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多年我们没有在朝中发展势力,但是朝中很多人的后宅都有我们的人。”
说到这里,他捋着胡子得意的笑了。
“呵。”华润尘冷笑一声,不予置评。
靠女人?
他们可真会想。
“我妹子您准备怎么办?”
“为了大业,她……随时要准备……”
“她知道吗?”
“不知道。”
“我外甥呢?”
“他,姓姬,不是我们华家人!”
“好吧,这些先不说,爹,您算算,您的希望有多少?”
华侯其实从来都在回避这个问题,是呀,胜算有多少。
不过,他们还有黑魔教这一势力,算不算胜算?
“我不跟你们说了,其他的我也不想知道了,你们自己搞吧,我要走了。”
华润尘抬腿往外走,走到密道处,回身说:
“父亲,我现在觉得老三真幸运,竟然分出去了。”
心里嫉妒的补了一句:哼,竟然还得到镇南王的信任。
“老二,你……”
“嘿嘿,父亲,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干什么也别叫上我。
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务正业,这不是您常说的吗?”
“父亲,让他去吧,我看二弟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
华侯烦躁的挥了挥手。
“父亲啊,您得送我出去啊。”华润尘又说。
出去之后,华润尘看着关闭的书架,撇了下嘴。
早知道就不好奇了,太费脑子了。
他出了书房,吹着口哨晃晃荡荡往外走。
最近,他有一个大热闹要看到了。
哎,日子真好,有钱花,不操心,还有热闹看。
……
离京城百里的路上,飞策带着飞三飞四紧紧的跟着一支庞大的车队。
他们三个是去陆州县调查当年华楚翊出生时的那个接生稳婆的。
那稳婆在华楚翊出生后不久,便随丈夫回了离京城八百余里的陆州县陈家村老家。
稳婆夫家姓陈,她姓战,人称陈战氏。
遗憾的是陈战氏在十几年前就病故了,并未从其家人口中探听到有用的信息。
三人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这支车队。
这个车队也是从陆州县出发的,主人是陆州县首富叶文胜。
飞策三人在此次调查陈战氏时,在陆州县城见过他。
车队在路上生火造饭的时候,最中间的马车上下来一位妇人,叶文姓叫她阿萱。
因为他们此次调查的第一对象是汪萱。
为此,三人听到名字带萱字的人,很敏感。
躲在暗处仔细一瞧,这妇人竟与他们拿的画像中的人有些相像。
只是画像上的年轻,她年老。
车队的目标是京城。
这就引起了飞策的好奇。
这妇人的模样,与汪萱年轻时有些像。
他们的车队是从陆州出发的,与陈战氏同乡。
飞策三人一分析,反正是同路,不如就一路跟着,好好打探打探。
护送车队的镖局里面有几个高手,但与飞策他们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因此,飞策他们跟得很轻松。
时至中午,他们再次停了下来。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因此,他们仍是自己做饭。
与往常一样,叶文胜将妇人扶下马车。
两人慢慢往前走着,像散步。
叶文胜扶着妇人,边走边说:“阿萱,你说,我们的老大,他小时候过得好吗?”
汪萱望着远方,喃喃道:“当是不错,那人情深意重。”
“你还在想着他?我不依!”叶文胜嘴上说着,但呵护汪萱的姿态丝毫未变。
“呵呵,阿胜,你又吃醋了!”汪萱转头看向他。
这个男人,让自己一见钟情,还有那个人!
她对两个男人情根深种,而那个男人,她一直未得到。
那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
即使她告诉他,他玷污了她,他之后也没有再碰自己,只是更关心自己而已。
而那个玷污自己的……
她停下脚步,依偎进叶文胜怀里。
叶文胜环抱着她,低头痴迷的看着怀里的人。
多少年了,这个女人也老了,但他仍然无时无刻不被她迷恋。
“我听说,他为把我们的孩子记在嫡妻名下,与妻子闹了二十多年,你会不会可怜他?”
叶文胜的话里酸溜溜的。
“你呀!”汪萱剜了他一眼,拉着他来到前方的一棵大树后,一把扯开他的衣领。
她抬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胸脯。
“你总是不相信我,该罚!”
她的手一路下滑至他的腰部,在作妖。
叶文胜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汪萱看着他的腰下部,嗤嗤笑了。
“阿萱,好阿萱。”叶文胜一把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头、鼻子、唇……
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她竟未着亵裤。
原来,早有打算。
他抱着她一个转身,让她倚在树杆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腰间。
用自己的披风遮好。
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不愧是夫妻,叶文胜竟也未着亵裤。
汪萱双手搂在叶文胜的脖子上,仰着头,与叶文胜亲吻着。
叶文胜的吻一直下滑,吻着她的脖颈,轻叹:“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五十如虎,这话果真不假。”
“这不是说男人的吗?”
“嘿嘿,说我们两个的。”
“你轻点,树干太硬了。”
“那我硬不硬?”
“跟你说真的,啊……轻点。”
“我们四天未亲热了。”
“才四天,啊……而已!”
“嘘,别说了,不然让你晕。”
“你真坏……呜呜呜……”
……
飞策想自戳双目和耳朵。
他是得罪了哪路瘟神,让他鬼使神差的选了这棵大树逗留?!
他无语的看向飞三飞四。
飞三在拿小树枝逗爬上树的蚂蚁。
飞四在透过树叶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看着树下的两人干活。
真的是看的目不转睛。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偷笑。
听着嗯嗯啊啊的声音,他皱眉低头看下去。
别说,这对老男女花样还挺多!
不过,他们说的孩子是谁?
汪萱的孩子表面上应是华知府。
不过,他以前见过华知府。
那年状元、榜眼、探花郎游街,他记忆犹深。
他仔细打量树下二人,此时两人都高昂着头。
不像!
探花郎华楚翊五官一点不像二人。
难道是随了舅舅或叶文胜的父母?
还是这二人做事太卖力,面容有些扭曲看不出来?
真烦!
还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