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长风来了,第三城关城主府派出正规兵士,出迎百里,惊动了城中无数强者。
前去接引燕长风入城的并非是那些血炼之路战败下来留在城关的兵士,而是第三城关的正规兵士。
这是一种殊荣,让第三城关中无数人惊心。
同时,也让无数人暗生嫉妒。
“哼,一个徒有虚名的蝼蚁而已,虽然外界对此人的传闻惊心动魄,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一念之间便可分辨得出,竟然也让城主府这样奉承与迎合,城主府真是越来越没落了!”
看到外面的动静,古易嘴角浮起一丝讥笑,阴阳怪气的道。
酒楼中与他相邻几座,方才一起谈论的几个人闻听此言都面色变换,不敢与他接话。
每一座城关之中,城主府都是领主级别的存在,统御整座城,威势滔天。
在这城关之中,谁敢去冒犯城主府的威严?
古易不惧。
因为他是第三城关中,三大家族之一古族之人,在这第三城关之中,三大家族之势,甚至已经超越了城主府。
再加上古族这一世出了一个了不得的被传闻是真龙级别的盖世天才,更为古族增添几分威势。
只要古族那位天骄不夭折,古族未来称霸第三城关几乎不会有丝毫意外。
但古族人不惧城主府,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惧怕。
“也罢,我倒要去看看,这传闻中的大魔神风无尘,到底有几斤几两,是否真能与我族天骄相比。”
见无人接话,古易轻蔑一笑,将手中酒杯轻轻放在酒桌上,负手便径直走出了酒楼,连酒钱都不曾给。
而酒楼中的掌柜却不敢多言半个字,还得躬身相送。
街道上不少人朝着城门方向赶去。“那个风无尘当真来第三城关了么?我听说他在几年前就已经出了第二城关到这第三城关来,结果却在无殇星域停留了数年时间,将无殇星域搅得天翻地覆,不知道传闻中他的那些战绩是否属实,如果是真
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有血炼之路的天才交谈道,对燕长风颇为好奇。
“应该是虚名居多吧,毕竟,劫阳境的修士,要覆灭整整一个星域,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那风无尘在厉害,也不可能做得到,况且我听说,无殇星域的叶家还有一个大武王初期的不世强者呢。”
“说的也是。”
“不过这风无尘能让城主府如此重视,就算没有传闻中那么恐怖,但必然当非凡。”
“你们说,这风无尘比起半年前那个紫梦仙子如何?”
“紫梦仙子?”
有人谈论燕长风之时,却是突然不由自主的谈及半年前第三城关的风云人物。
当有人提起紫梦仙子这个称号的时候,在场几人明显面色都微微变化,眼中带着强烈的忌惮之色。“听说那个紫梦仙子与风无尘同出天辰大陆,端的是强大无匹,法力无边,听说当时城中有不少人觊觎她的美貌与实力,想要将其收服,结果全都被她的轻松灭杀,连当时盛名一时的赤焰公子,火魔公子等
人都被她弹指镇杀。”
众人说到这里,眼中不由露出几分忌惮之色。“不只是紫梦仙子,还有个混世魔王,听说叫做张烈,也是天辰大陆的人物,据说也战力恐怖,疑似神凰级别的天才,当日似乎还曾与古族的一名长老发生纠葛,结果那个拥有劫阳境九劫境后期巅峰,距离
半步生死大境都只有一步之遥的古族长老,被他一棍子就劈成肉酱!”
“嘶……天辰大陆竟然这么强大吗?接连出了这么多的盖世天骄,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只怕还不知道,除了半年前出世的紫梦仙子,以及那混世魔王,一年前,还有一个叫做欧阳晨的人,此人没有任何称号,但是实力却横扫当时所有天骄,压得所有人抬不起头来。”
“欧阳晨?有这号人物吗?”“当然有,不过此人性情平和,轻易不愿出手,为人比较低调,但此人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则风云聚变,据说此人曾与当时护送不朽圣兵返回第三城关的古族真龙麾下的一名战将交手,将其当场镇杀,不过
随后此人就遭受到了古族的追杀,在第三城关不过数日,就又深入血炼之路了,也正是因为此人在第三城关停留的时间太短,所以才没有多少人对他留下影响。”
“但当时此人镇杀古族真龙麾下那名战将的时候,我正好不远处,亲眼所见,那古族真龙的战将当时已经半只脚迈入了半步生死大境,结果被他翻手一掌就压平了,当真是恐怖。”
那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将在场众人全都镇住了。“天辰大陆……竟然有如此多的可怕存在吗?不是说天辰大陆这一次极度没落吗?进入血炼之路的天骄总共才不过两千来人,与其他各界简直天差地别,而且我听说这些人都很平庸,甚至当初进入初始之城
的时候,还因此遭到了初始之城的接引兵士的阻拦,拦截他们不许入城,要不是风无尘出面,强势镇杀了两名接引兵士,天辰大陆的这些天才据说连初始之城都进不去。”
“怎么现在看来,这天辰大陆出来的人,每一个都这样可怕?”
不少人惊心,感到不可思议。
“快看,风无尘来了!”
就在众人感叹的时候,忽然有人惊呼出声。
就看到数百里之外,一艘庞大的神舟飞驰而来,上面魔旗翻滚。
“那是李家的神舟!我当初也是通过无殇星域那条路线前往第三城关,曾见过这样的神舟,乃是无殇星域一百零八超级势力李家的神舟,风无尘当真扫平了无殇星域一百零八超级势力吗?”
一些人心惊肉跳,曾同样选择了无殇星域那条路线前往第三城关,对无殇星域一百零八超级势力有一定的了解,但越是了解,此刻就越是感到惊悚。那样恐怖的存在,结果却被一个年轻同辈扫平了,怎能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