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楚留口中的小彩,是一只彩色的小鸟,长得非常漂亮,是他花了大价钱搞来的。
“呃。”跟班们立即四处找寻起来。
而那只一飞冲天的小鸟,此刻正在云多多的空间里,瞪着两只绿豆眼,跟玉佩两个大眼瞪小眼。
玉佩见主人出了空间,忙钻出来搬运它采的药材。
结果,就见到空间里突然多了一只彩色的小鸟。
“啊啊啊,你是个什么丑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小鸟扇着翅膀,看着对面玉佩化形的小精灵,“喳喳”叫了两声。
“哟哟哟,还是个傻的,连话都不会说。”玉佩嘲讽道。
小鸟又“喳喳”叫了几声。
“果然是个傻的,连灵智都没开,哎哟哟,主人,你弄了个什么玩意儿进来?”
空间里的事情,云多多此刻并没有心思管。
因为,被雷差点劈到的华楚留,仿佛并没有得到教训一般,被跟班们搀扶起来,继续指挥跟班拦住了华润清三人的去路。
“想溜?没门!那道雷既然没有劈中本少,说明本少是天道宠儿。”华楚留得意的说。
看吧,这雷就跟他爷爷一样,每次说要揍他,都是吓唬他,根本没有真正打到他身上去。
这说明什么,说明老天爷就跟他爷爷一样宠他。
不要说华润清三人和围观的百姓,就连屋顶的云多多都被华楚留的脑回路给震惊了。
她之所以没让雷劈中华楚留,只是不想让他早早完蛋。
这样的人渣,只有让他好好尝尝从高处摔下来的痛苦,连乞丐都不如,方能解心头之恨。
没想到,这人是这样理解的这道雷。
也是人才了。
云多多与姬宴温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云多多小声说:“这人真有意思,你说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姬宴温斜眼看了一下作死的华楚留,说道:“那里面可能装了屎。”
“哈哈哈,子言,你越来越有烟火味了,刚认识你时,你冷的就像水里的石头。”
云多多被姬宴温说的话逗乐了。
“怎么会是水里的石头?”姬宴温问。
冷的像石头就行了呗,还要是水里的?
“清澈又冷硬。”云多多回道。
“呵呵。”姬宴温捂嘴笑了,那时的自己在小媳妇眼里,竟然是这样的。
清澈吗?呃,好像是吧……吧。
某黑心包子如是想道。
而云多多此时,已经在关注下方的战局了。
只见华楚留的十几个手下,在华楚留一声令下后,摆出了打架的姿势,向前走两步,犹豫几息,又往前走两步。
变换着步伐、动作,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拥而上。
人群里,也不知是谁,暗戳戳的塞了根木棍给仇凌云。
仇凌云往后看时,已经看不出是谁干的。
他掂了掂手里木棍,看向走两步停停,换个姿势又往前走两步的华楚留的狗腿子。
“来呀,老子等着你们呢!”他双手握棍,一声大喝挡在了华润清的前面,把华润清吓了一跳。
哎哟,这小伙子有血性。
他左右看了几眼,身后围观的人突然小幅度涌动了几下,自己手里竟然也多了一根木棍。
这些百姓,不敢与华家的人正面对着干,却以这样的方式助战,看来,人心还是向善的。
木棍在他手中挽了一个棍花。
他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君子六艺里就有“射”。
而且,为了增强体质,保证科考时能在考场里撑下来,他还跟先生学习了剑术。
虽然仅限于锻炼身体,但,真打起来,还是能唬一下人的。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华润清深深吐了一口气,再次往左右看了一下,往常两刻钟便有一趟的巡逻兵,此时还未到,打发人去衙门报案了,衙门的人也未到。
不用想,恐怕是怕华家的人做了手脚。
“啊啊啊。”这时,有几个胆大的,见雷迟迟再没有劈下来,大叫着冲向了华润清和仇凌云。
云多多一见不好,刚想有动作,却被姬宴温拉住了。
“多多,稍等,给今科状元和仇大学子一个出手的机会,毕竟是英雄救美嘛。”
云多多转头看向姬宴温,见他直直的盯着下方,不似开玩笑。
“他们能行吗?”云多多问。
书上不得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况且,这还是两个书生!
姬宴温朝着下面抬了抬下巴,“不能行还充什么大头狼去救美?”
云多多看向下方,只见被二人护在身后的女子,一身白色衣裙,倒是清秀佳人。
只是,此刻她紧紧的跟在华润清的身后。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华楚留先前的话里可以听出,最先英雄救美的人,可是仇凌云。
云多多似乎明白了。
不过,想到先前华润清看到了他们,她说道:“华叔他看到我们了。”
“看到又怎么了?谁说我们一定要出手?有些事,帮是情意,不帮是本分。”姬宴温拉着云多多坐下,一本正经的看热闹。
“嘿,下面的人一个是姬家的臣子,一个是未来的臣子,你不帮?”云多多揶揄道。
“帮两个瞎眼的?”姬宴温反问。
云多多又看了那女子一眼,只见她的手都揪着华润清的衣角了。
她郑重的点了点头,确实是瞎眼的。
如果他俩不冲出来英雄救美,说不定人家姑娘半推半就的就跟着华楚留走了。
“姑娘靠后,不要在这里碍事。”华润清挥棍迎向打过来的人,可是,衣裳被揪住了,这一棍差点没挥出去。
回头一看,那女子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
“我,我,我怕。”女子梨花带雨的说道。
“怕就躲进人群里,揪着我干啥,影响我发挥。”华润清眼神一厉,一把拂开她的手,挥舞着棍子挡住对方踢来的一脚。
那女子被他这一拂,身子踉跄了几下,反而往打斗的方向扑去。
围观的人中,一个汉子推了身边一个妇人一把,那妇人心领神会,冲上前一把拉住那女子,将她拖到了自己身边。
女子回头冷冷的看了那妇人一眼,旋即又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小声说:“谢谢嫂子。”
妇人有些憨直,并未发现女子眼中的懊恼,轻轻拍拍她胳膊说:“妹子别怕,咱们给你打掩护,你快些先离去吧。”
“不,我不能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恩人为我与对方对上,我若一个人走了,那就是忘恩负义了。”女子坚决不走。
云多多看的咂舌,“子言,你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