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宴温接住书,随手翻看,惊叹道:“父皇啊,原来您也看话本子啊!”
皇帝猛地一惊,转头扫了一下桌面。
果然,他让陈会给自己搜罗回来的那本解闷的话本子,被一不小心给扔了出去。
光是画本子也无所谓,关键是这本话本子就是一个穷秀才骗富家小姐私奔的故事。
私奔就私奔吧,可是一本书有大半在描述那些妙不可言的事。
他急忙给陈会使了个眼色。
陈会心领神会,小跑到姬宴温的跟前,顾不得礼仪,“嗖”一下把书给抢走了。
瞥了一眼姬宴温正在看的那一页,低头憋笑。
皇帝拿到书以后,对姬宴温说:“走吧,走吧,快走吧。”
姬宴温告退一声,转动轮椅就往外走,走到御书房门口,突然回头问:“父皇,游龙戏凤什么意思啊?”
皇帝闻言,随手抓了一样东西就要扔过去,扫了一眼,手一顿,又轻轻放下了。
他神态微敛,吼道:“给朕滚出去!”
“滚滚滚,儿臣马上滚。”姬宴温拉开门,叫道:“飞羽。”
随后,又摇头自言自语道:“原来还有父皇不知道的东西!”
飞羽和飞扬快速抓着轮椅往外抬,还是慢了一步。
一本折子飞了过来,正好打在轮椅上。
姬宴温头都没回,催促飞羽推他快走。
皇帝郁闷的看着姬宴温快速离去的背影,对陈会说:
“阿会,你有没有觉得朕的小五自定亲后变了好多?
说话又多又啰嗦又难听又戳人心窝子!”
皇帝说到最后,咬牙切齿。
……
姬宴温说的很对,大长公主府上的两个东倭魔在第二日便转移走了。
傅忠派人监视大长公主府,关于黑衣人的事上并无任何发现,却意外得知宋正通正不惜一切阻止大长公主南下接人。
于是,傅忠派人暗中帮了一把。
宋正通的一众庶女,才得以顺利被送往宋正通早已安排好的地方。
皇帝听了傅忠的汇报后,让傅忠拨出专人专门监视大长公主府,必要时帮宋正通一把。
先叫他夫妻二人斗上一斗。
……
冯大曼这几天一直与凤鸣和华云飞在一起鬼混。
她从开始的无法接受,到现在很享受与两人一起做事。
华云飞也不再在她面前蒙面,冯大曼发现,华云飞也很俊美。
两位俊美的大叔,一起宠爱她,令她充满了成就感。
完全摸清修炼路径的凤鸣,这几天收获不小,但辅助他修炼的红玉石快用完了。
让他的修炼停滞不前。
他决定亲自去一趟西周,去搞一批红玉石。
华云飞不放心,要与他同行。
冯大曼他是不能带的,这么好的“不死精元体”,决不能让别人发现。
这天,凤鸣一边与冯大曼做着事,一边说:
“小多多,后天我与阿飞出一趟远门,你回国师府老实待着,不要出门。”
冯大曼一直说自己叫冯多多,因此,凤鸣和华云飞都这么叫她。
“为什么……啊,轻点。”冯大曼在风鸣身下婉转娇吟。
“因为,若有人认出你的体质,便会有人抓你,把你囚禁起来……你明白的。”
凤鸣抬手覆上她的双眼,这双眼不美,此刻却,染满情色。
这是他们不需要的。
在边上半卧着,胳膊肘支床手掌撑头的华云飞,半眯眼看着运动的二人说道:
“你俩专心点,阿鸣,用力些,我想听她叫。”
“好,宝贝。”凤鸣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华云飞的脸说:“你看好了,我是如何摄取精元的。”
“啊~~”冯大曼尖叫一声,整个人达到了兴奋的巅峰。
她脸粉红粉红,身体的皮肤白润的晶莹剔透。
“呵呵,阿飞来,你来试试,可不可以取其精元。”
凤鸣极速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华云飞,华云飞接上后,凤鸣慢慢念着口诀,引导华云飞运转体内的灵气。
同时,将自己舍不得用的已经变成粉红的红玉石取来,用魔教特有的方法,吸取能量渡给华云飞。
慢慢的,华云飞第一次体会到自己从冯大曼身上摄取精元的快乐!
一遍一遍。
直到夜幕落下。
冯大曼昏迷了过去,她的眉心若隐若现的出现了拇指大的一块黑色的斑。
凤鸣叹息一声,“阿飞,你看,她的原肤竟然聚到了这里,好丑!”
“这就是你说的她褪去的原肤?”
“嗯!”
“可是除了这里,其他的地方好嫩。”
“我以为会聚在头皮上,那样咱不看见,也不恶心,可是现在……”
“可以让她在眉心贴上花钿。”华云飞一寸一寸好奇的抚摸着冯大曼的身体,不以为然的说。
“只能这样了!”
凤鸣趁着夜色,将冯大曼送回了国师府。
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精进了很多,出入国师府竟未被人发现。
冯大曼被他粗鲁的塞进自己的被窝时,仍未醒来。
正在打坐的无道子,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急忙掐算。
一连三遍,都与冯大曼有关。
只是卦上不显示吉凶。
他叹了口气起身来到冯大曼的院子,目光复杂的盯着她的房间,站了好久。
直到天空稀稀拉拉飘起了小雨,他才离开。
……
八月二十六日,三年一度的会试拉开了序幕。
绵绵的秋雨,没有因为千万学子齐聚京城而停下,反而有越下越大之势。
华润清信心百倍的走进了考场,他仿佛回到了当年。
意气风发、壮志凌云!
进了考场的他,却不知道侯府和他自己的府里,已翻了天。
华侯府。
“老二,你说什么?”华侯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按在桌子上。
“我说,今天老三进贡院了,跟楚蒙差不多前后脚进去。”华润尘撇嘴。
他今天送自己引以为豪的小儿子华楚蒙进贡院,看到华润清就在他前面隔五六个人。
惊得他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连揉了好几遍眼,又让华楚蒙也确认了一下,才相信这是真的。
“放下几十年了,还去考,真是个笑话!”华润谦嗤笑道。
而已搬至槐树胡同的华润清家里,华夫人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手一抖,杯子掉在了地上。
“胡闹!胡闹!华润清简直是疯了!”
华夫人拍得桌子“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