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却不知道,因为把多伦安排到这里面这件事情,有人却暗戳戳的记恨上了他。
第二天早上上早朝的时候,长孙无忌便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他看着长孙无忌也颇为奇怪,不知道这老匹夫今天早上要在朝堂之上又闹什么风波。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王公公那蒹葭似的嗓子又在大殿之中徘徊开来,长孙无忌看到没有,别的人要骑上奏折,他这个时候却悠然自得地走了出来。
“臣下长孙无忌有本启奏!我要状告易文科易大人,公然在自己的私有产业里面,居然用一个蒙古人来当他的打杂!”说完这句话之后,表情像一只高傲的老公鸡一样在那里悠然自得。
这句话一说出口,可谓是一击十波千层浪,这些老陈都面面相觑,谁也都不知道,他怎么会雇用一个蒙古人,一时间讨论的声音不绝于耳。
李世民这个时候也因为受不了他们吵闹的声音,有一些偏头痛了。
王公公看到了之后,也是个人精:“各位大人现在是在上早朝,请肃静!”
这个时候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们,才晃晃的闭了嘴巴,当然他们都是一脸的疑惑不解,也没有人能想到他为什么会用一个蒙古人,明明之前上一秒还在跟蒙古人在那里热血奋勇的打架。
市民对于他这一举动也是有很多的不解脑袋,也不是今天开始又头疼了起来。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自由产业怎么会用一个蒙古人来打杂。”
李世民在大殿之上公然说出了这一句话,让其他的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眸子又开始更加深邃了起来。
易文科主要是也没有料到这个长孙无忌,昨天还给他拍手叫好,怎么今天又开始坑起了他,当然他也没有办法想那么多,这个长孙无忌不就一天天的,在给自己挖坑等着自己跳吗?
“冤枉啊,皇上这件事情,的确我是让一个蒙古人给我的那个小酒馆打杂,可是我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啊,长孙大人说的这些话,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易文科今天一早上,听到这件事情也觉得有些天方夜谭,毕竟长孙无忌,他这样大的人物,不会连自己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儿都要报告给皇上吧,但是现在看来应该是不尽然的。
“可是,易大人,蒙古现在过来拜访我们大唐,可是一点诚心都没有,你现在在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居然用蒙古人在你的小酒馆内打杂,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啊?”
长孙无忌似乎也没有打算要放过他,李世民听完长孙无忌的这些话之后,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又再次亮了起来。
易文科当然知道李世民他的疑心重,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就连自己当他的女婿,也要这个样子对待自己心里面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作为一个皇帝,心里面如果没有一些思量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当得上这大唐的第一位皇帝呢?
“皇上您想想啊,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啊?多轮他之前被其他人救走,可是他又自己回来了,这件事情就代表这其中的隐情一定不简单,臣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已啊。”
易文科说的言之凿凿比较诚恳,李世民听了他的话之后,又开始在那里独自的思量了起来,旁边的王公公也自知,这件事情的确是对于他们大唐来说最为有益的。
“皇上您不妨听听这位大人说的吧,我觉得应该还是对你比较有益处的吧。”
这是旁边的王公公,在一般的条件下是不会插嘴的,可是今天这件事情也已经上升到了两个种族之间的矛盾。
所以说这件事情他不得不插手,况且也是为了李世民好,这件事情他也需得劝一劝皇上。
“可是你用一个蒙古人,难道你真的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皇上这个时候又开始皱起了眉头。
长孙无忌看到皇上这一脸狐疑的表情,戏里面也就有了着落,看来皇上是不相信他,那这样一来也就有希望了,长孙无忌的心里面在这暗戳戳的想着那些阴谋诡计。
“对啊,皇上这会不会都是他的借口啊,他说不定啊,早就跟蒙古人畅通好了,昨天他跟蒙古人打架只是虚晃一招,要不然人家蒙古第一勇士怎么可能打不过他呢?”
长孙无忌说的这一句话还是欠点水平,李世民一记眼刀就朝着他瞅了一眼,长孙无忌张了张嘴,又不敢再说什么了,如果说他们大唐的勇士打不过蒙古第一勇士的话,那说出来未免也有一些太打脸了。
似乎李世民在想好这些事情之后也点了点头,心里面也暂时有了思量。
“你是说昨天多伦被掳回来了,又回来了吗?”李世民的心里面也同样跟他抱有这疑惑,为什么多伦被掳走了,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呢?这本身就是一个疑问。
这大殿上的其他大神也都在那里站着,也不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想着什么,似乎是跟这件事情有关吧。
估计看到这时候僵持不下,况且他早就想要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了。
“皇上,要不然老臣去监督着易大人吧,要不然的话不知道他跟蒙古人暗地里有什么勾搭呢。”说出来的语气,好像就像他真的跟蒙古人有什么勾当一样。
易文科今天这一场早朝下来,整个人心情又开始不好了起来,他没有想到长孙无忌竟然可以不要脸,无耻到那种地步。
为李世民他的心中也放心不下,点了点头之后,他们也不顾着众人的目光就回到了养心殿,他的头实在是有些疼极了,今天这些人又闹出来了,这么一出,也让他有些措不及防。
至此以后他走到一个地方,后面就会有人跟着他走,就是想告诉长孙无忌不用再跟着他,可是长孙无忌却死皮白脸的搬出来了,之前的那套理论他也不好再继续反驳,于是乎也便随着他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