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同时也是朕的嘱咐!”李世民那双略显浑浊却不失精明的眼睛,此时充满坚定的光芒。
易文科自然知道自己的任务之中,现在没有李承乾的搅和,想必以后会顺利很多。
太子府内。
李承乾刚刚醒来,就知道了自己被剥去太子之位,永生囚禁在太子府内的事情。
“不!父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儿臣!儿臣做错什么了?”李承乾崩溃的大喊,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竟然一觉醒来,就失去太子之位。
大皇妃所做的,只能是在身边陪着李承乾。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我要进宫去见父皇!我要进宫!”李承乾大叫着往外闯,大皇妃拦都拦不住。
但是门外的官兵拦住了李承乾,直接一掌打晕,这也是李世民的吩咐。
“大皇子,冷静啊!冷静!”大皇妃追着跑了出去,正好看见李承乾被打晕的一幕。
“不要!不要!”大皇妃接住李承乾,眼泪如豆子一般,扑哧扑哧掉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一个年老的声音,在大皇妃耳边想起。
大皇妃抬头去看,发现是舅舅长孙无忌,哭的更凶了。
“舅舅!你来了!你来了!”此时的大皇妃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她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状况。
长孙无忌赶紧跑了过来,“怎么如此狼狈,快!把大皇子扶进屋里。”
大皇妃重重地点了点头,在长孙无忌地帮助下,将李承乾扶进屋里。
“我也是跟陛下请命才得以进来的。”长孙无忌也是满脸忧愁。
大皇妃现在眼睛通红,一双蛾眉尽是忧愁。
“多谢舅舅关心!”大皇妃微微欠身进行道谢。
“咳咳!”李承乾辗转醒来。
大皇妃见此,赶紧把李承乾扶起来,“大皇子,你快看看,谁来了!”
李承乾仔细瞧着眼前的人,一看是长孙无忌,瞬间激动起来。
“舅舅!舅舅!你来了!你要帮我报仇啊!”
“都是易文科那个小子!都是他的错!”
“舅舅,你要帮帮我啊!”李承乾不断哭喊,可这并没有让长孙无忌感觉到怜惜,反而是一阵嫌弃。
当然,长孙无忌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轻声安慰道:“好了!我会帮你的!你且安心养身体就行!”
“千万不要把身体搞坏了!”长孙无忌并没有具体说如何去帮助李承乾,显然只是客套话。
李承乾自然也知道了,他也不傻,但是他认为母亲会帮助他的。
“母亲有没有什么话说?”李承乾木然问道,此时也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自己的母亲长孙无垢身上。
“有!”这一个字让李承乾原本变得灰暗的双眼,立马明亮起来。
“什么?”
长孙无忌顿了顿说道:“皇后说,让你保重身体,有机会她回来看你的!”
到这李承乾也算是彻底的心如死灰,果然没有一个人帮助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李承乾突然狂笑起来,眼角却渗出泪来。
大皇妃看见李承乾这副样子,也很是心痛。刚才长孙无忌的话她也是听明白了,于是直接请客。
“舅舅,你先走吧!别再刺激大皇子了!”
长孙无忌见此,只得叹一口气,走了。
从此,有人传闻,这太子被废后好像疯了,动不动就在府内嬉笑怒骂,也不知道冲谁。
三天后。
易文科这几日也是一直在忙酒楼重建的事,因为这突厥族现在肯定事逃窜了,自己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什么了,不如先把身边的事做好。
现在文科酒楼也算是彻底重建好了,大家都没少帮忙,于是易文科豪爽的请大家伙一起吃饭,也算是犒劳大家伙了。
文科酒楼正式开张。
“文科酒楼开张了!欢迎大家前来拜访!”
“大家快来!欢迎大家!”黄冉再门口卖力的呼喊着,小一、小二几个姑娘也不例外,直接在门外跳了一曲《惊鸿》,瞬间把人吸引过来。
易文科也在门口招呼着,这大好的日子,自己也不能缺席啊!
“快来看一看!瞧一瞧!今天的顾客一律九折了!”
话音刚落。原本在门口看姑娘们跳舞的人,立马一股脑涌了进去,把易文科都挤到一边。
黄冉看了眼少爷,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高啊!”
李世民听说易文科的酒楼重新开张了,便拉着魏征和长孙无忌一同去祝贺易文科。
易文科也是眼尖,一眼就发现李世民一行人,心想着开门红啊!笑嘻嘻的就迎了上去。
“呦!几位来了!快进来!有上好的包厢。”
李世民微微点头,“知道了!朕······我们三人也是听说你这开张了,于是就过来给你庆祝一番!”
李世民也是差点自称说成朕,要不然不知道又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自然,李世民微服出巡也不会真的就一行三人出来,暗处有几百号暗卫跟着保护李世民的安全。
“好的!那我就在这先谢过三位了!三位请跟我进来!”易文科拱手作揖进行道谢,随后给几人引路。
包厢内。
易文科叫来小五在屋中跳舞助兴。
一曲《翩若》,令人叹为观止。
“不错!不错!”李世民鼓掌称赞。
魏征和长孙无忌也跟着鼓掌,只是魏征什么表情也没有让人有些感到恶寒。
“这个是小五,是我们这的舞妓,当然是只跳舞,不卖身的那种哦!”易文科为李世民介绍小五。
小五也是轻轻屈身,“谢谢客官愿看小女子一舞。”
李世民对小五其实也没啥兴趣,但是看到小五如此美的舞蹈,忍不住想要将其收入宫中的教坊司。
“我看小五姑娘舞跳得不错,不知有没有意愿入宫,进教坊司?”李世民说是问小五自己的意愿,其实就是命令,毕竟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敢违背李世民的命令。
小五自然是不愿意入宫中那种是非之地,况且易文科对待几姐妹很好,不曾苛待,自己为何要入那是非之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