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科也感受到了李世民情绪的变化,咒骂道,“这只老狐狸!”
但是易文科依然笑脸相对,“岳父大人,所有的细作都已清楚完毕!”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很不错,非常的不错!易文科这次你立了大功!”
易文科自然知道自己立了大功,在李世民的面前还神气了许多。
易文科将细作的事情报告给了李世民,但是唯独没有说青衣的事情,因为他怕引起李世民的怀疑和猜测,到时候自己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谁知李世民竟然自己想起了青衣。
“易文科,朕记得你抓了一个带面具的人,你将它如何处置了!”
易文科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该如何回答李世民的问题。
“是说直接把她处死了,还是投靠我了呢,?如果说处死了,以后看到怎么解释呢?如果说投靠了,肯定会问我那个人是谁?”
易文科陷入了沉思之中,“该怎么说呢?”
“易文科!”李世民呼唤他的名字,“你想什么呢?”
“陛下,最近抓的细作有点多了,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就是个辛克汗一起的那个人!怎么样了?”李世民问道。
“她呀!她什么都不肯说,就被处死了!”易文科脱口而出。
李世民点了点头,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以后给青衣换张脸,李世民看到了就说是丫鬟就行了!”易文科默念道。
易文科见李世民没有任何的怀疑,心中的石头也沉下来了。
“易文科,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易文科回答道。
“何事?”
“岳父大人,不如我陪你下一盘棋吧!”易文科灵机一动。
“好啊!”李世民正愁没有人陪自己下棋呢,现在有个人主动找上门来,自然是不能拒绝的。
易文科和李世民相对而坐。
其实易文科的本意不是要个李世民下棋,只是李世民还没有提起赏赐的事情。
“唉!最近好累阿,难得闲下来能和岳父大人下盘棋!”易文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作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最近你也是辛苦了,朕给你放几天的假,让你好好的休息!”
“知道我累,为什么不给我赏赐,抚平我疲惫的心呢?”易文科默念道。
易文科见李世民丝毫没有要赏赐的意思,便转变了一个战略。
“岳父大人,这次于洪立了大功,臣看他也是一个忠良之士,要不要给他点赏赐呢?”
“就当将功补过了,日后待他建功立业,朕自然是会赏赐他的!”
李世民皱起了眉头,所有的集中力都在棋盘上,“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而易文科的全部注意力却在如何套路李世民给自己赏赐。
“接下来该怎么说呢?要个赏赐都这么难!”
“易文科,你下阿!”李世民催促道。
易文科无心观察棋局,随便下了一颗棋子。
“易文科,你就要输了!”李世民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看李世民的样子是不打算给我赏赐,不如厚着脸皮要,总不能让自己吃亏阿!”
“一定要!不然白费力气了!”
李世民见易文科的眼神飘忽不定,便关切的询问,“易文科,你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陛下,这几日没有休息好,所以感到有些疲惫!”
李世民的语气十分的温柔,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这几日确实辛苦你了!”
“机会来了!”易文科小声嘟囔着。
他的嘴角露出微笑,“岳父大人,您看我这几日这么辛苦,难道不给我点赏赐吗?”
此时此刻,李世民终于明白了易文科陪他下棋的原因。
“你这个小子太奸诈了,朕还疑惑你为什么要陪我下棋!”
易文科嬉皮笑脸道,“微臣陪你下棋,自然也是为您解解乏!”
李世民才不相信易文科的鬼话呢,“说吧,你想要点什么?”
“岳父大人,当然是您赏赐什么,我就要什么了!”
李世民细细思索了一番,内心十分的纠结,“到底该不该给易文科升官职呢?如果他的官位太高。恐怕会引起朝中大臣的不满,可是现在让他迎娶常乐还不是一个好时机!”
易文科满含期待的看着李世民,“我这次立了大功,总该把常乐嫁给我了吧!”
“易文科,朕赐你良田百亩,商铺若干,望你克己于礼,再接再厉!”
“然后呢,没有别的赏赐了吗,我还等着你把常乐嫁给我呢!”易文科暗呼一声。
“接着说啊,快点把常乐嫁给我!”
“易文科,你可还满意?”
“我当然不满意了,我想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但是易文科也只能装作很开心的样子,硬着头皮说自己很满意。
“满意就好了!”
“李世民,你这个扣货,堂堂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这么扣呢!”易文科暗骂道。
“易文科,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李世民问道。
“害!幸福还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易文科只好厚着脸皮询问李世民,“岳父大人,您准备什么时候让常乐嫁给我呢?”
“还是在等等吧!”李世民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搪塞易文科。
“等!等到什么时候吧!等到我的头发都秃了,你还愿意让常乐嫁给我吗!”
易文科内心对李世民十分的不满,但是表面上也得强装淡定。
“李世民,你就是老狐狸,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易文科很是不爽的离开了大殿。
“哼!气死我了!”易文科的心情一时难以平复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呢!”
易文科气的直跺脚,嘴巴里不停的念叨,“李世民!老狐狸!”
“下次再求李世民赐婚,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易文科垂丧着一张脸。
不知不觉中,易文科走到了常乐宫。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我的小公主吧,好几日都看不见她了,还真有点想他了呢!”易文科一想到常乐可爱的脸庞,所有的坏心情都消失了。
他一如既往的从窗户进来,敲击着窗户门,“红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