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不等江恕说完,竹下玲子便哈哈大笑起来,还醉意朦胧地冲江恕抛去一个媚眼儿:“不,不能什么?我说江恕,你,你该不会以为本小姐我,我要在这里和,和你打野战吧?”
“哈哈哈……你,你真是逗死我了!本小姐可不是随,随便的人哦,况且我即便找男人,那也得找乖巧听话型的小『奶』狗,可,可不会找你这样的,用咱华夏语来说,那就是我真的齁不住啊!哈哈……”
说完,就在江恕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时,竹下玲子又道:“我,我的意思是难得咱们这么对脾气,所以我要和,和你义结金兰!从今往后你我二人就以兄妹相称,如,如何?”
“啥玩意儿?义,义结金兰?”
江恕一时又没怎么反应过来,而竹下玲子也不等其反应过来,直接拉着他强行跪了下来,按着他的脑袋就对着面前那一片汪洋大海磕头。
随后,江恕见自己实在是有些拗不过竹下玲子,被竹下玲子扯得衣服都快裂开后赶忙叫停:“得得得,这样,你也别拽着我了,我答应,答应你好吧,现在就跟你结拜,在我们华夏,结拜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哪有强拉硬拽的道理?”
“嘿嘿……好。”
应了声后,竹下玲子便被开始一同和秦凡磕起头来,一边磕头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地说着结拜誓言:“我竹下玲子,我江恕,今日在此义结金兰,从今便亲如兄妹,有此大海为证,若有违此誓,必当受五雷轰顶,天诛地灭之苦!”
就这样,在磕了三个头过后,二人也算是结拜成功,一起搀扶着起来在对视一眼后,便都“哈哈……”地大笑出来,一时间觉得颇为爽快,把不远处那个烧烤摊的老板又看得一蒙,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结拜这么一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些不理解了。
“大,大哥!今儿认识你,小,小妹我很是高兴,酒,酒喝得有点儿多了,所以也就不多留了,这就要,要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一堆事情需,需要我自己亲自去解决呢。”
江恕闻言后也没有强留着她不醉不归,点头应了声:“嗯,好,那我这个做兄长的也就不多做阻拦了,若是碰见什么麻烦事尽可以来找我,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义不容辞。”
“那是自然,既然咱们两个已经义结金兰了,那我就是你亲妹子,亲妹子有难,你,你自然是要帮忙的。”
说完,竹下玲子便晃晃悠悠地离开,看得江恕在后面一阵好笑,在结完账并将那些尸体简单地掩埋起来后,便也离开这里,回到了之前下榻的宾馆,刚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发现血月正坐在这里,脸上或多或少还挂着些许忧虑之『色』。
不过,在看到江恕平安回来后,血月脸上的那抹忧虑之『色』也陡然消失殆尽,还开始调侃起来:“哼,你这是出去踩点去了,还是去喝酒了?你这日子,过的倒也是快活啊。”
“嘁,我当然是出去踩点了,而且,意外之中还有着一项重大收获。”
说着,江恕便将自己是如何与竹下玲子相识,到最后结拜的过程说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下竹下玲子的身份,没错,就是青竹会的大小姐。
而之前经过江恕的多方打探,了解,这个青竹会,在整个千岛市的名头都是极为响亮的,算得上是大帮派之一,如今和竹下玲子挂上了关系,那后面难免就会用到。
“嗯,那倒是还算有些收获。”
说了声后,血月也不再多留直接离开,到了第二天,又一起和江恕开始在街边闲逛起来,虽说血月多次催促,让江恕赶紧给那竹下玲子打个电话,凭她青竹会大小姐的事情,想要妥善安排两个人,那还是很轻易做到的,不过却被江恕拒绝了。
至于理由也很简答,上赶着不是买卖,主动让人家为自己安排虽说不失为一个很直接的办法,可却也得不到人家的重视。
对此,血月也没什么理由反驳,只得任凭着江恕,可嘴里还在时不时地吐槽着什么:“哼,说不定人家也只是一时兴起和你结拜而已,说不定现在早就把你忘到一边儿去了呢,可不会主动来找你。”
逛了将近一天的时间,直到晚上,江恕才注意到在千岛市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有着一个医馆,而且,还是一个中医馆。
在倭国,除了西医外,最盛行的那就是倭医了,说白了就是一种由中医演变而来的医术,可倭国人对此却极力反对,非要说什么倭医是他们老祖宗,历经了千辛万苦,尝遍百草,剧毒附体,最后方才大彻大悟,自创了这么一套医术,一时备受推崇。
也许是世界上有不少地方都认为倭医其实就是出自中医的缘故,所以在倭国,中医可谓是备受打压,能在如此一个繁华的路段上找到这么一个中医馆,实属不易。
“看来,这医馆内的中医,水平着实不低啊,否则,怕是也没办法在这儿混这么久。”
呢喃声后,江恕便自顾自地走了进去,血月紧随其后,进去后,便见一个六十左右,头发还没有完全变白的老者,正气定神闲地为一人诊脉,一边诊还一边有理有条地说着些什么,听得江恕连连点头。
然而,就在一刻钟后,老人给那位病人开了个方子,让他去抓『药』时,一群穿着和服的倭国人,气势汹汹地便走了进来。
一看他们那劲头,显然就不是来看病的,绝对没什么好事儿。
江恕见状后也就不再起身,和血月就坐在一旁静观其变起来。
看到那群来人,老人的脸『色』明显也变得不太好看,瞬间就黑了下来:“哼,你们还来做什么?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这圣手堂虽说小,不怎么起眼,但这也是老朽我的毕生心血,断然不会出售。”
“另外,我中医做的好好的,就不和你们倭医掺和了,无论你们出价多少,我也是不会去的,更不会说我这身医术,是从你们倭医中学到的!小王,给我送客吧。”
史一凡说完,正在『药』柜忙活着的一个年轻人便赶忙走过来,冲那群倭国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可不料话还没有说完,竟就挨了一巴掌!直接被抽倒在地。
见状,史一凡大怒,拍案而起指着之前出手那人:“你,你太过分了!居然还在老朽眼皮子底下打人?给我出去,出去!亏你自己本身还是个医者,老朽我,我这里不欢迎像你们这般粗鄙的人!”
“哼,真是个老顽固。”
动手那人冷哼了声后,旋即道:“好,你不是自命清高的么?觉得自己的医术很了不起么?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这样吧,你圣手堂和我倭医协会现场来一次医斗,若是我们输了,我们二话不说,今后绝不再登你圣手堂的门,也绝不会再来『骚』扰你,还会给你两百万美金。”
“可要是你输了,哼,那就不好意思了,不仅你这圣手堂,要归我们所有,挂上我们倭医的牌子,就连你,也要加入我们倭医协会,自此成为一名倭医,而且还要对外宣布,你这一身医术,根本就不是什么华夏中医,而是从我们博大精深的倭医中,窃学来的,怎么样?”
“唰!”
史一凡闻言后,那张老脸也是当即拉了下来,他不傻,既然对方敢这么说,那一定是有所准备,而自己却还什么都不知道,这么有心算无心之下,输面可谓极大。
心中如是想着,史一凡便要拒绝:“哼,中医和倭医究竟孰强孰弱,想必你们心里也有一杆秤,若说倭医是儿子,那中医就是母亲,所以,这根本就没什么好赌的,这赌,老朽不接,请你们现在,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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