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父带着向梦离开,临走前向梦俏皮的冲君乔眨了眨眼,这让君乔不由发自内心的感慨了起来。
“年轻真好……。”
君乔笑了笑,成功的让向梦不跳进火坑,君乔由衷的高兴。
“嗯,年轻确实很好,老太婆……。”
“……。”
回过头来,就看到黎缺那欠揍的脸庞。
君乔神情一肃,道:“你怎么来了?”
黎缺笑了笑,很自然的把君乔搂进怀里。
“想你,自然就来了……。”
君乔轻哼了哼。“哪怕是老了,我这魅力还是没有掉啊。”
臭美的话惹得黎缺轻笑出声,俊逸的面容也更加的生动。
“我们走吧,大宝他们还在外面车上等你呢。”
“那两个臭小子不用上课吗?”
君乔皱了皱眉。
黎缺微顿,回答道:“嗯,他们是逃课出来的……。”
君乔:“……。”
车上的大宝和小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小宝看了外面一眼,最后把车窗摇了上来,一脸莫名道:“这天气也不冷啊,怎么还打喷嚏了……。”
大宝没有做声,紧抿着唇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在君乔准备和黎缺离开时,就见张夫人带着一干保镖盛气凌人的围了上来,瞧见这阵仗,君乔弱弱的缩进了黎缺怀里,轻声嘤嘤道:“老公,我好怕怕……。”
黎缺挑眉,虽然知道闻人君乔是装的,但还是温声轻哄道:“没事,老公在呢。”
怀里的闻人君乔闻言暗自翻了个白眼。
黎缺则把目光放在张夫人一众人身上,最后挑眉冲张夫人笑道:“订婚宴都取消了,这位夫人是想做什么?”
“做什么?这得好好问你跟前这个女人了。”张夫人面色扭曲道,心中却痛恨不已,尽管张家在香江港有着一定的地位,可是这也仅仅限于香江港,若是想让张家壮大起来,那就只能走国际这一条道路了。
可是如今向家取消婚姻,走向国际的这条捷径已经彻彻底底断开,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黎缺轻轻‘哦’了声。“你是说我的女人揭露你儿子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还是说我的女人坏了你张家的好事……不过这也不能怪我的女人啊,你张家在这香江港财大人脉大,你也说了,你儿子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了一朵花而放弃整个花丛呢?”
君乔在黎缺怀里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十分赞成这话,毕竟她儿子不缺女人的事这位夫人可是说过了的。
“你……。”张夫人说不过,脸色不怎么的好,可是想到错失向家这么一桩婚事,张夫人就生气的很。“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褪层皮就休想离开这儿……。”
张夫人面露狠茫,说着抬手就招呼着身后的人朝闻人君乔和黎缺打去,而自己则后退观看着这一场打斗。
“唔,打架啊。”
闻人君乔呢喃着,明亮的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这一点黎缺自然是看到了,带着挑衅对君乔道:“比比看谁打的多……。”
这场比试君乔是极其喜欢的,想都不想的就点头答应。
下一刻,两人很有默契的出手,一场打斗就此展开。
宴会大厅里的客人在向父宣布取消时就陆陆续续退场,尽管还有少许人在,顾忌到张家的面子问题,所以只是瞥了眼闻人君乔和黎缺便匆匆走了。
张夫人本以为这两人里面就黎缺比较棘手些,却想不到闻人君乔也是个厉害的主,看到她撂倒一个个保镖,张夫人被吓的连连后退,一脸惊恐的看着闻人君乔,仿佛在看一个不得了的怪物。
解决了一个保镖,闻人君乔把目光放在张夫人身上。
张夫人心中一颤,慌忙道:“你别过来,打人可是犯法的……。”
显然忘了自己吩咐人找闻人君乔他们麻烦的事。
闻人君乔挑了挑眉,回头数了数自己打倒的人,见自己打的人比较多,瞬间得意洋洋的看了黎缺一眼。黎缺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开口道:“我输了,走吧,我请你吃烧烤……。”
说着,自然而然的牵着闻人君乔的手离开,独留张夫人一脸惨白的看着保镖们痛苦哀嚎的场景。
“妈,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散了吗?”
张与凯办完事回来时就看到没几个人的宴会大厅,眼底满是错愕之色,同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大学同学苏青青。听到张与凯的声音,张夫人叹息着正要解释,可看到张与凯身后的苏青青,张夫人脸色又是一变,想到刚刚闻人君乔的做法,张夫人心中顿时来了气,抬起一巴掌就甩在了苏青青脸上。
这一巴掌不仅仅打懵的苏青青,更是让张与凯有些发懵。
很快,张与凯反应过来道:“妈,你打青青干嘛?”
“青青青青。”张夫人听到儿子对这个女人的亲密称呼,成功的炸开了锅。“若不是这狐媚子勾1引你,向家他还能够退婚吗?今天我不仅要打她,我还要杀了她。”
说着,张夫人就要对苏青青动手。
可张与凯哪能如她所愿,当下拦在了苏青青跟前,抓着母亲疯挠的手,有些惊讶道:“妈,你冷静点,刚刚你说什么,向家退婚了?那是怎么回事?”
张与凯记得自己在向父面前表现的还可以,根本没有什么差错,可是才一会不到,向家怎么就退婚了?
“妈,到,到,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向梦她说了什么?可是这也不对啊,向梦她大小姐脾性,相比较她,她爸更放心我一些。”这一点,张与凯还是比较自信的。他很清楚自己父母的心思,所以在向父身上没少花心思,在向父跟前做一个彬彬有礼,才能出众的人。这样完美的他按理说向父很满意才对啊,可为什么突然就……
看着张与凯还不知道的模样,张夫人便把闻人君乔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了张与凯,话落,张夫人很是痛恨的啐了一口。“就是那该死的小贱蹄子害的我们苦心经营的一切都白费了。”
听着母亲气恨的话,张与凯宽慰道:“放心吧妈,晚点我去找向父说明一下,相信还有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