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院里,白芸的身体也康复了,来到了何采薇的病房里。
“白芸,你好了?”看到白芸进来,何采薇连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嗯。你呢?感觉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白芸问道。
“我没什么,只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对了,既然你身体好点了,就回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照顾了。看来,最近你的身体也有点虚弱。”
“没关系,我没什么大事,昨天只是一点意外而已,我注意休息就好了。你一个在这里怎么行?”白芸说道。
“哎呀,我真的没事了,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前段时间你不是也打胎了吗?我真的没事的,不用你照顾。你说你为了我都晕倒了,我还要你照顾,我还是人吗?”
“我那不一样,我那是自己主动打胎,你这是流产,需要人照顾的。要不就这样吧,我白天在这照顾你,晚上我就回去休息,可以了吧?”
“不用,白芸。刚才曼姐给我打电话了,听说我住院了,说要来看看我。要不我就让曼姐在这陪陪我就行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何采薇说道。
“那好吧,那我就回去休息一下也好,这两天在医院里陪你,澡都没洗,我也确实想回去一下。”
“嗯,你回去吧。”
白芸出了中医院,然后便拿出了手机,找出了一个号码,那是刘东的电话号码,是白芸偷偷地从何采薇的手机里找出来的。
电话接通了,从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浪声莺语。
“哎呀,轻点,你……”一个娇艳的声音。
“亲爱的,你别着急……喂,哪位?”刘东此时正在玩弄着赤身躺在床上的一个身材『性』感的女人的大胸,见电话来了,不得不接了,说道。
听到这阵声音,白芸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要不是为了何采薇,一秒钟她都不想和这个人说话。
“你是刘东吗?我是白芸,何采薇的好朋友。”
“哦,是芸芸啊,怎么了,亲爱的?”刘东顿时无耻地说道。他见过白芸,白芸的美貌和身材,都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白芸有些生气地顿了一下,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说道:“你知不知道采薇她被你踢流产了?”
这时,白芸只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刘东的声音:“哎,亲爱的,你别穿衣服啊,你干嘛啊,你别走啊……”然后刘东便有些恼怒地对白芸说道:“流产了就流产了,关我屁事?!”
说着,刘东就把手机直接扔在了床上,直接抱起了已经站在床边的那个女人还没有穿上上半身的衣服的腰,只见两个丰满的大球正挂在她的胸前。
不过白芸并不知道刘东已经把手机丢在床上,说道:“刘东,你真是个畜生,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你的吗?你亲手踢掉了你自己的孩子不说,竟然还有说出这种话来,没有半点愧疚,你……”白芸气得浑身颤抖,简直是要气疯了,没怎么骂过人的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刘东的手机扔在床上,不过他开着免提,所以白芸的话都清晰地传了出来,刘东和那个光着上身的美女都听见了。那美女听见白芸的话,顿时又挣脱了刘东的缠抱,拿着胸罩戴了起来。
刘东看见这到手的鸭子都被白芸给整飞了,干脆拿起手机,半倚在床上,翘起二郞腿,和白芸不紧不慢地说了起来。
“我说白芸,你没病吧?我和何采薇都分手几个月了,她突然跑出来,要搅黄我现在的爱情,我踢她都算轻的了。至于你说的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我他妈知道是谁的?现在想要我来背锅,你们还真是狠毒啊!”
“你……”白芸气得浑身发抖,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她现在才发现,这刘东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这爱情真是可笑啊,当时爱得天雷地火,可谁知道你爱上的人表面背后是个怎样的畜生。这何采薇还跟刘东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现在何采薇肚子都大了,他竟然说是野种……
刘东又继续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和何采薇可是好闺蜜,你说也难怪你们『性』情相投,想当初你白芸就是怀了别人的野种才离的婚,这何采薇敢情是学了你的?”
刹那间,白芸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只觉得血往上涌,心里一阵翻腾,差点没控制住把手机摔个稀碎,总算是控制住了,狠狠地挂掉手机,然后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世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说起话来竟然能如此伤人,可恨的是,他竟然还好好地活着,活得比谁都滋润,这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可那边的刘东可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尝到了一种胜利的喜悦,见那边白芸把电话挂了,也就悠闲地放下了手机,嘴里还得意地说道:“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美人,你别走啊,刚才是我前前前女友的闺蜜打来的,他妈也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跟老子都分手八百年了,还要来赖老子,真是够无耻的。来来来,我们继续……”
刘东说着,就从床上爬起来抱住了那个刚刚穿好衣服的丰满女人,然后便又是一顿亲一顿啃,手也不安分地脱起她的衣服。那女人表面上挣扎了几下,很快便没有再拒绝,两人,干起了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
下班后,叶向阳原想找唐湘雅去吃个饭,好好地跟她解释一下,消除一下两人之间的误会。白芸那边的局势现在看起来不太明朗,叶向阳不想和唐湘雅之间的关系也就此变得僵硬。
可是没想到,刚一到下班时间,唐湘雅就拿起了包,直接就离开了办公室,甚至也没有和同事们打个招呼。
看到这一幕,叶向阳自然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唐湘雅走了。唐湘雅这是在生他的气,他知道。
不一会儿,阿婉和郝平也离开了办公室,整个办公室只剩下叶向阳一个人。
他索『性』就仰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想一个人静一会儿。最近发生了太多的烦心事,让他有些心累。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甜美的声音:“叶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