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筱想推开他强壮的身体,可是他却纹丝不动地向她压来。
“不,你放开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林伊筱的小手拼命拍打着向天戈的胸膛,可是她原本就柔弱不已,向天戈精壮的身体,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妨碍。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你这个贱货,你要为谁守着贞洁?我是你的丈夫,你敢拒绝我?”他用力地掐着林伊筱的喉咙,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势撕碎了她身上凉薄的睡裙。
“嗞啦——”一声脆响,衣服变成了碎片。
林伊筱衣不蔽体,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喉咙口像火烧一样,脸也发红发紫,向天戈松开后对着她的小|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记巴掌,这次的林伊筱头脑轰隆隆的,马上就像要失去意识一样。
衣服被他全部撕碎,他用最粗暴最野蛮的方式,强行占有了妻子干涩紧绷的身体。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耳边那惊悚的音乐反复进入她的耳膜,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心在滴血,她的身体在经受着这个禽兽的反复碾压。
林伊筱睁大眼眸,噙着泪水仰望着天花板。她感觉到了生不如死,向天戈本性的完全暴露,让她发现——活着也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他不停地在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让林伊筱感觉到她自己就是一个供他玩乐的工具。原来,以前的欢|爱都是幻影,这都是他刻意表现出的伪装,嗜血和野蛮,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来面目。
……
等他一切都发泄够了,也掠夺够了,得到身体和心理双重满足的他,猛地离开了林伊筱冰冷且毫无反应的身体,走进淋浴间冲洗一身的痕迹时,林伊筱几乎是哭着冲进了卫生间。
将自己的身体浸泡在冰冷的凉水中,反复冲刷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她哭着,肆意地哭着,大声的哭着,水花和她的泪水混杂在一起,身上的红斑和新出现的吻痕,让她觉得自己屈辱的生活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这都是她自己造成的,逃离不了向天戈的掌控,还将自己的母亲置于最危险的境地。
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
这真的是生不如死!
“砰砰砰!”向天戈在卫生间外狂暴地拍打房门,“林伊筱,我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今晚一直待在卫生间里,接下来的日子,我让你天天都在卫生间里渡过。”
冰冷的声音,威胁的语气,这就是向天戈,他又在发号施令,强迫别人。
林伊筱用毛巾拭去泪痕,简单地穿了一件浴袍,她无奈地走出卫生间,因为她不能让小黑屋的事件再次重演。
被囚禁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时光,她不能再次被锁,因为她还有自己的母亲。
“过来!”他正半躺在大床|上,“我的公主,只要你听话,我就会一如既往地宠你。”他的语气很平静,似乎一刹那间就换了一个人。
林伊筱望着这个恐怖的魔鬼,他每说一句话都让她的身体不由地战栗一下。她对向天戈产生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越是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就越是害怕和他共处。
他怎么能够如此平静,刚刚还在床|上对她百般折磨,此刻招手微笑着,似乎先前过去的一瞬间,他已经失忆了一样。
林伊筱艰难挪动着自己的脚,走到向天戈的床边,他浅笑着,“睡到我怀里来。”
极不情愿地,扁了扁嘴,林伊筱看似温顺实则万般痛恨。她娇弱的身体,小心地靠着向天戈的胸膛,闭上眼眸,想抹去记忆中的痛苦。
他肮脏的手,覆上了她的细肩,顺势一个侧身,就将林伊筱搂在了自己的怀中。
沉稳的呼吸声渐渐响起,向天戈开始睡着了。林伊筱缓缓睁开明眸,一颗晶莹璀璨的泪珠顺势流淌了下来……
没有了向天戈的时光,才是林伊筱最开心快乐的时候。她拿着钥匙,独自走到西楼,一待就是一天,躲在书房或者琴房里。如果偶尔几次向天戈不回来吃晚饭,她就干脆躲在西楼一整天。
马珩远一个人躲在公司已经整整一周多时间了。蓝云媚打过几次电话,而后就再也没有过来大吵过。经过了那次警告,她似乎收敛了许多。加上她的演艺事业步入了正轨,她对马珩远也少了“关心”。
一个人住的日子里,马珩远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
他会在独处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想起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会是向天戈的妻子林伊筱。清丽脱俗的女子,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被迫流落人间,却和向天戈这样的男人结成了夫妻。
马珩远会隐隐约约地担心她,这种担心是从向园晚宴后开始的,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想起林伊筱那哀怨的眼眸,噙着泪珠,晶莹剔透让人怜惜。他还特意买了一盘大提琴曲的CD,在有空的时候点开听听,尤其是那首《缠|绵往事》,让他孤寂忧愁的心,总能够找到一丝慰藉。
“紫色忧郁,这么多天了,你怎么都没有消息?”马珩远早上起床后,在办公室内简单吃了些东西。
林伊筱送走了向天戈,也送走了那个恶魔。她随意吃了一点薏米粥,而后就独自来到了西楼的书房。
徜徉在书海中,她坐在飘窗上才能感受到一丝宁静和安全。她被囚禁了一周左右的时间,最近又因为向天戈的事情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林伊筱拿着手机,迟迟没有回复过去,上次和深海留言还是在自己信心满满,走出法院的时候。可如今的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生活的希望,她将在黑暗中沉沦,与魔鬼通行,和恶狼同眠。
最近紫色忧郁突然失去了联系,马珩远开始担忧,或许她的离婚之路出现了难以解决的困难。
“紫色忧郁,你到底怎么了?能告诉我原因吗?”马珩远再次问道。
林伊筱没有看一眼,泪水从脸颊滑落,她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冷得就像冬天。
QQ电话铃响了,林伊筱还是没有勇气去接听,马珩远没有放弃,一连打了好几次。
她最终还是接通了,只是有气无力地让马珩远心酸。
“紫色忧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消沉?”马珩远问道。
林伊筱沉默了许久,“深海,我不离婚了,永远不离了……”她叹气,闪亮的明眸中,一闪而过的除了忧伤还是哀愁。
“你和他和好了吗?”马珩远继续追问道,“你想和他继续在一起?”
林伊筱一听,清秀的小|脸纠结成一团,她能告诉深海真正的原因吗?
或许,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忠告——
可是,他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普通陌生人,向天戈在南元的势力,又岂是一个住在北丘的外地人能够扳动的?
是的,她不能!
深海只是深海,在网络世界中的深海,她的精神支柱,也是精神伴侣。他只能在虚拟世界给予她安慰,回到了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深海也是无能为力。
林伊筱反复思忱着自己的处境,她还是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深海孤舟。她一个人的生活够乱够痛苦就算了,与其让深海和她一起难过,那她宁可一个人去承受这一切。
何况,向天戈是那么卑鄙无耻,冷漠扭曲,深海的介入,或许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和灾难。
“我——可能永远离不开他了……”林伊筱犹豫着艰难吐出一句。
“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离不开他?”马珩远一阵惊讶,他感觉到了紫色忧郁的艰难,莫非她真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深海,以后我可能和你的联系会少,唉——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还有机会见面么?”林伊筱感慨万千,惆怅地说道。
“怎么会没有机会,下周我就要到南元市去,我们还是见面聊一下吧。”马珩远在下周二要去参加南元市的地产交流会,市政府组织的活动,除了相关企业的负责人员,还有政府工作人员,这其实也是一次社交活动。
很多人都会带着家属一起出席酒会,联络感情的同时也交流生意上的信息。
“下周?见面?”林伊筱的心咯噔一下,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生活完全被向天戈监视,她在任何时候都不是一个自由人。见面无疑又会让多疑暴虐的向天戈抓|住把柄,到时候还会害了无辜的深海。
“见面的事情还是算了吧,深海,我真的没事,最近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一直在家休养,相知何必曾相识,我们在网络世界的缘分,那就让它继续下去吧。”林伊筱婉言回绝了深海见面的要求,马珩远一愣,一股从未有过的担心浮上心头。
“紫色忧郁,如果你相信我,那我希望,我会是你最信任的那个人。”
“我会的,谢谢你深海,我挂了,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