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多多跳下炕,拿上胡玉擎给她的礼物,哒哒哒跑回自己房间,碰一下关上门,将两人的笑声关在了门外。
云水柔和胡玉擎对望一眼,又笑了一会儿才停下。
云水柔说:“自从跟多多讲了银杏树和留仙石的传说,她就扬言要修仙,唉,也不知是好是坏。”
胡玉擎安慰她:“小孩子都这样,想一出是一出,过些时候有了新鲜事,就忘了。
你若不放心,改天带她到三清观一趟,那道长与我有些交情,能掐会算,让他给多多看看。”
“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去看看。”云水柔说道。
这边云多多已经进了空间,正在观察芸豆和萝卜的长势。
看着空着一大片的土地,她有些着急。
这几天一定要找机会去镇上一趟,买些种子。
她娘似乎吃惯了米,很少做面食。
要是能弄到稻种就好了,这地不是说没有种不出的?
她要种多多的稻米给她娘吃。
云多多想的多,但没粮种子白搭。
她叹了口气,捧了一捧小泉眼水喝下去,安慰自己着急的小心灵。
她发现小泉眼水还会自动控量,一个人十天才能喝一次,不足十天都不给喝。
不知道是小泉眼吝啬,还是喝多了身体受不了。
那能捧给她爹喝吗?毕竟新爹对她这么好!
想到就做,云多多伸手去捧水,一下子就捧到了。
她赶紧出了空间捧到杯子里,才小半杯水。
好像太少了点,要是再给一捧就好了。
念头刚落下,双手间又出现了一捧水。
云多多目瞪口呆!
个吃里扒外的小泉眼,自己就能用一捧,竟然给新爹两捧!
云多多很生气!
不过,转瞬又想通了,这是小泉眼让他给新爹的见面礼!
肯定是了!
小泉眼:我是你个头!你爹武功高强,身上有暗伤,自然受得了两捧本水!
云多多自以为了解了真相,在心里夸了二十八遍小泉眼会做人,噢不,会做……泉。
她欢喜的端着杯子去给她爹送水。
胡玉擎受宠若惊,有闺女就是好。
他不做二想,一口喝干,笑得见牙不见眼,说:
“多多真孝顺,给爹倒的水真好喝,又甜又解渴!”
当天夜里,云水柔睡得正香时,胡玉擎忽然睁开了眼。
他觉得自己周身前所未有的轻松,以前受伤的地方热乎乎的,说不出的舒服。
尤其是左脚踝,感觉筋脉通畅了不少。
望着怀里熟睡的娇妻,他疑惑万分。
难道行周公之礼,还能治伤?!
这个单了二十八年的老光棍子,实在想不透彻。
不行,明天要到县城问问手下那兄弟,他成亲后身上的旧伤好了没有。
因为胡玉擎的奇葩之惑,第二天云多多想进县城的愿望突然就实现了,都不用她费心思。
坐着村里的老牛车到了县城,胡玉擎打算先去买辆马车,以后方便他载着娘子和闺女到处玩。
将军的思想很先进,有自驾游的超前意识。
在去车马行的路上,他们路过一家粮店,老板看到胡玉擎,热情的与他打招呼。
云多多眼珠一转,以车马行味道难闻为借口,躲进粮店不肯走。
粮店老板与胡玉擎相熟,拍着胸脯保证给他看好闺女。
胡玉擎无奈,正好也要买些粮食,就将背篓放在粮店,让老板给称好粮,他买好马车回来取。
又千叮咛万嘱咐云多多,千万不要自己乱跑,才带着云水柔去了车马行。
粮店里,云多多这看看那瞧瞧。
老板因与胡玉擎相熟,对他闺女自然格外照顾。
“伯伯,我可以到你隔壁店里看看吗?”云多多问跟在身后的粮店老板。
老板笑眯眯的有求必应:“走,走,伯伯带你去。”
隔壁是一家种子店,云多多早就算计好了。
到了隔壁店,转来转去买了麦种、豆种、谷种。
粮店老板虽然疑惑,但也没吱声。
人家小姑娘扒拉着小荷包付钱时说是村里人让捎的。
谁家小孩能带那么多钱啊?!他可是看到了,她小荷包里得有四五两银子。
回到粮店,伙计已经称好了胡玉擎要买的粮。
五谷杂粮一小袋一小袋的,放在背篓里。
两袋子精米,放在背篓旁边。
云多多让粮店老板将自己买的种子放到了背篓里。
老板逗云多多说:“小多多,这粮钱是不是也你付了?”
云多多眼珠转了转,脆生生的说:“那我就付了吧。”
“哈哈哈,你付了钱,让你爹爹双倍还你。”粮店老板打趣道。
“嗯,我觉得行。”云多多煞有其事的点头。
粮店老板和伙计们都被逗笑了。
云多多真的要付粮钱,粮店老板傻眼。
自己一时嘴快打趣小娃娃,结果让小娃将了一军。
以至于胡玉擎回来,他只顾着解释粮钱的事,忘了云多多买粮种的事了。
云多多“嗖”的爬进自家马车厢,等粮店伙计把背篓放进车厢,她趁云水柔没上来,试着往空间收粮种。
全部收进去了!!
云多多兴奋的坐在车厢里,今天收获真是大!
三口家逛到中午,胡玉擎说去一个属下家里吃饭。
他这个属下姓武,名风。
武风两口子恭敬的接待了他们。
饭后,胡玉擎说与武风有事要谈,去了书房。
武风以为胡玉擎成亲后想通了,要归位,兴奋的问:“将军,是不是要安排回京的事?”
胡玉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说:“不要乱想,我有事问你。”
武风一噎,蔫蔫的问:“将军要问什么?”
胡玉擎也不说,只上下打量着武风,直把武风看得发毛,自救道:
“属下最近很老实,除了告诉王爷您成亲了,其他什么都没说。”
“哼哼,我还怕你说?”胡玉擎冷笑道。
武风立即表态:“那,那将军您想问什么?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玉擎好奇的盯着武风:“我问你,你成亲四五年了,打仗时受的伤,是不是好利索?”
“没,没。”武风结结巴巴蹦出俩字。
他觉得将军的眼神很邪门,好似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
“没好?还是没好全?”胡玉擎正色问。
武风咽了咽口水,说:“两处暗伤,下雨云天,会胀痛难忍。”
“成亲后也不见好?尤其,尤其是,是,是行周公之礼后,有没有什么感觉?”
胡玉擎磕磕巴巴问出口。
武风猛的瞪大眼飘向胡玉擎下身,结结巴巴的问:“将,将军,您,您伤那处了?我,我怎么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