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灵儿也扭过头看向姐姐,娇柔的美眸泛出激动的色泽,冲着姐姐不停地点头。
模样可爱极了。
不远处的方姚则是满脸复杂地看着海面上汹涌残暴的水涡,凝着柳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不高兴呢?
忽的,她双眸睁大,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两个天狐族女子,眸中泛出了一抹纠结。
紧接她又立刻散去了不该有的想法,神色黯淡了下去。
怎么办?
自己要趁现在逃走吗?
可是...若是被抓回来了,自己就要受到惩罚了...
她迈着清纯可人的脸蛋,噘着嘴想着。
还是不敢逃走。
也不知怎的,她心里觉得柳玉树并没有骗她,如果自己乖乖听话的话,他应该真的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意识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后,她美眸诧然睁大,摇了摇头,散去了这种想法。
“自己怎么能信任这个坏蛋呢?”
她心中低喃着,心情十分地复杂。
最终还是散去了想要趁此刻逃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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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朝霞便已散去,暖阳倾洒而下。
中洲北方位。
“血皮纸,告诉我他的位置,他现在在哪?”
王天楠立于半空,手中抓着血皮纸,满脸急切焦躁地冲手中的血皮纸问道。
但血皮纸却是仍旧显示着先前的血红字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见状他轻啧了一声,十分地急躁。
听南丰商会中洲分会长赵梓所述,那假帝子不知施展了什么秘术,带着三个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这等秘术他闻所未闻,眼下找了一晚上也没有发现半点踪迹。
按理说血皮纸会给予他提示的,但也不知怎的,上次也好,这次也好,血皮纸都没有给到他关键的提示和帮助。
又等了数息,见血皮纸仍旧没有给出确切的提示,他深呼出一口气,皱着眉头将血皮纸收了起来,随即继续朝着前方飞去。
.......
中洲西方位。
“顾宗主!你怎能行此等有违人道的事情?”
“身为中洲天剑宗的宗主,你!你居然乱杀无辜屠戮苍生!”
“你此等行为与那邪魔又有何区别?”
天元城城主庄闲全速追着前方似是疯魔一般了的女人,怒声喝斥道。
自昨晚顾倾城突然发疯然后朝别处飞去后,他便立刻跟了上去,就是怕这个女人发疯。
但还是没有阻止下来。
这个女人先是发了疯一样地寻找那假帝子,飞到中洲东方位尽头都没有寻到,于是丧心病狂地冲着一处偏远的小国宣泄了自己的怒火。
对于那偏远的小国来说,天剑宗就是圣地一般的存在,向往而又无法企及的地方。
许多的孩子怀揣着走出这中洲边境地域的梦想,就是以这种顶尖的宗门势力为远大目标的。
可突如其来的灾难,确是令他们心中只剩下了绝望和无助。
他们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以宣泄怒火的理由抹杀掉。
在滔天剑气落下的那一刻,他们心中只剩下了恐慌、绝望和无力。
尽管庄闲奋力地阻止,但仍有无数人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
当时他亦是极其愤怒,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真的做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与其交手了数个时辰,却是奈何不了她。
最终顾倾城也是慢慢地冷静了些,意识到自己做了这种事情后心情复杂了一瞬,但更多的还是抱有着无所谓的态度。
毕竟,自己只不过是捏死了一些蚂蚁罢了。
“能死在我的剑下,也算是他们的荣幸了。”
她这般想着,丝毫没有忏悔之心,悔过之意。
摆脱了庄闲便继续搜寻柳玉树了。
一直找到了现在。
此刻正在朝着中洲西方位的方向搜寻着。
“我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生不如死。”
她一想到自己遭受到的xiuru和jianta,就恨得牙痒痒,紧咬着牙关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紧接扭头看向身后还在追着的满脸怒容的老头,心中暗道麻烦。
像是仗着实力强大去没有人性地行那种丧心病狂之事,对于她这种级别的强者来说算不上什么事情,但明面上肯定是不能这么干的。
但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被这个老东西都看到了。
这免不了会对天剑宗造成影响。
但她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什么也不在乎了。
眼下她只想宣泄自己心中无法宣泄的怒火,只想把那个了自己的畜生给抓出来,将他折磨地生不如死,才能解自己这心头之恨。
“老东西,少多管闲事。”
她阴沉着脸,冲身后的庄闲冷声道。
庄闲闻言怒气更甚,冲她怒喝道:
“这事老夫管定了!先不论那个假冒的帝子对你做了什么事让你这般发疯。”
“你做出此等丧心病狂、有违人道之事,我定要让你受到应得的惩戒。”
顾倾城闻言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停下了身形。
“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眸中泛出冷色和杀意,冲身后追来的老头子道。
同时手中凭空浮现出了一柄洁白透亮的长剑。
“呵呵,能做到的话,就试试。”
庄闲同样停住了身形,驻在了半空,脸上的肉都气的颤动了起来,瞪着一对老眸,同时周身灵气开始逐渐狂躁了起来,强悍的气息引得天地都为之色变。
紧接两位大圣境强者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
方圆不知多广的范围都遭受到了两人战斗的波及,好在这块区域并没有人,否则的话只怕是又要生灵涂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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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中洲南方位。
海域边缘的海底内。
此时此刻仍旧动乱着,狂躁的灵气波动于海底迸发着。
经过了一番战斗,柳玉树彻底以绝对的优势将自己原本被动的局面变得非常主动。
女人已经被打到双眸失神,不停地哭喊着,可见其脸颊上已经布满了泪痕,脸颊上还有通红的巴掌印。
她的瞳孔不时地震一下。
显然是承受不了这种疼痛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柳玉树没有生出半点不忍和怜惜。
这个女人方才可是差点杀了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对她生出不忍之心?
相反他喘着粗气儿,浑身血液愈发地躁动狂躁,脸上布满了亢奋和兴奋。
看着这个女人这副痛哭的模样,他心里简直不要太解气。
“呵呵呵呵呵~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吧?啊?”
柳玉树猖獗地羞辱道。
看着已经没有能力回应他、再对他面目狰狞地辱骂的女人,柳玉树心中解气万分。
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有力气骂他,于是他抽了这个女人几巴掌,此刻看来,她是真的已经脸骂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状,柳玉树放松了些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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