这里看到了三个fbi正在通缉的家伙,这里究竟是哪里,为何这三个家伙也会在这里。
“这不是我们伟大的总统先生么,想不到你也被抓来了啊,你们不是一向都是神通广大么,为何现在却和我们一样沦为了阶下囚了呢,你们的霸权主义哪去了,你们的世界第一去哪了,你们那无所不能的维和部队又怎么了。”乌立刚看到劳伦斯醒来,不禁开始讽刺起来,虽然华人帮在纽约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可是在米国政府的眼里他们却是经常被打压的对象,而其他两个地下组织却没有这个隐患,也因为如此华人帮这么多年,才没有发展起来,因为每次到了发展的关键时刻,米国政府都会跳出来进行干涉。
劳伦斯有些愤恨的看了乌立刚一眼,麻痹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如果是在以前,对方说这样的话,自己早就让人把华人帮给灭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和他们一样成为了阶下囚。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觉得你应该放弃以前的成见,如果我们不团结的话,我们永远也出不去。”劳伦斯很清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和对方去叫板的能力,因为自己和对方一样,只有自己出去了,一切才都有机会,自己才能去收拾他们。
尤塔西斯曾经以为劳伦斯能够连续三届当选总统,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是现在看来,真的是不过如此,这货完全就是霸道管惯了,然后肯定在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才成功的,至于是什么手段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出去?我的总统先生,你的梦现在还没有醒么?这个阁楼是真的与世隔绝的存在,不但如此我们根本离开不了这个阁楼半步,不信你可以去试试。”劳伦斯并没有被捆绑住手脚,所以他有机会这样去试试,劳伦斯有些不信邪,他走到了这个阁楼的门前,正要去嘲笑这些家伙的时候,忽然有一股巨力一下子把自己给弹了回来。
靠,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能出不去,这个门口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啊,劳伦斯不死心的又去门口了一次,又是被弹了回来,这样接连反复了无数次,自己已经是被累成狗了,可是自己却依然没有从这个阁楼里走出来。
“怎么样,伟大的劳伦斯总统,效果如何。”尤塔西斯对于这个总统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脑残。
劳伦斯狠狠的瞪了尤塔西斯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跟后者扬了扬,“你们就是**,既然出不去,不会打电话叫救兵么,怪不得你们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你们就是活该啊。”
其他三人没有说话,对于劳伦斯的嘲讽也是熟视无睹,他们很期待接下来劳伦斯的表现。
劳伦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米国国防部部长的号码,可是等号码拨出去,电话这边却提示,“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不在服务区?开什么玩笑,麻痹的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劳伦斯再次按了下重播键,可是提示和刚刚没有区别。其他三人看到劳伦斯的丑态一个个的都躺在了地上,笑的前仰后合。这是他们被关在这里这么久,笑的最开心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