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赶紧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江烨连忙把秦雅芝扶了起来,旋即,秦雅芝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她父亲秦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而她每说一句,王青松和炮王的脸『色』,也就会苍白一分。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在听完秦雅芝的遭遇,江烨当即怒喝一声,不顾王青松的求饶,忏悔,直接给司法部门去了一个电话,在简单陈述了下王青松的种种劣迹后,只撂下了两个字。
“重办!”
本来,这种事情本就是可大可小,如果放在平时,江烨念在同僚多年的份儿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生教训一通也就算过去了,可谁成想这个王青松这么不长眼,偏偏犯在了江恕手上!
把人家江恕说成了刁民不说,还害得人家朋友的父亲险些惨死,江烨若再不做出一个姿态,那可真的是求子无望了。
“别,别啊江书记!我知道错了,而且我只是受到了我表弟的懵『逼』,丝毫没收受他的好处啊!还请您能看在……”
“哼,这些话,你还是留着和司法机关去说吧,老王,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直接去你自己应该去的地方吧,要怪,就怪你自己太糊涂了。”
听江恕如此说,丝毫不给回旋的余地,王青松心中一凉,轻点了点头后便一步步地向铺子外走去,落寞离开。
而待其离开后,谭老也当即义正言辞地对那炮王道:“听着,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在华夏的古玩圈看见你这么一号败类,若再发现你一次,哼,后果自负!”
闻罢,江恕倒是多看了谭老两眼,起初他只是以为这老头儿不过是安阳市古玩圈内一个颇有名望的老人,可现在听他说话这口气,似乎是大有来头啊。
最后,那炮王也跌跌撞撞地挤开已经围在外面的人群跑了出去,就连他这一铺子的东西看样子都没打算再要,要知道这古玩一条街上,几乎就没有不被他坑过的人,而随着他背后的靠山一倒,这些人不找他来算账那才是怪事呢。
之后,江恕又在铺子内找到了秦雅芝父亲的那张欠条并交给了秦雅芝,让她把这东西带回去,顺便给她父亲买一些补品,心病一消,那秦山也基本上就算是无碍了。
“谢谢,谢谢江总!我,我……”
看着秦雅芝激动的语无伦次的样子,江恕呵呵笑了笑,摆手道:“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快去吧,早些把这东西给你父亲,也早些让你父亲安心。另外,公司那边放你三天假,假期一过你就赶紧回去,你们柳总还是很重视你的。”
“还有,可别再去夜场当卖唱女了啊,否则的话,你可不见得每次都会有昨晚的运气遇见我。”
秦雅芝闻言后脸『色』俏脸又是一红,在轻若蚊蝇地应了声后,便紧扎下脑袋连忙转身羞恼离开。
“唉,小江神医啊,刚才的事情你可千万别介意,都是因为我管教不严,一时疏忽,所以你……”
“没事,江书记秉公执法,我可是佩服得很。”
闻言后,江烨这才算稍稍放下心来,又冲江恕做了个请的手势,本想着先好好招待下后再讨论自己的病情,可不料江恕却直入主题。
“江书记,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您也不用搞这么大阵仗,我一个小医生实在是消受不起,而且你我二人本就同姓,几百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人呢。这样吧,因为我赶时间,关于你的事情,咱们就在这里讨论下,如何?”
江恕倒是没有直接说其不孕不育的事情,毕竟这种病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算是很难开口的隐私了,自然不愿让别人知道,即便是随他来的这些人对此已心照不宣。
见江恕这样为自己留面子,江烨也是感激地点了点头,让他身后的那些人通都回去后,便关上铺子大门找来一把椅子坐下,并向江恕伸出手。
随后,江恕便开始为江烨诊脉,并暗自释放出一丝真气探入江烨身体里,探知着他体内的情况。
过了会儿,江恕松开手开始低头沉『吟』起来,江烨见状只感觉自己的心你都悬在了嗓子眼,连忙道:“怎么样了小江神医?我之前可是听老牧说,你在昌河那边曾治愈过不少患我这病的患者,那您看我的情况……”
“江书记,实不相瞒,你的情况,与一般的不孕不育还不大相同,冒昧地问一句,也许是在您年轻的时候,在男女之事上,是不是,那个……是不是有些不太检点的行为?”
“不太检点?”
江烨呢喃声后又皱了皱眉,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在琢磨了会儿后,才明白江恕所指,老脸当即一红想都不想地矢口否认:“这怎么可能?小江医生,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我和我夫人都是各自初恋,而且我这一生也只有过他一个女人,可没干过那等龌龊之事。”
“哦?”
江恕见江烨不像在撒谎,嘀咕了声后又想了想,之前从脉象显示,江烨病症的根源,在于其体内的一种病毒,而这种病毒的传播途径也只有一种,那就是他之前所说的那种方式。
之后,江恕在又好生想了一会儿后,又道:“那我就再冒昧地问一句,若是我这次没猜错,江书记应该是出身寒门,而且,很可能是单亲家庭,甚至是弃婴,对不对?”
江烨闻言后脸『色』一变,连连点头:“对,对!我,我自小的确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您连这都知道?”
“而且,你自小应该就很不喜像西红柿,西瓜等这样『性』热的蔬菜,水果等食物,而是偏爱生冷食材,在你十八岁时曾大病一场,险些丧命,没错?”
一旁的谭老闻言,再看看江烨那张大嘴,一脸吃惊的样子后,心头微凛:“这年轻人实在是有些不简单啊。”
“神了,真,真是神了!你连我的口味都,都能诊脉诊出来?而且我十八岁时的那一场大病,也就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生生扛过来的,你居然也,也能看出来?”
闻罢,江恕也算是明白了他的病根,如此说来,他身体里的那种病毒,应该是先天遗传,而且他之所以会是弃婴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母亲,应该是一位风尘女子。
而且这种病毒若是遗传而来的,那在其成人之日,也就是十八岁的时候会爆发一次,若能熬得过去,则会失去生育能力,若熬不过去,这条小命也算是交代了。
如此说来,江烨无疑算是幸运的存在了。
“我所知道的这些,自然是你体内那千变万化的脉象所告诉我的,不过江书记也用不着担心,你的病难点在于不好判别病根,一旦知道了病根,倒也不算难治。”
之后,江恕便让其平躺下来,取出金针便开始为其施针,行云流水的施针手法,玄妙高深的针灸秘术,就这般再次展现出来,看得在一旁全程观看的谭老连连道绝。
“以气御针,控鹤游龙手法,鬼谷十三针,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变化,妙,妙啊。”
诧异地看了谭老一眼,不过因为自己正在施针不能分心,也就没跟他多说什么。
约莫半小时左右,江恕便已做完一个疗程,期间江烨也接连被『逼』出了数口黑血,起初还有些难受,不过在吐出来后,只感觉浑身轻松。
“好了江书记,你身体里的毒素,我大致已经将其都『逼』出来了,接下来只要以『药』石辅之便不难痊愈。”
说着,江恕拿来纸笔,提笔便写下了两张秘方交给江烨:“接下来按照我『药』方上的方法熬制,服用中『药』,一月后再与您夫人行房,相信您夫人很快就会有喜的,另外考虑到您夫人的年纪,用现在的话来说算是大龄产『妇』,所以我又开了一副安胎保养的房子,有身孕期间照单服用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