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泽啊!你说话啊!”
那妇人撕心裂肺的叫着,她没想到出来参加一个宴会,就碰到这样的事,儿子把人家闺女睡了不说,还把人家母亲给打了,想到这,妇人不由的感到心疼。
看到自己的丈夫这么打儿子,妇人只感觉心口抽疼的厉害。
“你闭嘴,今天看我不打死这畜牲。”说到这,男人脸上扬起一丝冷意;话落,便扬起抬起手抬起脚对着青年男子一阵狂揍。
青年男子并没有反抗,但是君浅还是发现了他嘴角勾起的讥讽。
对,是讥讽。
他在讥讽那个对他拳脚相加的人。
“够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君浅听得出那是闻人汀的声音,君浅心头一动,迈开步伐上前……
“三少爷,这问题是我们两家的事,你就莫要再管了。”高宁回头对沉着脸的闻人汀轻声说道,声音听上去没有动怒的迹象,对闻人汀和儿子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对,这是我们管教不严的问题,三少爷还是把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吧!”章纯的父亲章利民站出来说道,很显然,他是不想让闻人汀插手这样的事,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如果闻人家要是插手起来,只怕会闹得沸沸扬扬。
闻人汀深深蹙眉,看的出这两家是畏惧于闻人家的势力,不敢把闻人家的事牵扯进来罢了,毕竟得罪一个闻人家,对他们而言只有百害而无利。
“这怎么可以呢!事发地点是我闻人家的地盘,我闻人家怎么可以不管这个事呢?”突兀的事情赫然响起,所有目光同一时间把目光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一身蓝色的礼服,披着一张厚重的皮裘,以及一件宽大的黑色西装……
白皙的面容上描绘着精致的妆容,但是难掩她憔悴的面庞,和她那一身尊贵典雅的气质。
这个人是谁?
在场的人心里赫然升起一丝疑问。
“你怎么来了。”闻人汀迈开步伐靠近,本以为君浅在宴会上露一个脸就回去了,没想到还会出现……
“爷爷不放心,让我来处理一下,宴会还没结束,你先去招呼,这里交给我吧。”君浅柔声说着。
“可以吗?”闻人汀有些不放心。
“相信我。”君浅冲闻人汀笑了笑,便从闻人汀身边走过。
“你是?”看着走来的闻人君浅,高宁面露犹豫,心里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但有些不确定。
“闻人君浅。”君浅报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目光在在场的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高宁身上。
“我看令公子仪表堂堂,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君浅落落大方的说着,柔和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睿智;另外,以她对章纯的了解,这么想嫁进傅家,怎么会轻易的把第一次给别人呢?况且,以她看人的目光,高宁的儿子虽然看上去那么的玩世不恭,可是并不是那种胡作非为的人,而且他们父子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
“误会!”尖锐的声音赫然响起。“他破了我女儿的身,甚至还打了我,这种行径天理不容,怎么能是一个误会就可以解决了的。”
说话的是章母,她一说话,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激动。
“住口。”章利民忽然厉喝,心里有着浓浓的不悦;该死的妇人,怎么能这样顶撞面前这个女人呢?
闻人君浅,闻人家的掌上明珠,当初闻人家的老太爷为了她,让不少世家都破了产……
章利民心里有些担忧,章家他好不容易经营成这个样子,如果闻人家只要一施压,那么他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作泡影。
“利民!”章利民突然凶她,让章母始料未及,当下错愕的喊着。
“妇道人家懂什么,先听听闻人小姐怎么说?”章利民大声说着,提醒着妇人面前这个人他们得罪不起,只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话有所错误。
闻人君浅,也是个女人!
章母接受到丈夫的眼色,目光朝镇定自若的闻人君浅看去,心里微微一咯噔。
闻人!小姐!
这个人是闻人家的人!
见章母不在闹了,章利民才给君浅赔笑道:“刚刚是我太太无礼了,让闻人小姐见笑了!”
“无妨。”君浅柔和说着,嘴角勾起一丝浅笑,看上去对这个事并没有放心上;章利民松了口气,又继续问道:“刚刚闻人小姐这话,能否说的在详细一些?”
“这个当然没问题,不过还需要两位当事人当面出来说说。”君浅落落大方的说着。“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我闻人家保卫人员的失职,所以我有义务为两家化解一下,纵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我还是会尽我闻人家的能力,帮助两家;与此同时,两家也可以放心,这样的事闻人家绝不对外透露。”
此时此刻,君浅身上的大家之气尽显。
“那闻人小姐想要怎么做,我无条件支持。”高宁不愧是在官场上打过滚的,当下,奉承起闻人君浅来。
闻人君浅只是笑笑,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高家已经表态,当下她把目光转向章氏夫妇。
很久,章利民才开口道:“我没意见。”
“既然如此,就请两位家的家长和当事人移步吧,在这里说的话,即使我想保密,但是条件也不允许啊!”君浅开玩笑的说。
“那闻人小姐你给个地儿吧!”章利民说着,高宁也附和着,他们都是特别在乎颜面的,更何况一个在政府工作,自然而然的不想自己闹出什么事来,既然闻人君浅出来主持了,索性他们也干脆点。
得到两家的表态,君浅便迈开步伐,在几个保镖的带领下上了电梯;这几个保镖是之前保护闻人汀的,如今留下来保护闻人君浅。
一行人陆陆续续上了电梯,电梯直接朝八十一楼而去。
此刻,拐角处,胡燕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慵懒的靠着墙;一只白皙的手有意无意的甩着手中的白色的智能机,清秀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
保密吗?
只是可惜被她发现了!
想到那个女人是闻人君浅,胡燕眼底划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她想,闻人家应该是十分信守承诺的家族,既然答应了帮人家保密,想必一定会实现,如今她掌握了这层秘密,那么闻人君浅一定会想法设法从她手上拿到这个秘密,到时候……呵呵,想着以后,胡燕不由的笑了。
满意的看了手中的手机一眼,胡燕才迈开步伐朝电梯走去。
面前的电梯,里面空无一人,胡燕正准备迈进去,突然,身后一股蛮力封住了她的嘴,然后把半只脚跨进电梯的她拖了出来……
那一瞬间太快,胡燕来不及呼救,只能任由对方拖着她向后而去……
……
八十一楼总统套房内,君浅端坐在中间那一张沙发上,两个保镖抱手站在她身后,不论姿态还是气场,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这个样子不由的让章利民同高宁高看了一眼,暗想闻人家不愧是大家族。
这个模样也让章母眼红不已,她家纯儿是要坐傅少奶奶的人,怎么可以……想到这,章母看着高家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善。
高母感受到章母不善的目光,心里有些心虚,毕竟自家儿子上了人家女儿;不过想着自己如果表现的太心虚,对方难免会给脸色,当下,面色一边,目光毫不客气的回视了回去。
章母面色十分难看,高母那个样子,就好像再说:我儿子上你女儿怎么了!
见此,章母气的牙痒痒,但碍于丈夫的警告,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忍着。
“好了,现在就由两位当事人来说过,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房间吧!”君浅好以整瑕的说着,一双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高瑞泽,此刻,这个青年男子没有那个时候仇视自己父亲时的那个样子。
高瑞泽看了披着空调被的章纯一眼,身子微微前倾,开口说道:“先由我来说吧。”
众人把目光投向他,听他娓娓说着今天的事情。
他的话很简单,就是当时有一个女服务员给他递了杯红酒,然后他喝了之后只感觉全身被火烧一样。
听他这么说,君浅已然猜到有人给他下了药。
因为她觉得,这个人,不会说谎。
虽然她的想法有些武断,但是她看人的能力是不错的;就好比高瑞泽眼神清明,说话的时候,目光没有一丝躲闪,而且他不论是神情还是动作,在犯罪心理学上根本就没有构成动机。
“就只有这些吗?像其他,你可知道那个人的模样?而且,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到那个房间的,是自己还是有外力?”
外力,是有人帮他走到那个房间的吗?
“是那个女人扶着我去那的,我以为她是想勾*引我,只是没想到房间里的床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的目光朝章纯看去,意思不言而喻。
另外一个人,正是章纯。
“至于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身高一米六左右,模样清秀,唯一的特点,那就是她的左眉那边有一颗黑色的痣,特别显眼……。”
“什么,黑色的痣!那痣是不是突出来的,不是很大的那种!”
高瑞泽平静的诉说着,突然章纯的声音刹那间响起,声音听上去有些激动。
看着章纯的反应,君浅深蓝色的眸子慢慢变深。
能让章纯这么激动,很可能是熟人;而在她的记忆里,有一个人很符合这个特征。
当初为了调查君乔的事,她还找过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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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的姓名在四十一章有提及哦!寞寞邪恶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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