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多多神秘一笑,身体慢慢消失不见。
“多多,你进空间了吗?”姬宴温急忙问。
“没有啊,我就在你跟前呢。”说着,她又慢慢现身。
“子言,我不用设置隐身阵法,也可以隐身了呢。”
设置隐身阵,需要消耗灵气灵力,还有时间限制。
自动隐身不同,可以随心所欲隐藏自身。
“那我要找绳子系在你我的手腕上,免得丢了你。”姬宴温笑道。
“子言,你不会丢了我的,我们有空间啊。
对了,你能不能不借助我,就进空间?”
“好像不能。”姬宴温有些失落的说道。
“没事的,你现在能从空间取物,离单独进空间还远吗?”
“对,不远了。”
云多多坐到椅子上,对姬宴温说:
“我们要快些完成任务,到时候我们的法术就提升的快了。”
“嗯,应该说我们的仙术就提升的快了!”
“对噢,我们是在修仙的。”
“来,多多,我说一下我的猜测。”姬宴温说道。
云多多将椅子往他跟前拖了拖,两人面对面而坐,问道:
“对了,在华知府家里的时候,你说有事情回来说,是什么事情?”
“多多,我们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你看,华侯对有才华且不受他掌控的儿子、孙子颇为不喜。
细细想来,他一直都在阻挠他们入朝。
他亲外孙是太子,他不是更应该为外孙培养势力?
但他没有这么做。
他事事处处看上去在帮皇后,但又多多少少抹黑了太子。
把这些与我们这段时间监听到的一些信息串联起来,是不是可以说华侯志不在我朝?”
云多多皱眉思索,几息之后,眼前一亮,说道:
“他们说过,既然华楚翊铁了心要给姬家当狗,宁愿放弃他。”
姬宴温接着说:“对,据我所知,华家为官的人,大多是从五品以下,分散在各地。
只有华楚翊现在正四品,今天之后就是从三品了,华润清也有志入朝。
按说,这样光宗耀祖的子孙,哪一家不高高捧起,如珠如宝。
但你看华侯今天的表现,他是恨不得将他们踩在地上摩擦,才解他心头之恨。”
云多多顺着他的思路说道:“汪萱和叶文胜字里行间,称华楚翊为小少爷。
他们又与百花阁有关系,百花阁的主子华云飞与华侯不合。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哎呀,这也太复杂了!”
说到这里,她烦躁的挠了挠头。
姬宴温抬手握住她的手,说:“别挠,弄乱头发了。”
说话间,抬起另一只手,给她理顺了一下头发。
“多多,你说,华侯与华云飞的不合,是不是只是做给世人看的呢?”
他的话音刚落,云多多立即有一种拨云见日之感。
如果是这样,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通顺了。
她兴奋的说道:“这样话,华侯与百花阁肯定在密谋什么。
他们不愿意为我朝所用,难道是……”
“是什么?多多大胆说出来。”见云多多停顿下来,姬宴温鼓励道。
云多多狡黠一笑,说道:“咱俩一块写出来。”
“多多是不是很喜欢这个游戏?”
“是的,看看咱俩是不是心有灵犀。”
两人来到桌前,云多多准备了笔黑纸张,各自写了下来。
“来,我们一起放在桌子上。”
“好。”
两人一齐将纸张放下。
只见姬宴温龙飞风舞写了两个大字:谋反。
云多多的却是四个字:前朝余孽。
姬宴温看着云多多的字条,眼神不自觉的缩了缩。
“竟然不同!”云多多惊讶出声。
“呵呵,千人千思想,万人万模样,多多不必过于纠结。”姬宴温安慰道。
“也是,如果咱俩诸事都想的一模一样,岂不成了一个人,那样就无趣了。”云多多释然。
“多多怎么想到这个?”
姬宴温不着痕迹的收起纸张,状似无意的问道。
云多多说道:“直觉!”
随后在姬宴温的鼓励的目光中,分析道:
“子言你看,他们不愿意为我朝所用,却又不遗余力的培养子弟。
我听说,华家的家学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夫子也都是请的有名望之人。
这说明,他们还是在意子弟培养的。
可是,这些人却好像资质平平,入朝后,政绩并不好。
而不受他所控的华润清父子非常出色,却还要受他的打压。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另有扶持的对象?
那么,这个对象会不会是前朝余孽呢?
书上不是都是这样写的?”
姬宴温听后,略一思索,点头道:“多多说的有道理,不过,哪本书上写的呢?”
“呃。”云多多迷惑的眨着眼,“我就记得我看过一段历史,记载的是反清复明的事。
不过,最后他们失败了。
毕竟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没有哪一个时代的百姓,愿意在原地等待他们。
只要执政者清明,朝政顺应天命,百姓安居乐业,又有多少百姓在意前朝呢。
况且,还是个朝政昏庸、完全不顾百姓生计的前朝。
须知,百姓是水,执政者是舟,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
“说的好,百姓是水,执政者是舟,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朝延理应以此为镜!”
姬宴温为她的一席话拍手叫好。
“对啊,这才是人间正道。”云多多说道。
她就喜欢安宁平和的生活,如今的姬家掌管的东周,很好。
扯远了,国家大事,由她公公和四伯子管就好了,跟她有毛关系。
……
在云多多和姬宴温摸索新技能时,无道子也回到了国师府。
他刚下马车,便与从府里往外走的冯大曼碰个正着。
有些时日没见着这个徒弟,无道子发现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首先是身材饱满了,鲜艳的衣裳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她的身体,不再给人干干瘪瘪的视觉。
细看,她的肤色明显变好了,白里透红,光泽细腻。
举止中带着丝丝媚态,眉宇间却隐隐泛着黑色。
这种黑普通人看不到,但是修行深的算命先生或修道之人,一般都能看到。
站在马车旁的无道子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