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托大斗魂场,第二十五号分斗魂场。
一五组合和迅捷组合双方对峙着,除了羽轶之外,都释放出了自己的武魂和魂环。
看到眼前的这一对组合,捷猫和迅鼠不由得微微一怔。
因为小舞年轻轻轻,魂环的配置却比他们要好。而羽轶没有释放出武魂和魂环的举动,更是让二人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吗?
捷猫虽然性感妩媚,但是骨子里却是脾气十分火爆的女人,她婀娜的身姿轻轻一展,纤足轻轻一踏,向着羽轶的位置贴地飞行而来。
准确的说那并不是飞行,是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
仔细看时,在捷猫的小蛮腰处,一白一黄两枚魂环变大了一圈,在期间萦绕着。
“第一魂技·增速!”
“第二魂技·银白乱击!”
从她的魂技名称上也能知道,第一魂技是提速的,其移动时,身后还带起道道残影。
捷猫似乎对羽轶不释放魂环的行为十分不爽,挥舞着锋利的猫爪,直奔他就过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狂妄的小子又多少实力。
猫爪挥舞间,十几道银白色锋锐的爪影向着羽轶的面门而来。
而羽轶的掌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精致而华丽的短剑。
这柄剑的剑刃像是一道光束,即使在暗夜中,也能将周围照亮。
传言,这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贴身佩剑——雷神剑!
羽轶就这样舞动着雷神剑,只听得斗魂台上传出一阵阵金铁交击之声,剑刃很轻松就将这些爪影凝成的风刃击破。
随着羽轶每次的攻击,捷猫的脸上都会露出惊讶的表情。
因为,羽轶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和速度,竟然丝毫不逊色于她。甚至犹有过之!
这一幕让两边的观众不禁议论纷纷,显然都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给震撼住了。
羽轶的速度很快,几乎和她持平。
不过羽轶的嘴角始终挂着自信的笑容,似乎并未因此而担心什么。
而且随着羽轶不断地挥动着雷神剑,他身体周围的空气,也在发生着剧烈的震颤。
羽轶一剑挥下,短剑的剑尖上,瞬间迸射出数道金色的剑芒,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向着捷猫的身体切割而去。
而捷猫也不是吃素的,她急忙侧闪,堪堪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而羽轶则是趁势攻击而去。
羽轶再次一剑刺出,金色的剑芒如同一颗流星般划过天际,向着捷猫而去。
这一次捷猫没有选择躲闪,她双臂交叉,挡住羽轶的攻击。
可就在她挡住羽轶这一击的同时,一股强劲的波纹骤然扩散而开,羽轶被震退了数步。
而她的身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震退了好几步。
“这是怎么回事?”捷猫美眉紧皱,心中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速度和力量似乎受到了克制。
而这样想着,捷猫却再次冲了过来,她的双腿弯曲,如同弹簧一般,猛地弹跳而起。
她双脚连踢而来,脚腕之处竟然踢出一道道风刃。
羽轶脸色一沉,他急忙挥动起雷神剑,向上挑起,将迎面而来的风刃一一挑飞开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羽轶的身后却突兀的传来了一声巨响。
羽轶急忙转身,只见一个胖胖的身影双腿猛地蹬地,整个人高高跃起,一拳向着他砸了过来。
“你休想袭击羽轶哥哥!”
小舞娇喝着,倩影一闪,凌空扑来,挡住了迅鼠的袭击。
让人有些没想到的是,迅鼠的身材虽然圆胖,但是其速度却一点也不慢,这也难怪,人家毕竟还是敏攻系战魂师。
接着,迅鼠身后那长长的尾巴像是鞭子一样向着小舞抽了过来。而小舞的身体也很灵巧,像是跳皮筋一样凌空而起,然后纤足向其踢了上去。
这一踢,迅鼠的整个身体向着地面倒飞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然后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时候,那些观众席都露出了惊骇之色,因为他们发现,那个粉衣少女的攻势竟如此犀利。
而这时,那迅鼠竟然在此时诡异的消失了,不仅如此,连他的身影都没有踪迹。
“什么鬼?”有人不禁喃喃自语道。
可是,接下来令人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小舞一招得势,立刻又是一招紧跟着而来。可是,就在她快要命中的时候,迅鼠的身体突兀的出现在她身后,同样一记毒牙向着小舞咬去。
而就在这时,小舞却突然转头,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而下一秒,她身形骤动,猛地一个前跃,竟直直撞上迅鼠的身体,瞬间将迅鼠给顶飞了回去。
但是这一次,迅鼠并没有狼狈的摔落在地上,而是在半空凌空一翻,随之稳稳地停下。
可是,他刚才的攻势确实不错,可是小舞的反应更加不赖。
就见小舞在空中一个转身,随后手掌一抬,猛地对准迅鼠一推。
迅鼠尾巴一甩,胖胖的身形轻松闪过这一掌。随之身形再次化作一道棕影,再次向着小舞冲来。
小舞轻笑一声,身形突兀一晃,再次向旁边躲避。可是这一躲,却没有躲掉,迅鼠尾巴一卷,将小舞卷住,随即狠狠一甩,将其向着擂台上砸去。
而这个时候,一道金黄色有些耀眼的剑光贴地滑翔而来,迅鼠吓得赶紧闪躲,那剑光竟然将擂台斩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发出剑光的,正是手持雷神剑的羽轶。
一剑阻止了迅鼠的进攻,小舞摸了摸头发,对羽轶竖了一个大拇指。
这个时候,迅捷组合两人也明白了,羽轶小舞两人虽然魂力比他们魂力都低,但是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尤其是羽轶,到现在连武魂都没有释放出来。
迄今迅捷组合已经达成了四连胜,这一场比赛对他们至关重要,赢了的话获得的积分不止是翻倍,所以他们肯定不想输。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迅速转移到了赛场的另一边,站到了一起,似乎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