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她死了,但是我知道,她并没有死,只是被毁了容,嫁给北美洲的一个毒枭,而如今,她掌控了那毒枭的所有,世界上一半的毒被她握在了手里。”
说到红狐时,黎褚很明显的感觉到君浅的手收拢了,当下,安慰性的揉了揉她的手,好让她放松。
“至于青狐和紫狐,她们则是在暗,不同于黑狐和红狐,青狐和紫狐的位置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替代,凯雪的那个组织里,实力决定一切,所以,你的母亲坐上那个位置很是不容易……。”
“只是上一任的青狐和紫狐已经没了,那位置又有了新的主人,新的紫狐你认识,而且还非常的熟悉。”
“是余洁!”
君浅肯定回答道,如果说那组织里,她最熟悉的人是谁,那就是她父母之间的第三者,余洁了!
“没错。”黎褚证实了君浅的话。
“那青狐呢?”君浅询问道,她很好奇是谁接了她母亲的班。
“那个……。”黎褚顿了顿,接受到君浅不解的目光,黎褚有些尴尬的开口。“那个,新的青狐,被我给弄死了……。”
君浅:“……。”
很久,君浅才深吸了口气。
“怎么回事?”她问。
看着君浅不问清楚不放手的架势,黎褚不由深吸了口气。
“我在外面的时候,那个女人妄图上我的床,被我抓到后,直接叫人给……剁了。”黎褚看着君浅忐忑道,生怕君浅觉得自己残忍,要知道那是真的剁了,而且还直接喂了……狗。
君浅:“……。”
她是该说这男人太招桃花了呢?还是说他太招桃花了呢?尽管凶名在外,也还有胆子大的贴上来。
虽是如此想,君浅还是不以为意的挥手,笑道:
“剁了好,剁了好,要她觊觎我男人。”顿了顿,君浅深蓝色的眸子望着黎褚,一瞬不瞬的询问道:“难道就没有后续了吗?”
目光,带着几分渴求。
看上去很想知道后面黎褚又做了什么。
“后续!”黎褚沉吟着,道:“我想你会有兴趣。”
“废话。”君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女人的娇嗔尽显。
“呵……。”这模样让黎褚心中有些欢喜,他宠溺的用食指刮了刮君浅的鼻梁,开口道:“我叫人把凯雪做实验的窝给端了,导致她元气大伤,近些年都没有什么动作。”
话落,黎褚轻声道:“这样,你可满意?”
君浅点了点头,不过又可惜的摇了摇头。
“那真的太可惜了,要不然我还想要插一脚……。”
黎褚:“……。”
随即正色道:“别,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还是交给男人来做的好,女人嘛……。”
还不等黎褚说完,就见君浅叉腰,咬牙接腔道:
“女人就该在家带孩子是吗?”
求生欲极强的黎褚,僵硬的摇了摇头。
“没有的事,我的意思是,女人嘛,就该在男的背后喝喝咖啡,没事指点指点该怎么做。”
这话,貌似,好像,有点道理。
君浅若有所思。
……
注射药剂的君乔,不在那么烧了。
只见她睡在床榻上,呼吸是那样的沉,睡得是那样的舒心。
君浅呼了口气,跟黎褚走出房门,走出去的那一刹那,她很明显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氛围有些……诡异。
吞了吞口水,君浅道:“你们,在这里干嘛?”
黎缺直接道:“我要看她。”
白浩栩眉头浅皱,回道:“大晚上的看什么,明天看不行吗?”
黎缺:“我就要看她……。”
白浩栩:“你真她妈的幼稚,能不能让君乔好好休息……。”
黎缺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我小点声不就行了……。”
白浩栩目光带着一丝冷意:“不管怎样,就是不行,大晚上的,一个男的进一个女人的房间,这不是君子所为。”
黎缺喝道:“进她房间怎么了,她是我孩子的妈。”
白浩栩不以为意:“她名字上你户口本了吗?”
黎缺:“早晚会上的。”
白浩栩:“既然是早晚,那等她的名字上你户口本再说。”
黎缺气急:“姓白的,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白浩栩耸了耸肩,没有隐瞒:“是的,你明白就行……。”
君浅:“……。”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战斗力吗?
还是,不仅如此?
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君浅捞进怀里,无视两人之间的浓浓战火,堂而皇之的搂着某浅从他们的眼底走过。
战火,也因此消停了一会。
待两人走过,黎缺又打算开口,白浩栩也做了回击的准备时,君浅的声音突然在两人耳边响起。
“那个,两位要吵的话自个找块空地吵去,别在这门口堵着坏了我家君乔院子的……嗯,院容。”
说完这句,夫妻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概听出君浅话语里的弦外之音——别在这里打扰她妹妹休息;黎缺与白浩栩互相怒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两人心思一转,又回过头来,警惕的看着对方,不期而然,两人目光对上,火花就此摩擦了出来;短暂的对视一眼,两人都放下心来,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当两人走到拐角时,两人又很有默契的回过头来,对视,随即相安无事的转身离开。
黎缺回去的路上,一脸气恼“该死的,这白浩栩真是难缠的紧……。”
白浩栩回去的路上,一脸若有所思:“这黎二少可真是让人头疼,我该怎么抱得美人归呢?”
君浅回去的路上,一脸苦恼:“这一个两个的,真不让人省心。唉!我可怜的君乔啊!”
黎褚:“……。”
……
另外一边,白兰静把血液样本交给了自己的哥哥,由自己的哥哥转交给她的父亲;而她则回到白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后,便取了一本书籍看了起来。
这时,穿着时髦,性感大方的白母回来,看到自己小姑子在那里看书,把包交给佣人后,关怀询问道:
“怎么,看到那丫头了吗?病的严重吗?”
“那丫头的病比她姐的要轻很多。”白兰静回答着,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什么,把头从书里抬起来,看着白母道:“看样子你对那丫头很有好感。”
“那丫头,还行吧,不过我感兴趣的是她的两个儿子,要是能拐回白家就好了。”白母美滋滋的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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