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安排众兄弟在祠堂二楼住下后,给他们交代了几句后,就匆匆的赶回家了。当月松一只脚刚踏进家门时,月松的母亲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紧盯着月松,妈妈的两行热泪,就像清澈的溪水一样,自然而然地顺着脸颊哗哗流淌。妈妈迈着细碎的步子,身子不由自主地向月松走过来。妈妈忘记了哭泣,忘记呼喊,忘记了任何多余的语言。妈妈踉踉跄跄地走到月松面前,伸出干瘦的手,拉着月松的双臂,仰面看着又健壮了许多的曾经已经失去而今又再次出现在面前的无数次梦里飘来飘去的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哺育了多年的亲爱的儿子。
“妈!”月松看着妈妈的样子,妈妈的苦痛,妈妈的慈爱,妈妈的含辛茹苦,全都写在了妈妈的脸上,全都表达在了妈妈的一举一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