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内。
一场炮火连天的战役在持续。
其过程之血腥、残酷,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
不可描述。
倒是战役刚开始打响时发生的趣事,还值得描述。
如下:
“你……你玩真的?”客房里,已经落地的金镶玉慌张的看着李杨,脚下不住的倒退着。
“当然是玩真的。”李杨脸上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朝金镶玉步步『逼』近。
一直『逼』到了炕头边。
眼看躲不过去了,金镶玉低骂一声“玩你爹去吧”,便悍然出手了。
一出手,自然是最拿手的绝技--相思柳叶镖!
手是出了,镖却不见踪影。
金镶玉愣愣的『摸』着怀里。
镖呢?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李杨抬了抬手,手里抓着一个布包。
将布包口倒置,一支支柳叶镖从布包中掉出,噼里啪啦的纷纷落在地板上。
金镶玉震惊的长大了嘴,“我的暗器怎么会在你手里?!”
“刚才的便宜可不是白占的。”李杨笑道。
闻言,金镶玉不由想到刚才李杨在扛起自己时,一只手还不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摸』索,她原以为李杨是精虫上脑按捺不住了,没想到却是趁机顺走了自己身上的暗器。
这臭蜡烛太狡猾了!
金镶玉咬咬牙,“算你狠,老娘认栽,你来吧。”
说完,便往炕上一瘫,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李杨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客气。
手一松,布包掉在地上,凑上前,看着炕上一动不动的金镶玉,李杨不由好笑道:“你这是挺尸呢。”
金镶玉闭着眼睛,不动,也不吱声,还真像是挺尸。
李杨便道:“你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来?”
“想上就自己动手,老娘可没兴趣伺候你。”金镶玉吭声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杨弯腰,伸手就去解金镶玉的衣带。
金镶玉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双手紧抓身下的羊皮褥子。
当李杨已经解开她衣带埋首而下时,她突然双腿夹住了李杨的腰,用力一转,便将李杨压在身下了。
同时她手里紧抓的羊皮褥子一扬,蒙住了李杨,紧接着就是一顿『乱』拳『乱』脚,每一下都鼓足了劲,凶狠至极。
嘴里也不歇着:
“草,你还真以为老娘要献屁股,现在老娘就掰了你这根臭蜡烛!”
李杨深知金镶玉的底细,所以从始至终,哪里是现在这种时候,心理最后一层警惕也没有放下过,所以遭到这突然袭击后,没有慌『乱』,立马做出了反应。
鼓足内劲,低喝一声,一下就将双腿还缠在自己腰上的金镶玉震开了。
足足震出去三大步,又在地板上狼狈一滚,金镶玉才勉强稳住身形,忍不住震惊道:“你武功居然这么高!!”
她这九天经常看到李杨练刀,所以知道李杨会武功,但是肯定不高,不然那刀法也不会练的那么惨不忍睹。
可再看看眼前,居然在自己已经得势的情况,一震之力就给自己震开了,要知道她金镶玉可也不是吃素的。
这哪里是武功不高,分明是已经高到了绝顶境界!
就在金镶玉震惊不已时,李杨已经挣脱开羊皮褥子,并且一扬手,将羊皮褥子甩向了金镶玉。
金镶玉慌忙的应对。
因为看出李杨武功奇高,她心里已经怯了三分,所以出手不免有些慌『乱』,最后,羊皮褥子是躲过去了,却没能躲过紧随在羊皮褥子后袭来的李杨。
“啪嗒”李杨的指头,点在了金镶玉的胸口膻中『穴』上。
金镶玉立时动弹不得了。
李杨拍了拍手,“现在还有什么招?”
金镶玉没招了。
却有话。
“你武功这么高,却装成小白脸来糊弄老娘,还去向刁不遇学刀,练刀的时候还装成刀法很差的样子,哼,你装的可真像啊,连我都栽在你手上了。”
即使到这个时候,金镶玉都没有一丝讨饶之『色』。
“我不是故意的。”李杨的话就像是狡辩。
但的确是实话。
他向刁不遇学刀,是真的看上了刁不遇的刀法,而练刀时他没有用金手指,所以效果自然很差,至于装成小白脸……天可怜见,他什么时候装过小白脸?
金镶玉自然不信,“像你这样的高手,居然会来我这间小客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反正我已经落到你手里了,技不如人,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最起码要让我死个明白。”
她认为李杨要杀她。
这么想也是正常。
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像是李杨这样的高手,大老远跑到这荒漠边关,光临自己这家小破客栈,只是为了和自己上床。
“你的确要死。”李杨点头道。
听到李杨的肯定,金镶玉心里满是绝望。
谁都不想死。
何况她和李杨还做过十一天的『露』水夫妻,说没有一点幻想是假的,说不定李杨会看到这段『露』水情缘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当真是铁石心肠,毫不留情。
或者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打动过这个男人的心。
金镶玉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火,“草,老娘今日死了是命不好,要杀要剐随你便,少他娘在这磨磨蹭蹭的,动手吧!”
“好。”李杨回应的十分痛快。
金镶玉心里更加绝望了,干脆眼睛一闭,闭目等死了。
片刻后。
血,没有。
死,也没有。
她『臀』上却多了一只手。
金镶玉不由睁开眼,感受着『臀』肉上作怪的手,面『露』嘲讽,“怎么?打算临死之前,再跟老娘风流一场?别做梦了,老娘可没兴趣和要杀我的人快活,动手吧。”
“我这不是在动手嘛。”李杨的语气,脸上的笑容,让金镶玉不禁疑『惑』起来。
“你到底是不是要杀我?”
“我是要让你死,不过,是欲仙欲死。”李杨抱起金镶玉,重新朝炕头走去。
金镶玉终于明白了。
他不是要杀自己。
最起码现在不是,而是要……
她的脸瞬间就白了,“难道你还是要?”
李杨将金镶玉轻轻放倒在炕头,连羊皮褥子都重新铺好了,笑道:“我一向是不喜欢用强的,这种事情要讲究你情我愿,可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要是再不治治你,接下来要倒霉的就是我了,说说看,我这身板,能给你做出多少屉十香肉包,几只灞上肥羊?”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金镶玉心虚道。
李杨没有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笑了笑,“不懂没关系,多深入了解一下,自然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