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科大长老之位的交接仪式是如此的简单,按照一般的礼仪来说,是要举行一个仪式的,但是济科看到这些家伙们,因为自己的退位,一个个喜形于色的表情,这个仪式还是不举行了吧,或许妻子和儿子是对的,这个地方不再适合自己,虽然自己为这里奉献了一生,可是到头来依然是这样的结局,虽然有些不甘心,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自己是无法做出忤逆殿主的事情来的,这会让自己的良心非常的不安,这或许就是一个好人的悲哀吧。
“哈哈哈哈哈,济科那个家伙居然主动退位了,简直是太不敢相信了,现在我们神殿又发现了塔罗牌,这张塔罗牌好像不比假面骑士差,这个好像叫做虚空之影赫卡里姆,这张也是非常稀有的,不比假面骑士辛吉德差多少,诶,我们还真是运气好,这么个好东西出现了,他居然退位了哈哈哈?”
这些长老们今天就是因为这件事而在这里庆祝的,这个时候殿主范迪克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这些家伙们居然在打塔罗牌的主意,开什么玩笑,那个东西可是属于神殿的,如果是济科在的话,他们的这种狼子野心是绝对不会暴露出来的,可是现在济科不在了,想到这里,范迪克感到很后悔,自己只是想到了范迪克的功高震主,却没有想到他对于整个神殿的作用是多么的巨大,比起自己这个殿主,他才是那根定海神针。
范迪克有些很失落,自己完全的忘了这一点,真的是太得意忘形了,虽然济科功高震主,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有忤逆过自己,对自己这个殿主还是异常的尊敬,但是这些家伙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自己对他们是清楚的很,他们之中任何一位都不适合大长老这个位置,既然济科不坐这个位置了,那么这个位置就交给他的儿子罗马里奥来坐吧,比起济科,罗马里奥对这些权利什么的看的更淡,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像济科那样有如此强的掌控欲。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关于虚空之影塔罗牌的事情,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毕竟现在济科大长老功成身退了,而塔罗牌还是先放一放吧。”
啊,其他长老们一个个的大眼瞪小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开什么玩笑,从长计议,从长计议煮熟的鸭子都要飞走了,殿主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件事怎么能从长计议呢,如果被其他势力的人给知道,弄不好这宝物会被抢走啊。
“殿主,既然是济科已经退位了,那我们还是尽快的选出一位新的大长老来吧,这样我们就可以投入到塔罗牌的里面去了。”
说话的人是死亡神殿的二长老贝贝托,虽然这货是个二长老,可是他比起其他长老来,待遇基本上一样,因为所有的权力都是掌控在济科和范迪克的手里的,他们这些长老,手里的权力真的是少的可怜,现在济科终于是滚下去了,贝贝托感觉自己的春天终于是要来了,熬了这么多年终于是熬出头了。
“从余下的长老里选出一位大长老来,这当然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我觉得你们都不合适,所以这件事还是先缓缓吧,好了就是这样,谁都不愿再说了,我的心意已决。”范迪克摆摆手,其他的长老们只能是不甘心的起来,一个个的都选择离开了。
这些家伙们离开,范迪克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心里有些唏嘘,自己很清楚,这些家伙们是不会这么的罢手的,尤其是贝贝托,他觊觎大长老这个位置,真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他怎么能够去错过呢,那是不可能的,该死,这群狼子野心的混蛋,自己之前就是听了他们的蛊惑,才开始疏远和怀疑济科,这让后者感到寒心,才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吧,济科这么做无可厚非,反正他是问心无愧,但是自己可就惨了,弄不好,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这帮混蛋,直接从殿主这个位置上给赶下来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范迪克是一筹莫展,济科则是一脸萧索的回到了家里,想不到到了最后范迪克连一声挽留都没有,这真的是让自己感到寒心啊,可悲,自己真的是太可悲了,一辈子相与了这么一个货色,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苏珊娜和罗马里奥对于济科的心里所想大体上都能够猜出来,这个范迪克是什么人,他们俩比济科这个大长老看的更清楚,这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君主,一个酒囊饭袋,最喜欢听阿谀奉承,而这恰巧是济科所不擅长的,所以济科的中文歌结局也就注定了,这不是他的悲剧,而是他的性格所造成的,这不是他的错。
“算了,不要想了,反正我们过段时间就离开吧。这个是非之地,对我们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可言的,你为它奉献了一辈子,可是却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你就不感到寒心么,他们这么做,你之前就没有想到吗,你真的是当局者迷啊。”苏珊娜看着丈夫,心里更多的还是痛惜,这毕竟是和自己相濡以沫几十年的男人,自己完全能够理解他现在内心的那份孤寂和煎熬,这种结局,他是绝对没有想到的,要不然他不会是这样的一副表情。
父亲的这个结局,让罗马里奥对死亡神殿没有了任何的好感,这个地方建筑就是世界上最肮脏的地方,“老爷夫人,殿主大人来访。”
用人忽然进来了,这范迪克现在还来干什么,难道是想秋后算账么,但这么多年济科可是一点亏心事都没有做过啊,这个家伙找上门来,到底是为什么。
三个人心不在焉的坐在屋子里,范迪克很快的被用人给请了进来,他是一个人来的,之前的那些跟班,现在似乎都没有来,这让济科是感到奇怪,这个范迪克平日里不是最喜欢和那些家伙们混在一起么,因为那些家伙,喜欢奉承他,而自己却从来不会,现在没有了那帮捧臭脚的,他到自己家来干什么。
“殿主大人到寒舍来,所谓何事,我父亲已经辞去了大长老的职务,如果是神殿的事宜,你还是去找其他长老们商量去吧,我想他们是非常的乐意的。”范迪克刚刚的进门,罗马里奥便一改往日的惜字如金,直接把范迪克给逼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范迪克感到心里很羞愧,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一种情绪,好像是自己真的有些对不起济科一样,该死的,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个罗马里奥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啊,平日里的安详沉默寡言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他是很能言善辩的。
“我来这里就是恳请济科,收回这个辞呈的,喏,这是象征着大长老之位的权杖,我再把它赐予你。”三个人完全被范迪克给搞迷糊了,济科本人更是如此,这个范迪克不是最不喜欢自己在那个位置上么,为什么现在自己退下来,他反而是不舍得了呢,又让自己再上去,呵呵这是在玩过家家么?
“殿主大人还是算了,老夫年事已高,处理神殿的一些事务的确是有点力不从心了,所以我既然退下来了,就绝不可能再去赴任了,你还是请回吧,你可以从其他长老里面择优录取一个,我相信他们每一个人都会非常讨你的欢心,而不会像我一样,永远都像是一个谏官一样在审视着你。”
范迪克愣住了,想不到自己这么的有信心的举动却完全的失败了,这个济科看来那些家伙完全的不一样,自己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浓浓的悲凉之意。这是很让自己感到意外的,原来他已经是觉察到了自己对他的不满了。
在范迪克的认知里,济科一向都是一个迂腐,顽固不化的存在,他坚守着死亡神殿的一切,而这一切如果被更改,就会受到他强烈的抨击和反对,这么多年的变迁,五大神殿相继都有了很多的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自己,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老头的功劳,而自己却听信那些家伙们的谗言,硬是把对方从自己的身边给推开了。
虽然是自己错了,可是作为一个殿主,去向下属道歉这一点自己是做不到的,自己再怎么样,也是殿主,而这个威严是绝对不会允许被践踏的。既然他不愿意,那么自己也不勉强了,地球离开了谁都一样在转动。
“嗯,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告辞。”范迪克的语气显得异常的生硬,比起刚刚进门的如沐春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啧啧,就这德行,真是不知道他这几十年是怎么活过来的,他来求你回去,是因为虚空之影塔罗牌的事情吧,没有你为他压着,估计死亡神殿要乱做一团了,那帮家伙们一个个可都是乱臣贼子,估计很快死亡神殿也要热闹起来了。”苏珊娜一脸的讥讽,而济科则是面无表情,本来还对范迪克残存的那一丝幻想,现在是顷刻间荡然无存了。
路飞到这死亡神殿来正是从着那张虚空之影而来的,虚空之影这个塔罗牌,是很强大的,当然五十四张没有一张是垃圾。不过这张塔罗牌的位置太特别了,居然在死亡神殿的秘地——堕.落深渊里,那个地方似乎除了死亡神殿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去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而且这个地点是每几十亿年才开启一次,如果你进去了,没有及时的出来,那么你就会被挂在里面几十亿年才能出来,在这期间你是死是活,完全靠你自己的造化,反正在那个地方想要熬这么久的时间,基本上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现在距离这个堕.落深渊开启的时间还有几天的时间,所以这几天路飞一直都在这个死亡神殿晃荡着,看看有什么奇遇,不过遗憾的是没有任何的收获。
“大哥哥,你不是救了那个罗马里奥么,我们去他家里吃饭吧,我不想吃烤肉了,我想换换口味。”这几天路飞几个人吃的东西都是烤肉,都是之前买的放在了系统空间里,而保鲜度是和刚刚做出来的一样,但即便如此,迪莉娅这个小萝莉还是吃腻了,不过想想她消灭了,几十吨烤肉再不腻的话,估计就有人要崩溃了。
去罗马里奥家,靠,自己以什么身份去,自己为什么要去,这可是个陌生的地方,自己还是谨慎一点好,不过那些烤肉,现在自己也有点难以下咽了,迪莉娅的话还是非常的有道理的。
“嗯,好吧我现在就去联系他。”在对方的身上,有路飞残留的电流,这个电流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伤害。
路飞很快用传音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罗马里奥,后者是一口气就答应了下来没有任何的犹豫,这让路飞感到诧异,这个家伙原来是这么的好爽,这可是让自己没有想到,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个家伙不像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不过既然对方答应了,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妈妈,你不是想见那位救了我的前辈么,他刚刚联系了我,问问能不能在我们这借宿几天,我答应了。”
苏珊娜一听也是激动的很,这救了自己儿子的人,马上就要献身了,自己倒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和自己老公一样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头子呢。
济科对此也是有些期待,现在自己的心是有点放开了,反正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大长老了,神殿在发生什么事情,就与自己无关了,自己现在颐养天年就好,剩下的事情根本不是自己需要去操心的。
罗马里奥的家在死亡神殿一个居住人口最多的地方,他们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富丽堂皇,至少比起其他长老们的府邸来,规模还是差距很大的。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济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