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们都好。”
华楚翊笑着从她手里接过菜刀,对钱锦佑说:“大姐夫,我姐就交给你照顾了。”
“小舅子,你放心。”钱锦佑小心的扶住华含香。
“翊儿啊,你怎么可以不认娘呢?当年,娘也是迫不得已才……”
汪萱想到自己的任务,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她不义了。
不就是毁了华润清,他考不进殿试便罢,考进了,只要如当年一般,拖着他参加不成就行了。
“闭嘴!”华楚翊沉下脸,眼神锐利的射向汪萱。
汪萱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欲往后退,奈何自己正在墙根下,退不动。
华楚翊端起架势,一股威压扑向汪萱。
汪萱忍不住抖了一下。
华楚翊悠悠开口:“本知府从少时便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因为本知府既像本知府的父亲,又像本知府的嫡母,更像本知府的姐姐。
没有理由本知府只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外室子,奈何查无所查。
不久前,本知府收到一封密信,解了本知府心中所有的疑惑……”
华楚翊的声音抑扬顿挫,句句清晰。
躲在门内的王素依,惊疑不定的看向麻嬷嬷,眼里是无尽的慌张和茫然。
麻嬷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其实,麻嬷嬷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在二少爷小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二少爷比大少爷更像夫人。
可是……
都怪她,夫人生产前夕,她替夫人出去巡视产业,被拖住了不在府里。
外面,华楚翊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位夫人,为了毁了我爹,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不自己向大家说明一下,我是怎么来的吗?”
华楚翊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羞闭。
“翊儿,你,不要听别人乱说,我,你真的是我亲生的,你的右手臂内侧,有一个心形的红色胎记……”
汪萱捂着胸口,含泪说着。
只是,不待她说完,王素依跌跌撞撞从门内跑出来。
她抓住华楚翊的右胳膊,一把撸起他的袖子,微转手臂看过去。
随后,就那样盯着那抹殷红的胎记,愣在那里。
良久,她突然抱住华楚翊大呼一声,“孩子,我的孩子啊。”
之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娘,娘。”华楚翊急忙抱起她,飞快的往院里跑去。
边跑边喊,“叫大夫,叫大夫。”
小楼平台上,正吻的天昏地暗的两个人,被下面的骚乱打断。
两人像触电一般分开,谁也不敢看谁,两张大红脸。
刚刚吻在一起的勇气,像气球般,瞬间撒了气。
华家因为王素依晕倒,闹的人仰马翻。
看门的小柱在自己家人都进去后,朝汪萱吐了口唾沫,说道: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少爷风光霁月,是你能冒认的吗?呸!”
说罢,“咣”一声把大门关上了。
路边看热闹的,都不是傻子。
虽然没完全弄懂怎么回事,但连猜带蒙,大概也猜出些东西。
从刚开始同情汪萱,到现在对她指指点点。
汪萱脸涨得通红,她飞快得往胡同口跑去。
随后爬上叶文胜停在那里的马车,扑进叶文胜怀里呜呜大哭。
叶文胜拍拍她的背,说:“别哭了,这事得从长计议,我们得查一下哪里出了意外。”
“阿胜,他们欺人太甚!”汪萱抽噎道。
叶文胜捧起汪萱的脸,认真的打量她。
刚才,他也混在围观的人群。
他清楚的看到汪萱在见到华楚翊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他爱到骨髓的女人,就是这样风骚,见到美貌的男子便动心。
他知道,他一直知道的。
可是,他真的爱惨了她。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叶文胜一阵心疼。
他轻轻吻上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
“老韩,将马车赶到城外。”
在汪萱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叶文胜吩咐车夫。
“是,老爷。”老韩调转马车,往城外而去。
叶文胜再次狂吻汪萱,手伸进她的衣裳里揉捏。
待到了城口处时,汪萱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脸色腓红。
今天的城门口无论进出,检查都格外严格。
看了三人的身份文书之后,守城门的小兵又看了马车内几眼,才放行。
待他们的马车离去,那小兵嘀咕道:“真是世风日下,两个老浪货。”
赶着马车离开城门的老韩,问叶文胜:“老爷,我们要去哪里?”
“你随便赶着马车在这周围兜兜风。”叶文胜说道。
“好的,老爷。”老韩眼里闪着精光。
老爷跟夫人喜欢在马车里玩,真是让他这车夫尴尬的很。
“阿萱,是不是舒服些了?”叶文胜问道。
此时,汪萱已经跨坐在叶文胜的腿上,媚眼如丝,娇喘着说:“嗯,舒服了许多。”
“再换个位置吗?”
“嗯。”汪萱从叶文萱身上退下来,在马车中间跪趴下来。
只是,叶文胜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马车里突然飞进了一个人。
“公子?”两人同时惊叫一声。
外面的老韩刚想喊叫,听到里面的声音,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叶老爷,让你的车夫把车赶到前面的一处荒草坡。”
“是。”叶文胜探头出去,跟老韩交代了一下。
紧随而来的飞鹰,在看到有人闯进马车时,刚要上去帮忙。
结果,发现人家挺和睦,是认识的人,他又止住脚步,不紧不慢的跟着。
马车在一处荒草坡停下,三人下了马车。
这处荒草坡上,有一块巨大的露在地表面的岩石。
可能经常有人歇脚,岩石被磨得很平整。
那位公子将叶文胜和汪萱二人带到岩石上坐下来,笑道:“这里是不是不错?”
“是的,公子。”二人恭敬的回道。
“呵,知道该怎么做吧?”那位公子看向汪萱。
“知,知道。”汪萱犹豫的回道。
“别怕,现在这个时辰,没有人来。”那公子似安慰她。
汪萱往四周看了看,她,还从未在这么空旷的地方干过。
她慢慢脱掉衣裳,在阳光照耀下,身上白的仿佛会发光。
那位公子张开双臂,汪萱立即上前,开始给他解衣宽带。
享受着汪萱的服务,那公子看向叶文胜,“你干站着干什么呢?”
落在远处一棵高树上的飞鹰,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感觉三观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