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妹笑得更加狰狞。
米家的小公主又怎么样?本市首富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她捏在掌心里,想怎么搓磨就怎么搓磨?
也就是米家那个丧门星护得紧,不然这个野种她早找人卖掉了。米家,只能是她家宝贝孙女的。
三角眼闪过一道道的凶光,如同要吃人一样,盯着小糖宝。
想到之前为了米家的财产对着小糖宝的亲妈米雪儿低三下四的儿子,陈大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儿子可是她们村里最厉害的大学生,长得又一表人才,本该是高高在上被天下所有女人求而不得的存在,哪知道却对米雪儿这个贱人卑躬屈膝!
她儿子真是受了大委屈了!
陈大妹越想越气,伸出另一只大手,狠狠的扇了小糖宝一个耳光。
“嚎嚎嚎!嚎什么嚎?我还没死你就嚎丧?你这个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还暗中诅咒我去死?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陈大妹熟练的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包针,随手找了一个又长又亮的针,恶狠狠的扎入了小糖宝的指甲缝里。
“啊……”
小糖宝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痛加上失血过多,让小糖宝幼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剧烈的疼痛,她小脑袋一歪,晕死了过去。
陈大妹根本就不知道小糖宝晕过去了,完全沉浸在了虐待小糖宝的快感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儿子从来不是靠着米家吃软饭才拥有了现在这个地位的。
她狰狞着一张丑陋的脸,一脸的得意与兴奋,用力抓住了小糖宝的手指,明晃晃的针,疯狂的向一根一根细嫩的小手指扎了进去。
“我扎,我扎,我扎死你这个白眼狼,哈哈哈……”
一针,一针,又一针!
血,从小糖宝的指甲缝里汩汩地流出来,陈大妹非但没有一点的怜悯心,反而兴奋的只觉浑身的汗毛孔都舒展开来了。
她眼里迸射着恶毒的诡光,嘴里念念有词,粗如树皮的手紧紧的握着针,咬牙切齿着扎着小糖宝嫩嫩的指尖。
这一刻,她仿佛扎得根本不是孩子的手指,而只是一块死肉一样,眼里一片嗜血的疯狂。
更是对小糖宝满额头的冷汗,抽搐的小身体视而不见。
佣人们躲在后面,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虽然陈大妹以前也扎小糖宝,但毕竟还知道避着人,所以佣人们根本不知道陈大妹会这么恶毒的虐待一个才五岁多的孩子。
管家林诗处理完事,看到一群下人拥在门口,眉头不禁一皱。
“你们在干什么?”
“林管家……老……老……老夫人……”
佣人们指着大厅,吓得都结巴了。
林诗正要斥责这些下人,等看到大厅的情况,瞳仁紧缩,只觉心跳都要停止了。
“啊……你在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她发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叫声,势若疯虎般冲向了陈大妹,一把推开了陈大妹,将小糖宝抢在了怀里。
陈大妹措不及防,一个踉跄,就坐在了地上。
她先是一愣,随后破口大骂。
“哎呦!疼死我了!哪个丧天良的竟然敢推我呦!我诅咒她生个儿子没屁眼,断子绝孙噢。”
林诗脸色很难看,紧紧地抱着晕迷的小糖宝,冲向了门口。
还没抬脚,就被陈大妹一把拽住了。
“林诗,你这个贱货,你带着我孙女要去哪里?”
陈大妹虽然不是好东西,但到底在农村干活干久了,手上那把力气却是林诗不能比的。
林诗急着把小糖宝送到医院去,被陈大妹扯住了挣脱不开,气得直骂:“陈大妹,你这个毒妇,你快把我放开,我要把小糖宝送医院去。”
“什么?送医院?”陈大妹一听更不放手了,这送医院得花多少钱啊?那些钱可都是她儿子辛辛苦苦挣来的,凭啥给一个小白眼狼花?
她骂骂咧咧:“送啥医院,一个小贱皮子而已,贱命好养活,受了这点伤算个啥,你给我把人放下,这是我们陈家的人,用不着你一个下人来管闲事。”
说完,就伸手要抢米糖。
林诗哪能让她抢去,一边让一边破口大骂:“陈家?小糖宝姓米,跟你们陈家有什么关系?还用你们陈家的钱?陈富贵当初来到我们米家,上无片瓦,下无寸土,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我们小姐给买的,就这还好意思说用你们陈家的钱?别以为你们靠着米家麻雀飞上枝头,真当自己是凤凰了!呸!狗牵到哪都是狗,改不了的吃屎样!”
“你……”
陈大妹被骂得脸皮都紫了,气得差点厥过去。
她自从进了城,靠着米家,受到了各种的吹捧,早就忘了本,自恋的认为自己是整个市里的最高贵的存在了,现在被一个她认为的下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不说,还剥开了她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的丑陋本质,哪还受得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一个下贱的下人居然敢对我这么尊贵的主子这么说话!我要打死你!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贱货给我杖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