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科不想理马梁那就是真的不想理马梁,他现在就在思考自己脑中的事情,根本就不管马梁在一边说了些什么。
反正这个猪脑子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办法是什么。
反正自己如果和他多说了的话他还会多想,而且根本就考虑不清楚自己的脑子中的想法,他们两个人想不到一起去,和他都说那些有什么用处呢,多说无益,而且还浪费时间。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处理眼下的情况,也需要分析眼下的形势,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他吵架。
如果和他吵架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大事情,那自己不就是一个罪过了吗?而且如果和他吵架的这段时间,自己已经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了那不是更好了吗?
易文科看到这次火攻的领头人不是泰可,他就不担心了。
这可能只是一个小范围的攻击,因为自己对百越的形式特别的了解,如果不是泰可带头的话那应该就不是大攻击,因为百越的首领最有能力的就是泰可。
这次他们想要进攻大唐,应该就是找出自己最有能力的首领。
如果不找出自己最有能力的首领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过大唐,所以说他并不担心这次的事情了,反正也不是泰可带头的,那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自己想一些小办法就可以解决了,根本就不用耽误太多的时间。
下面只可能是试探,也是想要试一试自己这边的实力是怎么样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次一下全部都攻打下来。
如果他们想要全部攻打下来的话,那也是太看不起自己了吧,自己也不会轻易的让他们看不起。
正好现在李恪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就把自己的想法和李恪说了,因为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李恪能做主,可以让下面的士兵不是特别的紧张。
如果李恪都做不了主的话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做主了,那些人也不会听自己的。
“这次他们进空也不是泰可带头,所以我猜测他们只不过是小范围的攻击,也只是想要试探我们的实力而已,你告诉下面的人不用特别的紧张,一切都按照我的吩咐做事就可以了。这次的事情很简单。”
李恪听到易文科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他是特别相信易文科的。
他也知道易文科和百越之间之前有联系,当然是了解百越内部的形式的,所以说易文科现在说些什么他都相信。
可是旁边的马梁并不相信易文科说的话,因为他一直都是不相信易文科这个人。
而且也觉得易文科根本就做不了大事情,现在没有想到他居然说出来,这种话实在是太不人道了,而且也实在是太瞧不起人家了吧。
明明就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他应该对每一场战争都是特别的尊重的,怎么现在就说人家只是试探我们的实力呢?
明明下面的攻击那么的猛烈,他居然说人家是试探实力,到底是瞧不起他们呢还是瞧不起自己呢,想想就觉得生气,这个小白脸真的是没有什么可以干的了,也没有什么能力。
“你怎么就说他们是试探我们的实力呢?我觉得他们并不是试探我们的实力。
因为下面的进攻现在真的是很猛烈,我觉得他们是想要攻打我们的,所以说我们应该全力抵抗,不然这次的事情,我们没有平平安安的度过去,我觉得你实在是太无能了。”
李恪听到马梁说的话他就特别的生气,因为自己之前都已经说了,自己特别的相信易文科,他就觉得自己手下的人也应该相信易文科。
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听自己说的话,他们还是不相信易文科,这不就是不服气自己吗?
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们居然跳出来反对自己,真的是太狼心狗肺了。
而且也是太不服从上面的吩咐了,自己就是应该给他们一些惩罚的,既然这个人现在都已经站出来反对自己了那自己不如就从他下手。
谁让他做到了自己的手里的,那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他这个人实在是太不会说话了。
也怪他这个人太没有脑子了,就算是他再不喜欢易文科,不在自己的面前说不就是了吗?
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自己的面前说易文科无能,那现在自己就应该给易文科做主。
因为他现在这件事情,可是需要靠着易文科来帮助自己的,如果不靠着易文科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人可以让自己靠着吗?
“来人,现在就把这个人拖下去给我砍了,我还没有说话呢哪有你说话的份。
而且我是相信他的,没有想到你居然不相信他,那你就是不服从上面的吩咐,这样子的人也没有必要再留在军中了。”
“没有必要现在就把他拉下去砍了,我想要和他打一个赌,他不是不相信我吗?那我就要用事实来告诉他他应该相信我。”
马梁听到易文科说的话是特别的看不起的,因为他觉得易文科这次做的决定本来就是错的,不就是打一个赌吗?那就不如和他打一个赌呗。
“你想要和我打什么赌,我当然是可以和你打赌的。”
“我们就用你的性命和我的官职来打赌,因为我不能用我的性命来打赌。
毕竟我现在是属于皇家的人,而且是他们的驸马,所以说我的性命已经不在我的手中了,我们就赌这次的进攻到底是不是小范围的进攻。”
“既然你要和我赌这个,那你就不能再反悔了,我觉得这次你一定是输了的。
我都已经看出来这次他们的进攻是什么样子的,没有想到你居然还这么不理智的想要用这个和我打赌,那不就是你要把你自己的官职交到我的手上吗?那可是太好了,我和你赌。”
“好,那我们就等着最后的结果。”
李恪没有想到易文科居然玩这么大的。
因为他也不是特别的相信易文科,现在的架势看着百越应该是认认真真的在进攻,怎么他就赌人家是在试探呢。
既然他想要打赌那就让他打赌吧,说不定他就有让自己成功的办法呢,李恪这么想着他也就没有再拦着易文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