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尘紧张地把她一番打量,最后,只看出她双手掌心因支撑身体,力道太大而破了皮,他好看的眉峰紧锁,再三确定:“然然,都哪里痛,你告诉我。”
温然在他怀里摇头:“没有,只是手心有点疼,一会儿就好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脚下打滑没有站稳。”
“真的没事吗?”
墨修尘拿过置物架上的浴巾,替她擦试了身子,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轻声说:“我去拿药膏,给你涂抹一下。”
他拿来药膏,心疼地抓住温然的手腕,凝着她青紫的掌心,眉头拧得紧了又紧,满是自责:“都怪我敲门,你才会滑倒。”
“修尘,这不关你的事,你别自责,再说,我也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手趴在地上的时候,承受的力太大,才会变成这样。你的手不是还烫伤了吗,这下好了,有伤同受!”
不想看着他自责,温然故作轻快地调侃。
墨修尘被她的话逗得一笑,盯着她眉眼弯弯,极力要逗他开心的表情,他紧拧的眉锋缓缓舒展开来,嘴角弯起一抹浅浅地弧度,轻声说:“既然你是为了陪着我,那这几天,就好好休息,这双手,什么也不许做。”
又有理由把她留下来了。
想到这一点,墨修尘心里的自责又散了些,多了一丝暗喜。
温然见他终于笑了,她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好,这几天,让它们好好地休息着,什么也不做。”
留下来就留下来吧,就让她自私一次,听从自己的心意,再在他身边多留几天。她在心里无声地告诉自己,就几天!
墨修尘替她抹了药,轻轻地把她双手放回被子里,温然眸子闪了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修尘,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的睡衣拿出来一下。”
“好!”
墨修尘轻轻点头,转身进浴室,把她睡衣拿出来,眸光扫过她的手,不放心地问:“你自己,能穿上吗,要不要我帮你?”
温然脸一红,被子底下的她身无寸缕,刚才被他抱进怀里,她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这会儿,怎么能让他帮她穿衣服:“我可以自己穿的。”
凝着她绯红的脸颊,墨修尘心头一漾,抿了抿唇,“那,我先去洗澡。”话落,他转身,进了浴室。
温然穿上睡衣,躺在床上,心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浴室里,隐隐有水声传出来,她眼前浮现出墨修尘性感精瘦的身躯,身子,莫名地就泛热,她眉头一皱,抬手拍在自己脑门上,下一秒,又咝的一声闷哼。
温然,你花痴什么呢?
要是人家能把持住不碰你,你一会儿反而花痴的扑了上去,那可是丢人丢大了。
她凝着自己火辣辣地掌心,紧紧地蹙起眉,心里有个声音在为自己辩解,花痴自己爱的男人,是很正常的事。
墨修尘洗澡的速度很快,床上,温然想得太出神,一进没收入思绪,浴室的门开,她才猛然回神,对上他裹着浴巾的性感体魄,她原本就绯红的小脸,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气氛,在两人视线相碰的瞬间,变得微妙。
墨修尘迈着修长的腿,走到床前,眸光扫过温然湿漉的头发,伸手就去拉她:“然然,你坐出来一点,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温然避开他灼热的眸子,往外面挪了一点。
墨修尘没有喊她下床,而是让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床前,熟练而温柔地,替她吹干头发,长指穿梭过她发丝,偶尔卷起她的秀发,鼻翼间,萦绕的清幽气息,惹得他身体里一阵阵地燥热。
放下吹风机,他上床。
清冽而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温然身子一颤,本能地,往里面挪去。
“然然!”
墨修尘嗓音沙哑,一抬手,扣住她手腕,温然手又是一颤,抬眸,有些慌乱的看着她。
好几天没有做过亲密的事,她只是闻着他的气息,就心跳加速,他靠近,她就觉得浑身都热。
“睡觉吧!”
墨修尘强压下心头的燥热,压下想要吻她的冲动,冲她微微一笑,手臂的力道带着她一起躺下。
拿起遥控,把灯光调到柔和,幽暗的状态,他侧身,像往常一样,把她拥进怀里。
“然然!”
他轻唤,怀里的娇躯僵滞着,她的紧张,让他又心疼,又煎熬,对她,他从来都没有自制力的,像现在这样,她靠在怀里,他还能君子的什么都不做,真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嗯。”
温然轻声答应,滚烫的脸蛋被迫贴在他同样火热的胸膛,听着他心口处传来的震动,她心跳,越来越乱。
她抿了抿唇,身子在他怀里微微动了一下。
感觉到墨修尘拥着她的力度稍松了些,她转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原本以为,不用面对着他,会稍微好些。
然而,很快地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她整个人,被墨修尘揽在怀里,他精硕性感的胸膛紧贴着她后背,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她却清晰的感觉到那胸膛上传来一阵阵的热意,似乎穿透了她睡衣,烫到了她。
这,还不是最重要,最让她难以平静的,是抵在她后面的某物
“然然,你困吗?”
当墨修尘的脸贴上来,沙哑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他薄唇若有似无的滑过她耳垂时,她浑身猛然一颤,一股难耐的酥麻如电流一般,击中了她心脏,刹那间便传遍了四肢百骸,钻入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里,
如此,还不够,他身体贴着她起的反应,似乎,随会融化了布料,从后面闯进去……
室内的温度,好像也一下子攀升了好几度。
她身子热得难受,终是不安的扭动,想从他怀里离开,可是,她刚一动,身后,墨修尘就呼吸一重,落在她耳畔的嗓音,明显不稳:“然然,别动!”
她再这样动两下,他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闻言,温然话到了嘴边又紧紧地闭上了嘴,柔软娇躯继续僵滞着,不敢再有丝毫的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