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科气的直接拿着鞭子将巴图打倒在地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快点说!这样我还能够饶你一命!”
巴图紧紧地闭着嘴巴,一句话都不肯说。
易文科接着又连抽了她好几下,眼神中充满了极强的恨意,“常乐到底在哪里?”
“你打死我也是不会说的!”巴图并非其它寻常的女子,半天都没有叫一声,这忍耐力超过了大多数的男子。
一双黑色的冷眸露出危险的杀气,易文科手中的鞭子顺势一挥,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度,继而狠厉的向着敌人甩去,每一鞭都落在精确的位置上。
巴图在地上打滚,衣服被打的稀烂,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最终,她无法抑制身体上的疼痛,叫了出来,那声音撕心裂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绷着一根弦,害怕易文科将此人打死。
旁边的李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赶紧拉住了易文科,“不要打了,再这样她就死了。”
易文科手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来,恶狠狠地看着巴图,“快说!常乐到底在那里!”
“就算你打死我也是不会说的!”巴图的眼神异常的坚定,好像已经做好的赴死的心理准备。
“那我今天就打死你!”易文科恨不得将巴图抽筋拔骨,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李靖死死地抱住易文科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不要打了,你要把她打死了,就没有人告诉我们公主的下落了。”
李靖的这句话彻底叫醒了易文科,易文科逐渐平复了心情,流下来苦楚的泪水,“也不知道常乐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殴打常乐!”
巴图抚摸着自己伤痕累累的皮肤,发疯似的大笑起来,“哈哈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易文科听到这句话,举起鞭子,想要打在巴图的身上。
还好李靖眼疾手快,快速的阻止了易文科,将他拉到了一个角落中。
“你先冷静下来,即使你把她打死,她也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易文科的声音有些沙哑,“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一点都不知道常乐的下落。”
“我们现在必须保持冷静,靠计谋取胜!”
易文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走到了巴图的身边,心平气和的询问,“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常乐的下落。”
巴图瞥了易文科一眼儿,“哼!想的美,我好不容易抓住常乐,怎么会说放就放呢!”
“我们之间的较量,为什么要涉及到常乐?”易文科质问道。
“因为你们之间有关系,常乐是你喜欢的人!”
易文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都是我,都是我拖累了常乐!”
“那你怎样才会说呢!”
“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你回去耐心的等消息吧!”
易文科没有再继续盘问下去,气冲冲的离开了柴房。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等候突厥人的消息,可是他根本不能耐心的等待,如坐针毡,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转悠。
一个突厥人骑马停在了距离城门一公里的地方,举起了手中的弓箭。
驻守城门的士兵发现了远处的突厥人,让弓箭手准备好,随时射击他。
只是他们感到有些好奇为何只有一个突厥人。
他们怕其中有诈,便准备去禀告大将军。
可是还没有等他们前去,一支箭射在了城门上。
士兵们以为这是突厥人的挑衅,便发动的攻击,千万支箭一同射向了突厥人。
由于距离太远了,突厥人又跑的很快,并没有射中他。
“箭上好像有东西!”一个小士兵发现了不妥。
他们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城门,快速的将门上的箭取了下来,一刻都没有怠慢,就怕奸诈的突厥人会突然袭击。
果真在箭上插着一封信。
士兵赶紧将这封信呈给了易文科,“将军,这是突厥人的射在城门上等的!”
“一定是关于常乐的事情!”易文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这封信。
“常乐公主在我们这里,你若想要保住常乐的平安,就拿突厥首领作为交换!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做决定!”
易文科大惊,“原来他们在这里等着呢!”
易文科对突厥首领的怨恨更深了,恨不得即刻将她处死!
“可恶的突厥人,只会使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易文科咒骂道,“我早晚要踏平突厥!”
他拿着这封信急匆匆的走到了秦叔宝和李靖的帐篷中,将这封信交给了两人看。
“两位将军,你们有什么对策吗?”
李靖看过信后,眼睛中闪过一丝的厉色,“下三流的手段!”
“这该如何是好呢?”易文科很是犹豫,他既想要保住常乐,又不想放过突厥首领。
现在最冷静的就是秦叔宝了,他分析了一下现在的形势,“想来现在常乐公主的安全的,只怕我们不同意交换,心狠手辣的突厥人会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但是我们放了这首领会不会报复大唐呢?”
“可是公主的安危.....”几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我们不能够成功的救出公主,恐怕也会得到陛下的责怪!”
“交换!会不会报复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救出常乐!”易文科斩钉截铁的说。
“好!我这就派人将消息交给突厥人!”秦叔宝说道。
“如果我发现常乐的身上有半点伤痕,我一定不会放过突厥人的,拼尽一切也要踏平突厥!”易文科暗自发誓道。
易文科再次来到了柴房,巴图被易文科打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易文科硬生生的将巴图拽了起来,“恭喜你!你的目的得逞了!”
突厥首领笑的越发的疯狂,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发怵。
这时突厥人来信,很爽快的答应了和易文科交换。
易文科看着手中的这封信,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厥人会不会使诈呢,他们会这样轻易的交给我吗?”
易文科上下打量了突厥首领一番,便离开了柴房。
巴图对易文科这一行为,感叹道,“看来常乐在他心目中也不过如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