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殿下,妖族将永世铭记苍之大帝的名讳,永世铭记帝子的名讳。”
端坐在座椅上的妖族女王涟曦再无也无法保持一丝自若,满脸动容地站起了身子,微微欠腰道。
为了妖族,别说是欠腰了,让她付出一切她也愿意。
她听闻帝子出世,第一时间便做足准备,携着妖族顶级的至宝前来中洲。
曾经苍之大帝告诫过世人,但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一切便都变了。
有人开始忘却苍之大帝的告诫。
但这一次,苍之大帝并未再出面。
正当她以为苍之大帝也放弃了妖族时,心中黯淡一片挣扎无措时,帝子出世的消息传出了。
且此刻柳玉树的所行所言,也的确如她心中所想,所期望,她怎能不激动?不动容?
面对着身前圣洁女王的欠身,柳玉树也多多少少能体会到一些她的心情。
当然,他是基于自己的两个小宝贝而生出的情绪。
对于骗了身前的女人,他心中有一丝不好意思,因为他能感受到这个女人此刻情绪有多么地强烈。
那种背负着种族兴衰的情绪。
但,他并非帝子,也无法改变这一切,至少现在改变不了。
“帝子殿下可否告知妾身你的名讳?”
涟曦动容的声音传进柳玉树的耳畔,令他从一瞬的多愁善感中回过了神来。
“玉树,我名为玉树。”
柳玉树神态自若地答道,他虽不知苍之大帝姓什么,但只说名字不就行了。
“玉树?池玉树?”
涟曦心中低喃,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涟曦姐姐不必这般客气,这些都是我应当做的。”
“叫我玉树弟弟便可,无需尊称。”
“现在就静待那罪人前来了,涟曦姐姐,想必你也对此人极其厌恶吧?”
柳玉树淡笑正色道,说话间便上前牵住了这位妖族女王的滑嫩小手,朝着墙壁破洞的地方走去了。
被突然牵住小手的涟曦还未从动容中回神,便被柳玉树拉着,踉踉跄跄地跟着朝隔壁房间走去了。
她神情微微一滞,有些懵...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异性牵手,令她心中不禁涌出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面颊上也是不禁泛出了一丝绯红,心跳微微加速。
但心中并未生出讨厌的感觉。
反而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股不该有的,似是回到了少女的时代,那种心中懵懵懂懂的感觉。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他只是个孩子而已...”
“牵手,牵手应该也是肯定没有抱有什么不怀好意的想法,就是...就是,可能帝子就是这样的性格...没有那么多男女之间的隔阂...就像是刚才亲嘴一样...”
她心中胡思乱想着,美眸中都是泛出了一阵慌乱,踉踉跄跄地被柳玉树拉着往前走。
数千年磨炼出的心性,今日居然接连生出滚滚涟漪,令她自己都是不禁感到自我怀疑。
“帝...玉树...玉树弟弟,这是去哪儿?”
她心中如有小鹿乱撞一般,令她自己都感到无法相信,想让自己感觉冷静下来以免在帝子面前失态,但确实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涟漪。
似是柳玉树此刻握着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酥胸一般。
听着身后传来的夹杂着一丝慌乱紧张的绝妙御音,柳玉树拉着她穿过被枕头砸开的洞,淡笑正色道:
“那边太乱了,咱们来这边坐坐。”
“在那个罪人来之前,咱们先抛开这些不愉快的事情,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涟曦姐姐你觉得呢?亦或者你此刻无心同我做这些事情,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柳玉树见赵雨秋仍旧还在盖着被子休息,便拉着身后的女王大人朝另一边的休息区域走去了。
“啊?”
涟曦立刻便察觉到了赵雨秋的气息,回眸看向榻上盖着被子的女人,当即瞳孔地震,圣洁尊贵的脸蛋上顷刻间便布满了惊诧。
步子都是一顿,被柳玉树拉得又是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被柳玉树拉到宽软座上都还是处在惊诧中。
“这是...大圣境...”
“浩瀚神殿殿主夫人...赵雨秋?”
她无比惊诧,于心中猜测着,她与赵雨秋有过几面之缘,此刻赵雨秋背对着她,只有一头秀发在被子外,并看不到样貌。
但但从这股熟悉的气息以及大圣境的修为,她便可大致判断出,这股躺在榻上的女子,是赵雨秋...
顿时,她脸上的惊诧更甚,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涌动,一下子被惊到了。
“为什么浩瀚神殿殿主夫人赵雨秋会在,帝子的房间里?还躺在他的榻上...”
“难道...”
她美眸诧然睁大,扭头看向坐在他身侧,依旧牵着她手的柳玉树。
便见柳玉树依旧淡笑着,没有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正是柳玉树这种神态自若的状态,令她不禁产生了自我怀疑。
是不是误会了。
但...事实不就摆在那吗?还能这么误会?
“涟曦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差?”
柳玉树看着身前满脸惊诧的尊贵美人,心中坏笑连连。
话落他便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身前尊贵美人惊诧的小脸儿上。
引得她娇躯一颤,当即站起来身子,挣脱了自己的手,惊诧道:
“帝子殿下这是要作何?”
她一脸惊诧难以置信地看着坐于软座上的柳玉树,不敢相信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但如果抛去主观想法,单从客观的角度判断的话,无论是那个沈拍卖官,还是屋内奇怪的气味,亦或是这躺在榻上的赵夫人,都明明确确地指出了一条判断。
那便是身前的帝子,是个色鬼,且他还想要..
涟曦脸上神情变换,将手护在了胸前,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看向柳玉树的眼神中写满了慌乱。
一时间整个人都变得极其慌乱无措,心中对于这个帝子的判断一下子从方才的特别好的印象变成了模棱两可无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