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易文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陛下,易文科就是在冤枉我,您可一定要为我作主阿!”于洪求饶道。
这次又让长孙无忌找到了一个好机会,赶紧跳出来指责易文科,“陛下,看来易文科就是心生妒忌,才诬陷此人和突厥有关系。”
李世民眼中冒着火花,对易文科的所作所为很失望,“易文科,你怎么解释!”
“陛下,我并不知道此人有酒楼,也没有心生妒忌,就是这个人在撒谎!”
“易文科,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我撒谎,反倒是你安的什么心要诬陷我!”于洪反驳道,当得知什么都没有搜到的时候,他心中更加有了底气。
“陛下,易文科这种善妒之人,可留不得阿!”长孙无忌劝道。
“陛下,您可要为我作主了,可不能平白无故的诬陷我,况且这易文科还打断了我的腿!”于洪可怜巴巴的看着李世民。
易文科越听越来气,心里默念道,“明明我是受害者,为什么你还在这里装可怜!”
“我不仅要打断你的狗腿,还要扇烂你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易文科举起手就想给这个人一巴掌。
此人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一直往后退,“陛下,为我作主阿!”
长孙无忌还在一边添油加醋,“陛下,这易文科简直无法无天了,竟然当着你的面打朝廷官员,这是把你放在什么地位了!”
“都给朕住手!”李世民怒吼道,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
易文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长孙无忌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李世民本来就对易文科有所戒备,此下更甚,“易文科,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文科现在是有十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当下便低下了头,“陛下,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证据呢?”李世民冷冷的说。
“我…我…我没有证据!”易文科说话吞吞吐吐的,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他,站在他这一边。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说冤枉!”
“陛下,我…”易文科当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既然这样就把于洪放了,易文科还要赔偿他医药费!”李世民吩咐道。
易文科心里面很是不服气,“现在倒是挺公平公正的,不知道谁让我查这件事情的,现在又不相信我!”
“不行!一定是这个人,绝对不能让他从我的手里面跑了!”易文科默念道。
“陛下,这个人一定有问题,我要亲自审问他!”易文科说。
“陛下,你也查微臣的家中了,并没有搜出什么东西,臣是冤枉的阿!”于洪赶紧向李世民求饶。
长孙无忌也出来帮这个人讨公道,“陛下,我们无凭无据的就拘留此人,被朝中的大臣听见,恐怕会和陛下之间有嫌隙的!”
“陛下,我一定要亲自审问这个人!”易文科的语气很坚定。
但是李世民是向着长孙无忌,便拒绝了易文科的请求。
“陛下,还望你同意!这人一定有问题,可不要错失良机阿!”易文科再次请求道。
李世民很是犹豫。
长孙无忌看到了李世民一直犹豫不决,便又跳了出来,“陛下,您千万不要相信易文科的鬼话,毕竟他极有可能因为酒楼的事情诬陷于洪,我们在于洪的家中也没有找到证据!”
李世民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没有同意易文科。
“看来我要使用大招了!”易文科默念道。
“陛下,只要你愿意让我把于洪带走,我愿意让出盐场的所有股份!”
李世民听得有些心动了,“所有的吗?”
“所有的!”易文科斩钉截铁的说。
“陛下,千万不要啊,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利!”长孙无忌劝阻道。
“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还有谁能知道呢?”
李世民被易文科这个条件诱惑住了,毕竟于洪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交给易文科也无妨,况且在场的所有人不说出去就没有人知道了。
“陛下,您觉得这个条件怎么样?”易文科询问道。
李世民当场就同意了,“就这样决定了,于洪你就带走吧!”
长孙无忌瞬间傻眼,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于洪知道自己到了易文科的手中,肯定逃不出来了,便赶紧求饶,“陛下,饶命阿,请您为我作主阿!”
长孙无忌很是不服气,也为此人说话,“陛下,请您三思!”
李世民早就看上长孙无忌盐场的股份,自然是谁劝都没有用,况且牺牲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
“行了!你们无需争辩了!”李世民制止住了几人。
长孙无忌也不敢继续劝阻李世民了,只能一个人独自落寞。
长孙无忌暗自感叹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于洪也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只好乖乖的让易文科带回家。
易文科将于洪带回了家里面,双手环绕在胸前,“现在可以说了吗?”
于洪什么也不肯透露,“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了你的手上!”
“说吧!为什么要背叛大唐,突厥人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是不会说的,要杀要剐随你便,说出来也只不过是一死,我宁愿选择不说!”
“那要是我留你一条命呢,我保证只要你肯说出来我一定留你一条活路!”易文科拍着胸脯保证。
可是此人并不相信易文科说的话,“就你?恐怕没有这个能耐吧!我看的出来李世民并不信任你!”
这句话戳中了易文科的心坎儿,“是啊!李世民一点都不相信我!”
“但是你知道我是谁吗?”易文科问道。
“你是易文科阿!”
“不是,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道!”于洪摇了摇头。
“我可是未来的驸马爷!”易文科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于洪对此很是不屑,“哼!目前还不是!”
“以后就是了!”
“那可说不准!”
易文科还是第一次碰到比他还伶牙俐齿的人,感到有些无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