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余笙抬眸看了他一眼,眉眼之间都是幸福的笑意,她往后靠了靠,两人更加贴近了些。“很开心,也很喜欢这里,我觉得我都要爱上这里了”
来到新西兰的这几天,她确实过得很开心,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然很少,但是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特别珍惜,以后每次会想跟他待在新西兰的这些天,都会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男人安静的看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眼睛里都是怀里的女孩。“喜欢的话,那以后每年都带你来”
闻言,余笙有些惊喜。“真的吗?”
沈寒时笑了笑,应了一声,只要她喜欢,开心就好。
得到回应,余笙开心不已,她转过身,双手环着他的月要身,声音柔和。“谢谢你沈寒时,我从来没有这么的开心过。因为你,我感觉到了很多从未有过的感受,虽然一开始嫁给你并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也从没想过我们之间会发展到今天,但是我真的很庆幸,也很感谢老天的安排,能够跟你组成一个家,就算有一天我们之间会分开,我也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这是她的真心话,现在的她,很珍惜现下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也不去彷徨与未来,也不去担忧她跟沈寒时今后的结局。
如若真的像他所说的一样,只要她想,没有谁能让他们分开,那一切都是幸运的。
可若是出了预料不到的结果,她也不会有所遗憾,至少她也曾经拥有过。
看着女孩眼底的柔光,沈寒时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的落下,声音传入她的耳里。
“该说谢谢的是我,让我人生融入那么多的色彩,一直以来我也都是一个人,因为有了你的存在,所以的平淡都变得有意义了,也让我的心里不再空无一人,你走了进去,那里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人了”
这是余笙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知道,这是他的心里话,他将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呈现在她的面前。
从他懂事以来,他都是一个人,就算有心事,也从不会对谁诉说,从小在爷爷的严厉期盼下成长,父亲抛弃了这个家,也感受不到多少母爱,从小就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承受,将内心的柔软都隐匿了起来,像是海岛上一艘随风飘荡的船只。
而他们的相遇,成为温暖彼此的夫妻,也或许也是一种缘分,是命中注定。
而后几天,沈寒时带余笙去了很多地方,他前几天一直忙着工作,也是想把工作都提前完成,也好带她四处游玩,这也本来是他弥补给她的结婚蜜月,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
第二天,他们去了罗托鲁瓦泡地热温泉和艾芬河,优美的艾芬河缓缓流过,树影婆娑,乘一叶扁舟,徜徉河上,看船夫手中一支长篙,轻点慢推,看两岸物移景换,轻舟浪漫,如在画中。
第三天,他们去了凯利塔顿海底世界,海底世界融冰、雪、水与一体,亲身体验着名新西兰南极探险家罗伯特·斯考特完成人类首次抵达南极的艰辛历程。
仅是三天的时间,他们也去了不少地方,余笙快乐的同时也累得够呛。
这次的新西兰之行,虽然停留的时日不多,但她也已经很满足了。
结束新西兰之行,余笙跟沈寒时便准备回国了。
回到明城,两人下飞机,回家的路上,沈寒时就接到了老宅打来的电话。
余笙坐在副驾驶位上,整理了一下从新西兰买回来的纪念品。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听到沈寒时应了几声。
“嗯,刚回来”
“好,知道”
“我们明天过去”
说没几句,沈寒时就挂了电话,他看了余笙一眼,说道。“爷爷让我们明天回去一趟”
闻言,余笙手上的动作一顿,而后点了点头。“嗯好,正好我也给爷爷他们买了一些纪念品”
两人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老宅了,本来他们每个月都得回去一趟的,但因为她跟沈寒时的工作,很多时候时间都凑不上,也好在沈老爷子也有所体谅,让他们有空回去就好。
回到家后,沈寒时接到电话后便去了书房,余笙将行李拿回房间,整理收拾好。
有些紧急的工作需要处理,沈寒时处理完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在飞机上也没怎么休息,一回来就处理了一些工作,沈寒时眉眼间带着些疲倦。
一楼没看到余笙的身影,他便上楼回了卧室,房间里开着灯,却没看到人影,见衣帽间的门开着,他走了过去,便看到女孩坐在地毯上,整理着带回来的东西。
他的脚步很轻,走过去的时候余笙都没有发觉。
直到一抹身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了下来,她抬眸,便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眸。
她笑了笑,说。“你忙完了?”
沈寒时眼底融入一抹笑意,坐在她的身边,盯着她白皙线条完美的脖颈。
墨色的双眸深不见底,盯着她,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脖颈。
突然的触感,还带着点痒,余笙脖子一缩,身子也跟着往后一收。
看向身边的男人,笑道。“痒”
沈寒时也笑了笑,盯着她脸上的笑容,心下一动,一手将她拉近怀里,低头。
余笙靠在他的怀里,仰着头,而后,清到深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衣帽间一室寂静,暖色的灯光散落在两人的身上。
过后,男人退离,亲了亲她的发间,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下飞机后还没有吃东西。
他问。“饿了吗?”
她应了一声。“嗯”
飞机餐吃不惯,余笙在飞机上也没吃多少,回到家也什么都没吃,这会也饿了。
沈寒时捏了捏她的耳朵,低声道。“你等一会,我去做饭”
知道她喜欢自己做的饭菜,他也没打算让她吃外卖,而且做顿饭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还很卫生健康。
说完,他离开了衣帽间去楼下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