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陆大人打了两只大雁回来了。”阿桃出去给沈云栀看铺子正好看见陆少昊提着竹篮里面的大雁还是活的呢!
“你怎么知道?”沈云栀低着头正在跟盖头较劲呢,她根本就绣不好这个盖头。她娘还以为这个盖头简单让她绣呢!
“我在衣服铺子里,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了陆大人骑马回去了。大雁还是活的呢!”阿桃跟沈云栀兴奋的说着。
“他一个将军,不打活的大雁,明日他提着死的大雁,我爹或许都不让他进门。”沈云栀放弃一般,把绣棚碰在贵妃椅上。
“这个太难了,我绣不好。”沈云栀伸出手给阿桃看,手上被扎了好几个眼了。
“小姐,我也不会绣。”阿桃伸出因为练武明显比旁的女子要粗几分的手在沈云栀面前伸开给她看。
“不绣了,出去走走去。”沈云栀站起身带着阿鹤和阿桃出去了。
“还是外面喝茶舒心啊!”沈云栀坐在良茶铺子里喝着果茶赞叹了一句。
终于知道为什么古人喜欢喝茶了,有意境啊,舒服啊!
“听说了么,草原今年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他们那开始长草了。冬天没骚扰大安,反而现在骚扰大安了。”铺子里沈云栀听见被竹木拦开的,后面的座位里有男人说着话。
“苏兄这话可当着?”
“我刚从北方过来,当然是真的。”那人肯定的说。
“这不应该啊!”
“说的就是这个奇怪事啊!但是镇北将军在呢,虽没有事情,但是他时不时骚扰一下。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他膈应人啊!”
“谁说不是呢!可不就是这个理!”
“听说北方有个火炕菩萨,那个火炕苏兄可见过?”
“见过,一烧火那个炕可热了,冬天都不用烧炭的。”
“那买炭的可要亏银子喽。”
“哈哈哈哈哈!不说了,喝茶!喝茶!”
沈云栀抬脚走了,“阿鹤,你去告诉陆少昊,说我在栀子花楼等他。”
“是。”阿鹤往陆府去了。
沈云栀心里想着事一路往栀子花楼走去。
现在草原开始骚扰,战争会不会提前打起来。
如果战争打起来了,这街道上声声小贩的呦呵声,孩童嬉闹的声音,满街的吃食香气会不会都因为战火的原因而灰飞烟灭。
如果大安战败了怎么办?她的家,她的亲人怎么办?
“阿桃!”沈云栀突然站住脚步,“你去收购大量的辣椒,然后磨成细粉。”
“是!”阿桃看着沈云栀严肃的脸,转身走了。
沈云栀往旁边的栀子花楼进去了。
阿鹤到了陆府找到陆少昊的时候,他还在打算喂大雁食物呢!
陆少昊听说沈云栀找他,把大雁塞回笼子里往外走,一看天空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没有骑马,坐马车去了。
“娇宝!”
“喊我云栀。”沈云栀一听这个字就感觉脸有些发烫。
“娇宝怎么了?”陆少昊笑着坐在沈云栀的旁边,又喊了一声娇宝。
沈云栀默默的的翻了个白眼,“你在喊我字,我就喊你昊子了啊!”
“行啊!娇宝~”陆少昊贱兮兮的接着喊。
“正常的,说正事。”沈云栀抬手打了一下陆少昊的胸膛,陆少昊趁机握住。
“我在铺子里听见说,北方草原在骚扰大安!为什么?现在草原不是长草了吗?”沈云栀没抻回手,就任陆少昊握在手里。
“他们现在就只是骚扰一番,具体想干什么还不知道呢!安王也收到了镇北将军的信。”陆少昊坐直了身子跟沈云栀说话。
“那战争会不会……”沈云栀眼神有些担忧的看着陆少昊。
“别担心,有我们呢!明天等着我去纳彩好不好。”陆少昊亲了亲沈云栀的手指。
“陆少昊,你看我的手。”沈云栀想起绣盖头的痛苦,把手张开让陆少昊看她被扎的针眼。
陆少昊仔细看着沈云栀的手指,有几个针眼在白皙的手指肚上那么显眼。“被扎了!”
“嗯,我绣不好盖头。”沈云栀跟陆少昊委屈的说。
“让绣娘绣,咱不绣了。”陆少昊含住了一个被扎的手指头。
沈云栀感觉到温热的触感,一下子缩回了自己的手,手指还被他的牙齿划了一下。
“痒!”沈云栀不好意思的说。
“你也怕痒!不是在大古城抓我痒的时候了!”陆少昊使了几分劲拽过沈云栀的手,偏要含着手指。
“你记仇啊!”沈云栀手脚并用的想挣开陆少昊的手。
这样的撩拨她真的受不了。
“呵!”陆少昊松开她的手,低沉的笑了一下。
外面开始滴滴答答的下起雨来。
“下雨了?”沈云栀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我怎么回家啊?”
“我坐马车过来的。下雨了要不要吃火锅。”陆少昊问沈云栀。
“要!”沈云栀回来兴奋的点头,“很会吃啊你!”
…………………………
吃完饭陆少昊送了沈云栀回侯府。
刚进大门管家就出来了,跟沈云栀说了一句二爷回来了。
“这么快?”沈云栀有些吃惊。
“二爷快马加鞭累死了好几匹马呢!”管家解释着。
沈云栀往正厅走去,看来二叔依旧很惦记这个女儿,也幸好她冷静下来了,要不然这个二叔即使不会知道真相,但也会伤心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就是如此了。
“你看上他哪了,非他不嫁啊!”沈二爷在正厅里气的脸都红了。
“女儿就要非他不嫁!”沈云月跪在沈二爷面前倔强的说着。
沈侯爷和沈候夫人坐在上首脸上也是严肃着,似乎也都在反对着这门亲事。
“他一个纨绔子弟,整日里花天酒地的,到底哪好了?”沈二爷不顾学者风范,跟沈云月大声的喊着。
沈云月只是跪在地上不说话,依旧倔强的看着沈二爷。
沈云栀坐在灵玉身旁,对视了一眼。
“你!”沈二爷被气的往后踉跄一步。
沈振毅手快的扶住了。
“二弟,儿孙自有儿孙福。侯府是她的后盾,李家不敢欺负云月的‘!”沈候夫人见状劝了一句。
“大嫂,她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沈二爷痛心疾首的说着。
你这女儿可不是不懂事,是恶毒。沈候夫人压着心里的气脸上没有丝毫的表现。
“爹,你不让我嫁,那女儿今日便三尺白绫挂了脖子去。”沈云月站起来跟疯了一样和沈二爷吼。
“逆女!”沈二爷一个起身就打了沈云月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