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阿拉伯青年军手里的83式火箭炮过于恐怖,加上对以军的军事部署情况也了解得清清楚楚。
于是,一轮3600枚火箭弹的狂轰滥炸过后,以军精心打造的第一道防线就成了掺杂着人体残肢断臂的残渣、废墟、人间炼狱。
好在火箭弹全部发射完毕之后,自动装填弹药需要约6分钟的时间。
以军也终于能够缓口气了,趁着这几分钟的时间,赶忙让幸存者快速后撤,如果条件允许就救救伤员。
同时,被贝京临时指定为代理国防部长的最高指挥官莫里斯上将,也是命令在第二道防线整装待发的50多架武装直升机立即起飞。
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阿拉伯青年军的上空,将射程逆天的火箭炮通通打掉。
为什么刚刚不起飞啊?
一来被打懵了有些反应不过来,二来距离过近,直升机稍有不慎就会撞到火箭弹的弹道上去。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
谁知,莫里斯的命令刚说出口,还没等真正的下达下去,就听到天空中由远及近响起了一阵“嗡嗡”声。
听上去就像是一大群人把摩托车开到了天上去一样。
“快去看看,天上是什么声音?”
“是!”
“轰——”
“轰——”
“轰——”
还没等参谋跑到门口,外面就响起了密集的爆炸声。
……
“报告将军,刚刚从天上飞下来很多类似小飞机一样的东西,落在地上就爆炸……”
“小飞机?什么样的小飞机?”
外面的摩托车声音和爆炸声持续了不到10分钟就没了动静。
马上就有亲兵过来报告外面的情况。
“据说前面像炮弹,后面有三角翼,咱们的直升机阵地和坦克、装甲车阵地都遭到了这种小飞机的轰炸……”
莫里斯听到这个消息身形就是一晃,被眼疾手快的参谋给扶住了。
“什么?直升机损失情况如何?”
“我刚问过了,能够正常起飞的已经不足10架!”
“奇了个怪啦!阿拉伯青年军的武器怎么都这么厉害?不但火箭炮有超长的射程,还有能爆炸的小飞机!”
“是啊,不到10架直升机应该掀不起多大的浪花了,是不是让拉哈特机场的战斗机过来?”
听了参谋的话,莫里斯的“内置cpU”都快转冒烟了,最终一拍大腿。
“传我命令,城外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撤回耶路撒冷,按照此前制定的b计划,准备和敌人巷战!”
“是!”
“同时,命令拉哈特机场里能够起飞的战机全部起飞,对阿拉伯青年军的先头部队展开轰炸!”
“是!”
尽管没有和总理贝京商量请示,但眼下的战局不利,再不下决断的话城外的以军很可能就要全军覆没了。
之前的火箭炮轰炸,就已经造成了近万以军伤亡。
而且阿拉伯青年军的武器装备五花八门,等下指不定还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报告!拉哈特机场联系不上,电话打不通,电台呼叫也没有回应!”
“糟了!这个节骨眼儿联系不上,很有可能是出事了!别管别的了,马上让外面的人都回城,准备和阿拉伯青年军的巷战!”
“报告!有大量的武装直升机飞到了第二道防线的上空,同时阻断了队伍回城的道路!”
其实不用亲兵报告,莫里斯已经听到了天空中直升机所特有的马达声。
现在的他无力又无助,想死的心都有。
冥冥之中,好像是上帝在有意的针对着他,针对以色列,针对犹太人。
他刚想让自己这边的武装直升机起飞,结果对面就飞来了前所未见的小飞机,把直升机阵地给端了。
他刚想让拉哈特机场的战机起飞,结果拉哈特机场那里就失联了。
他刚想让外面的以军都退回到耶路撒冷城里来,准备和阿拉伯青年军打巷战,结果人家的武装直升机就飞过来。
于是外面的以军想回城都回不来了。
要是外面的以军回不了城,那么所谓的巷战也就无以为继了。
因为为了在城外的野战之中一举击溃并消灭阿拉伯青年军,以军几乎倾巢而出。
能打的,会打的都派了出去。
城里剩下的除了一众高层为数不多的亲兵,就是些老弱病残和文职人员了。
虽然阿拉伯青年军进入以色列境内的时间不长,但几乎每一战都给以军造成重大的人员伤亡。
以军的兵力早已捉襟见肘。
虽然经过紧急动员后进行了大规模的征兵,但说实话,在如今的作战体系中,胜负和兵力多少的关系并不大。
就像刚刚所发生的一样,阿拉伯青年军的火箭炮像冰雹似的砸下来,人数越多死的也就越多。
尤其是那些缺乏战场经验的新兵蛋子,就是一层炮灰。
其实真要说起来,城市里的巷战倒是和兵力有些关系。
不过很遗憾,外面的那些以军回不来了。
斟酌了一会儿,莫里斯便抄起电话打给了总理贝京。
在电话中接通后,莫里斯首先将刚刚的战局做了简要的汇报,并就下一步如何进行做了请示。
“总理先生,我计划下一道命令,让耶路撒冷城内所有有一战之力的人员,不管男女老少,都要拿起枪做好和阿拉伯青年军拼死一战的准备,就像您之前所说的,誓与耶路撒冷共存亡!”
“能拿枪的都拿枪去和阿拉伯青年军拼命,你觉得我们有几分胜算?”
“这个……”
听了贝京的问题,莫里斯就是一愣。
不过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我觉得胜算不超过1分,毕竟阿拉伯青年军的火力太强了!”
“既然如此,我觉得还是给咱们的犹太同胞们多留条生路吧!让他们自行逃生,只要有命活着,凭借咱们犹太人的聪明才智,肯定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莫里斯稍一沉吟,也就听从了贝京的意见,因为这样做无可厚非,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