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多多这几年,忙于在空间种田,忙于挣钱购物往空间囤货,忙于修炼,几乎将冯大曼这号人物忘掉了。
虽然冯大曼千方百计的想搞到她的玉佩,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刚开始,云多多还觉得与她这样玩挺有趣意思,慢慢的,就觉得无趣了,简直是浪费时间。
随着云多多内功心法的精进,冯大曼几乎无法接近她,离地很远便能被觉察到,并及时躲开。
因此,随着慢慢长大,她与冯大曼的交集越来越少。
云多多琢磨了一会儿,说:“爹,我猜冯大曼等的机缘到了,或许金家找来了。”
胡玉擎微微一笑,说:“闺女真聪明,金家确实来人了。”
“哎呀,金世轩想干嘛?还不死心?”正半躺在屋檐下贵妃椅上乖凉的云水柔,听到父女俩的对的,烦躁的问道。
父母俩“嗖”蹿到云水柔跟前,一左一右蹲在她身边。
胡玉擎说:“阿柔别怕,你现在可是皇上亲封后三品诰命夫人,金世轩虽是世子,但才官至四品,在咱之下呢。”
云多多则说:“娘,别担心,他们如果来烦你,我一手一个扔天边去。”
“噗呲,哈哈哈。”云水柔被逗笑,说:“我不是怕,就烦。”
“娘,不烦,不烦,谁来烦娘,关门,放姐姐。”两只小的也蹲在云水柔脚边,安慰道。
云多多分别揉了一把胡云宁和胡墨宁的脸,说:“嘿,谁教你俩的?欠收拾了哈。”
俩小的急忙站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离云多多远远的,指着不远处的武雨说:“是雨姑姑说的。”
武雨上前想捂住他俩的嘴,已经晚了,蹲在俩小的跟前,看着云多多嘿嘿尴尬的笑。
云多多翻了个白眼,说:“雨姑姑,你是不是输的心不服?”
“没有没有,在力量一途上,属下甘拜下风。”武雨赶紧摆手说道,之后赶紧转移话题,“我们是不是要跟去县城看看情况?”
“我叫你俩回来,就有此打算。”胡玉擎说:“武雨你留下保护好夫人和小公子,我跟你们小姐去趟县城。”
“是,将军放心。”武雨严肃的应道。
胡玉擎带云多多到县城的时候,冯老大和冯大曼还未到。
父女二人与武风汇合后,跟随武风来到金家人落脚的客栈。
武风已经定好了房间,就在金家人住的房间隔壁。
三人进入房间不久,隔壁传来一个女声:“柳嬷嬷,大爷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略带苍老的女声傲慢的说:“你们大爷可是国公爷身边的第一红人,俗话说,宰相门前六品官,何况咱国公府的人,这小小县城的县令,还不得尽心招待?”
“是是,嬷嬷说的有道理。”对方立即恭维道。
“也不知道会不会打听到云氏到底藏在哪里?”柳嬷嬷叹口气说:“这些年为了找云氏,国公府真是花费巨大。”
“阿柔进府晚,对云氏的事了解不多,嬷嬷给讲讲呗?”
“你知道为什么世子夫给你取名阿柔吗?”柳嬷嬷神秘习习的问。
“阿柔不知。”
“呵呵,过来坐,听嬷嬷与你细细道来。”
“谢谢嬷嬷。”
“你这阿柔的名字啊,可是来自咱前夫人,前夫人名字就叫云水柔,咱世子夫人这是抬举你呢……”
胡玉擎在听到这里,怒气横生,腾站起来,杀气腾腾的要冲过去捏死那老嬷嬷。
云多多眼疾手快拉住他,胡玉擎瞬间动弹不得。
他无奈的看了云多多一眼,心里吐糟,唉,闺女这力气可真大。
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云多多不知道自己爹爹心中的无奈,小声说:“爹,不要冲动,他们只是给自己的嘴过过生日而已,咱们也不能少块肉。”
听了云多多的俏皮话,胡玉擎慢慢冷静了下来,重新坐到座位上。
武风的手捏的咯吱咯吱响,那个什么狗屁世子夫人,算个鸟啊,竟然敢如此侮辱夫人。
哼,简直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屎。
武风是个爱记仇的人,他与华楚翊不同,讲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谁要是得罪了他,他会记一辈子。
这也是注定了金世轩的夫人华莹莹,在后来的生活中颇为不顺。
三人一边听刘嬷嬷讲旧事,一边各自心里琢磨各自的事情。
突然,隔壁的房门被大力推开,紧接着,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娘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竟然敢跟老子摆脸色装大爷,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如今,玉泉县的县令叫孟子陆,是华楚翊举荐的,与华楚翊交情颇深。
华楚翊在两人交接时,特意交代孟子陆一定要保护好胡玉擎一家。
尤其是有人打听胡玉擎夫妻二人的名字时,一定要给遮掩。
孟子陆是与华楚翊同科的进士,二榜吊车尾。
他出身寒门,为人刚直不阿,不懂迂回,不受上司喜欢,常被排挤。
华楚翊升迁时,八贤王让华楚翊举荐一人为玉泉县的县令,华楚翊便举荐了孟子陆。
孟子陆对比自己少五岁的华楚翊十分崇拜,常感叹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辉煌业绩。
在得知自己被华楚翊举荐时,十分受宠若惊,即时打着铺盖卷儿,火速离京。
从一个京城从七品的小官,一下子升任一方县令,对孟子陆来说,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为此,他对华楚翊更是感激万分,视为华楚翊为恩师伯乐。
金家人想从孟子陆这里下手,查云水柔,可想而知肯定要碰钉子的。
“阿进,怎么回事?”正在给阿柔讲护国公府前夫人旧事的刘嬷嬷,急忙站起身迎上去。
“哼,还能怎么回事?玉泉县的县令,简直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金进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半壶茶水,“怦”将茶壶放到桌上,一屁股坐下,怒气攻心。
柳嬷嬷赶紧走上前,站在他身侧替他拍背顺气。
金进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会儿,手敲着桌子说:“孟子陆那个二杆子,简直是软硬不吃,朝廷怎么能用这样的人?”
“怎么,打听的不顺利吗?”柳嬷嬷皱眉问道。
“不顺利倒还是好的,这个孟子陆他,他竟敢言语间嘲讽我,他这是不把护国公府看在眼里啊,哼,我看他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