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官云顿的雕像碎掉了,屋子里的长老们,刚刚还在那里谈笑风生,可是听到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没有人再敢发声了,这简直是太不敢让人相信了。
上官云顿,是上官家族有史以来最为出色的人才,没有之一,这或许和他身上有段氏血脉的关系,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被上官家族视为希望,而段氏那边曾经无数次想要把他给争取过去,都被上官家族给拒绝了,段氏这么多年来,其实也一直都是青黄不接的状态,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接近武尊段誉那种水准,别说是段誉,现在就连一个接近于段正淳的人都没有,段正淳和段誉虽然都姓段,可是在历史地位上,这两人是完全的不同,在大理段氏的心目中段誉是绝对的神,而段正淳只不过是一个先祖而已,更不要说其他段家的人了,虽然段正淳的《六脉神剑》耍的很6,但是他却把过多的精力都浪费在了女人的身上,不过段誉比起他来也是好不了多少,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对方的天赋是完全的碾压。
上官云顿的天赋就接近于段正淳的那个水准,也难怪段氏想要去抢人,而上官家族这些年一直都在养精蓄锐,他们都在等上官云顿能够真正的成长起来,这样他们家族就不用再继续的隐忍下去了,在京城里,没有真正的实力而装比的话,你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这个人还没有成长起来,就已经死了,这怎么能让家族里的人不揪心呢,那个雕像其实就是他的本体,那个本体碎了,也就说明他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上了,可是话又说回来,虽然这京城里是卧虎藏龙,但是真正能够这么快将上官云顿给干掉的人,那真的是凤毛麟角啊,这些家伙的底细,基本上都是老怪物级别的,而上官云顿又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那些家伙根本就没有理由对他出手啊。
“该死的,给我查,去给我看看,到底是谁杀了云儿,我要他血债血偿。”坐在最中间的一个老者,嘴唇发紫,面色苍白,整个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这件事对于他的打击真是有些大。而这个家伙就是上官云顿的父亲——上官金虹,当然,他不是那个金钱帮帮主,他只不过是一个上官家族里的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养了上官云顿这么一个好儿子。其他的方面,完全没有什么值得人去称道的地方。
上官云顿这么的被杀害了,对于上官家族来说,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没有了上官云顿这么个顶梁柱,上官家族的天好像真的是一下子塌了。
上官家族的动作很快,他们非常迅速的就找到了上官云顿去刘家的踪迹,他们赶到了刘家,却发现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在锦绣山庄,原本属于刘家的位置,现在一下子多了一大块空地出来,而且完全看不出其他的什么踪迹来。
“什么刘家忽然的从京城里消失了,不可能,给我找,那帮家伙,我饶不了他们。”上官金虹气的不行,儿子被杀了,而罪魁祸首现在居然消失不见了,这简直就是在打脸啊,难道这刘家真的是已经膨胀到无视自己家族地步了么,还有就是他们刘家并没有什么像样的人物,但上官云顿怎么会忽然的死在那里呢,他们完全没有那个本事啊,还有刘家忽然的从锦绣山庄消失,这就更加的奇怪了,因为这锦绣山庄的房子都是由他们上官家族的人所建造的,因为上官家族在建筑这方面有着很多的人才,但是刘家怎么会在那里忽然的消失了呢,可疑真的是很可疑。
其他长老们和上官金虹想的差不多,基本上刘家不会忽然的消失的,他们这样做肯定是埋藏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给哦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刘家人给我找出来,他.妈的,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路飞这个时候已经是从刘家里逃出来了,但是这上官云顿估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吧,真是想不到刘家还会玩这么一手,这个房子已经被他们完全的改造了,根本不是之前的那栋房子了,看来刘家在背地里还是有不少的能人的,这个机关设置的非常的巧妙,居然让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就可见设置这个机关的人,是多么的出色。
不过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刘家能够忽然的崛起,背后肯定有什么隐藏的助力,这个幕后黑手,自己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谁让他们惹到自己了,只要是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物,那么他们就没有活着的必要,因为斩草要除根,否则真的会春风吹又生了。
路飞默默的回到家里,洗了个澡就回到房间睡了,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但是对于上官家族来说,这一.夜真的是灾难性的一.夜。
“哈哈哈,上官云顿那个白痴居然死了,真的是天助我也哈哈哈哈,我上官瑞谦终于是等来了属于自己的时代。”上官家族的一个别院里,一个长发男子正在自言自语着,而他背后则是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是长老里面的气其中一个。
上官瑞谦,也是上官家族里的一名天才,只不过光芒始终都被上官云顿给掩盖,比起后者,他的这些所谓的天赋,简直是不值一提,所以上官云顿没有像家族里的那些脑残一样,各种像上官云顿去挑衅,结果在第二天他们就消失在了家族里,等到再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通过这件事上官瑞谦就深深的明白,自己在上官家族里的地位是完全的比拟不了对方的,甚至说和对方根本就一个层次的人,这真的是很残酷,可是一个更加严峻的事实摆在自己的面前,想要在这个家族里生存下去继续,就必须要学会隐藏自己,至少在上官云顿活着的时候,一定不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威胁。这种信念是支持着上官瑞谦的动力所在。
站在他身后的这个长老还有一个身份,那就他的祖父,这个老人叫上官天德,是上官家族里的老人了,而且平时是很低调的存在,你如果不仔细去观察他,你是都发现不了对方踪迹的,上官瑞谦之所以会选择隐忍,就是因为上官天德的嘱咐,如果不然靠着一时的年轻气盛,或许上官瑞谦也和那些纨绔们的下场一样了,上官家族从来都不会为一个后辈网开一面,谁只要犯了错是没有情面可讲的,除了上官云顿,他是一个例外,因为他代表了上官家族的未来和希望,至于其他人,那根本就是为她所服务的,如果那些家伙不服从管理的话,那么除了被抹杀之外,他们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好了,你不要太过激动了,虽然上官云顿死了,但是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家伙虽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但是自幼没有做过什么纨绔之举,可是这么一个人,居然都被杀了,我真的是很担心那些人会不会把魔爪伸到你这里来,毕竟现在的上官家族除了上官云顿之外,就是你了啊。”
上官天德看着上官瑞谦,眼神里的忧虑那是没有任何的掩饰的,而上官瑞谦这个时候也是沉默了,爷爷说的是对的,无论怎么说自己对上官云顿这个人还是很佩服的,他是一个人品,武品都很高的人,可是这样的人都遭到了毒手。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呢,虽然自己是上官家族的天才,可是说到底自己还是羽翼未丰啊。
“嗯,我知道的,我会更加的努力的,不过刘家一直以来就很神秘,这一点我早就说过了,可是你不信,我曾经和刘安康父子有过短暂的接触,那两个家伙,尤其是刘文远,根本没有表现的那么简单,他是一个老狐狸,我觉得云顿很有可能就是被他给杀死的,他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高手,至少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至于他所修炼的是什么武功,我是看不出来。”上官瑞谦只和刘安康父子见过一面,就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上官天德听到上官瑞谦的话,整个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事情好像完全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上官家族很危险啊,如果真的如上官瑞谦所说刘文远是一个高手,那么上官家族想要报复的机会就根本没有了啊,他们早就想到了上官家族会对他们进行报复,所以就忽然的消失无踪了。
上官天德感觉很头疼,这件事真的是很棘手,“嗯,这件事你不要再和其他人说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对我们来说就越是不利。”
上官瑞谦自然是明白什么是人言可畏,对于上官天德的嘱咐,他一直都是记在心底,自己的这个祖父可不是什么一般人,他可是一位活着的智者,他的一言一行都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影响。
刘家这个时候已经是完全的都迁移到了地下,诡异的是,房子里的一切都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看到这一幕幕,刘安康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刘文远则是显得很淡定。
“好了,以后我们刘家就暂时的在这里住下来吧,如果谁擅自出去,被抓住的话,务必闭紧嘴.巴,我不想让这个地方被其他人所知道。”刘文远的语气很冷,其他人都是点点头,刘家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的确是让人一时接受不了。
刘安康很揪心,因为除了上官云顿死在了这里,但是另外一个人,路飞却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和上官云顿是在一起的,为什么前者死了,他却消失了呢,这是让刘安康最担心的。
“你不用再庸人自扰了,这个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即使是能够找到,他们也饿进不来。那个小子虽然是逃出去了,可是他是绝对找不到这里的,除非你们愿意把这个地方给泄露出去。”刘文远又是冷冷的看了周围的这些人一眼,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不敢把头抬起来、
刘文远自己心里现在也是七上八下的,只是他作为刘家的顶梁柱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有什么纰漏出现的,如果连自己都乱了,那么刘家就真的完了,看看这些家伙们,一个个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真的是不知道等到自己死了之后,他们会怎么的活下去。
刘文远很悲哀,自己这一生做了很多对的事情,可是唯一没有做好的就是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在几个几女的管理问题上,自己都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有的义务,真的是很可悲,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这种局面。
路飞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能够从自己所设置的机关里逃出去,那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即使是身为上官家族希望的上官云顿都死在这里了,可是他却逃出去了,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从他对刘家的了解和对上官家族的了解看,他根本不是什么小家族的人,尤其是上官云顿的绝招围棋术,他都是丝毫的不害怕,这就表示他有着很多的底牌可以去应付接下来的局面。
想到这里,刘文远的心里又开始窝火了,这个地方是不可能躲一辈子的,自己必须要想一个镇长的脱身办法才可以,如果真的被困在这个地方永远都出不去,那还不如现在就自刎的好。
路飞的确如刘文远所想,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刘家,尤其是刘家展现出了这么多的底牌之后,那就更加的没有放过对方的必要了,只是对方的藏匿地点真的是太深了,一时半会路飞还真的是找不到。
“该死的,这个刘文远难道是鼹鼠星人么,麻蛋的居然这么难找,我就不信了,我就是把京城地下都翻过来,也要找到你。”说着路飞又是一个土遁术钻到地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