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傅允婉沉着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随即没有说什么,带着雷丽离开;傅城羽跟黎秋之间的事已经够乱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章纯,傅家这盆水已经混浊不堪,所以她非常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跟准儿媳卷进这污水中。
想了想,傅允婉又道:“你们在一起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回去抽个时间把你们两个的婚礼给办了,让郁华早点把你娶进门来。”
“这……。”没想到傅允婉会跟她说这些,雷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总得而言,她心里是高兴的。
“怎么?你不愿?”傅允婉瞅见雷丽局促,纠结的模样,沉声问道。
“没,没有,我,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雷丽说着,面颊上染上一层羞涩。
娇俏的模样,傅允婉看在眼里,使得傅允婉轻笑出声。
……
“解决掉章纯,你还想解决谁?”
柔软的大床上,就像温暖的港湾。
黎褚看着怀里的君浅,在君浅光洁的额头上轻啄一口,轻声询问道。
“黎秋……。”君浅闭着眸子回答着,像是睡着不舒服般,君浅在黎褚臂弯里翻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
一股酥麻感使得黎褚轻微呻吟了一下,听到这个声音的君浅身子下意识打了个激灵,睁开了眸子。
察觉到君浅身体紧绷的变化,黎褚心里一软,柔声道:
“放心,今天我不要……。”
君浅听后,重重呼了口气,随着这口气的呼出,君浅僵硬的身子软和了下来,但是想到某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勇猛,君浅只感觉脸上一片滚烫。
为了不让黎褚看到,君浅往被子里缩了缩。
“你要是在往被子里缩,我只怕会控制不住……。”
黎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让君浅的缩进被子的动作微微僵硬了起来,鼔了鼓腮帮子,君浅又爬了出去。
……
黎秋所做的事都在君浅的预料之中,只是君浅没料到章纯会做出那样激烈的事,听艾文说,章纯割伤了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身份是两位商业大亨的女儿,索性船上的守卫出现的及时,才没有量成大祸。
那两个女人被送进了船上的医务室,而章纯很不幸的被绑起来丢在了第四层的甲板上,此时此刻,四,五,六层的甲板上站满了人,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被绑成一团的章纯身上,每个人的眼底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幸灾乐祸和看戏,唯独两个人例外,这两个人是那两个女人的母亲,此时此刻正怒瞪着章纯。
她们现在很想冲上去撕了章纯,以泄她们心头只恨,可是她们不能鲁莽,要知道现在的章纯还是傅家的准儿媳,尽管网上有着这女人的负面消息,但是傅家还没出面说什么,所以她们猜不准傅家到底是什么心思。
章纯赤红着眸子看着四周都人,她要永远的记住他们嘲笑,幸灾乐祸的模样;若是她能够从这里离开,她一定要挖了他们每个人的眼睛。
章纯暗自立誓,心里却在等待着有人能够站出来帮她,然而,希冀越大,失望也越大。
时值六月,炙热的阳光洒在深蓝的海面上,带给每个人闷热感,尽管海风拂面,也难以让这闷热感消失;章纯双手被捆绑于身后,暴露在外的肌肤上,可见点点汗珠,海风吹拂起她凌乱的头发,使她看上去有些凄楚。
若不是见过她发疯的一面,只怕在场所有人都会被她的凄楚感染而心生同情。
“可琳娜夫人和傅夫人来了。”人群中传来一阵嘀咕,在场人沸腾了起来,朝让开的人行道看去,章纯也不例外。
傅夫人跟可琳娜一前一后的走来,只是两个人神情都是一样的冰冷。
傅允覃来到章纯跟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给了章纯一巴掌,章纯受不住,朝甲板上倒去,只是倒下去后,傅允覃还不放过她,抬脚,朝章纯的脸上踩去。
此时此刻,傅允覃是气的,气的没了她的婉约端庄。
“你可真是贱,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来欺骗傅家。”傅允覃眯眸道,声音低沉又压抑。
被踩脸的章纯不能说话,只是一双眸子却充斥着不甘与痛恨。
“章纯,枉我儿子这么疼你,我跟廷傲这么信任你,没想到你这么欺骗他,欺骗我们……。”可琳娜对着地上的章纯痛斥道,神情愤恨。
可琳娜只想把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想到这个女人还没嫁进门就唆使她儿子搬出家门,可琳娜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几分。
“跟这个女人废话什么,这个女人害我傅家丢进颜面,让她死十次,百次都不够。”傅允覃狠声说着,一双眸子饱含着阴沉,突然,她抬脚,转身对着那两个受害人的母亲道:
“两位夫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居心不良的想要入我傅家的门,索性,城羽那孩子还没跟这狠毒的女人结婚,要不然的话,傅家只怕会乌烟瘴气,如今这女人伤了两位的千金,那就交给两位处理了……。”
傅允覃婉约说道。
“这……章小姐可是傅家的准儿媳……。”其中一位夫人有些为难道。
“这个放心,从今起,这女人什么都不是了。”傅允覃意味深长一笑,随即又道:“等我找到城羽,会让城羽好好上门,给两位千金,赔礼道歉的……。”
那两位夫人闻言,对视一眼,仿佛达到某种默契一般,其中一个夫人道:“那就再好不过了,傅夫人,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欺骗傅家,那我们也就不手下留情了,等下发生什么事,怕脏了夫人的眼,不如夫人先……。”
顿了顿,那人便没有往下说去,但是大概意思很清楚。
“好,那就有劳两位,把这肮脏的东西给清理了。”傅允覃说着,冲两人点了点头,便带着可琳娜离开了。
傅允覃,可琳娜一走,那两位夫人眼底便露出一丝狠茫。
没一会,其中一位夫人就找来人,开始用鞭子往章纯身上招呼,另一位夫人则吩咐人搬来了酒。
“这女人这么恶毒,各位这些天可就不寂寞了。”那吩咐人搬酒的夫人说着,拿起一杯酒朝章纯被鞭打的伤口上洒去……
“不过各位,千万别把她给弄没了,要不然,以后可就无聊了的。”说着,那女人放下手中的酒杯。
妇人如此一系列行为和话语,很有鼓动性,待两位夫人一走,边上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模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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