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知音挑眉,看着褴驱,显然一副她已经把他整个都看穿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廖知音才开口说道:“你这个家伙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
为什么这个老兄会给我一种他是廖知音舔狗的错觉?太奇怪了。
这地图早不亮晚不亮偏偏在这个时候亮,褴驱注意我的袖子发着异常,有些好奇道:
“为什么你的袖子会金色的光泽?难道是什么宝物?我特别想看看。”
我赶紧捂着袖子,警惕心提高一亿倍,褴驱见我如此尴尬一笑:
“你不要这样子吧,我只是好奇,又不是很想抢你的东西。我就是瞧瞧你袖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霎那间,我觉得自己胸口像是一块巨石般闷得慌,我摇头特别生气道:“抱歉,不可以,这个东西对我很重要,而且我还不确定你是不是好人,所以就是不可以。”
褴驱摊摊手:“没有必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吧?我真的好无辜。”
我,廖知音,还有江梦齐齐大声道:“有必要!因为你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很有必要。”
半晌,廖知音又道:“等等。褴驱你先等会儿,你把这个拿给你的上司。”
廖知音把一瓶子交给褴驱。好嘛,这个家伙接过那个青花瓷立刻马上一缕青烟般消失地无影无踪。
叶青暝有些纳闷与不理解地看着廖知音,并且询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把瓶子给褴驱,难道不怕这个褴驱用瓶子的蛊虫害人?廖知音笑了笑说那瓶子里只不过是一些蜘蛛,毛毛虫什么的,真的蛊毒还在自己房间的柜子里,安安静静躺着呢。
叶青暝捂嘴一笑恍然大悟的瞧了一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地褴驱:“我猜那个叫蒙甜的,看见你为她准备的大礼,一定是气得到脸色比苦瓜还难看吧。”
接下来廖织音的话狠狠地甩了叶青暝的脸:
“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毛毛虫和蜘蛛,而是有蛊在身上的,但不是弑心蛊,你们就等着明天这个时候看一出好戏吧。”
廖织音这算计别人的本事,比起宫围里贵人简直就是难分伯仲。
如果她要是进宫肯定能把比她高贵嫔妃统统扳倒,但是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进宫的,所以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褴驱再次出现我们的面前,廖织音敲着盛着水的杯子,抬眼看着褴驱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你是舔狗?还是说你想跟我一起练蛊?。练蛊的技术可是传女不传男的。”
褴驱犹豫了一下才道:“谁说我回来是跟你练蛊的?。”
廖织音敲着水杯:“吼?那你有何贵干?。”
褴驱走到廖织音的身后,抬起双手揉揉廖织音的肩膀,嬉皮笑脸道:“其实吧,我确实有件事情想告诉你。”
廖织音双手挑开褴驱的双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看着褴驱,脸笑肉不笑道:“嘻嘻,你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褴驱抬起双手示意我们走到他的边上:
“是这样的,我想设下一个圈套,引出井克白狼…”
廖织音狠狠地掐着褴驱的犬鼻,大声骂道:“亏你想得出来!真的是欠收拾啊!我让你无法呼吸!无法呼吸,呼吸!。”
褴驱脸色立刻因为缺氧变得通红:“等,等下!我快窒息了。廖小娘子快松开手啊!这是要了我的犬命啊!。”
廖织音松开手,反掐着褴驱的犬耳朵:“要了你的狗命?我为什么要你的狗命?。”
褴驱依然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廖织音:“织音,我的意思是说我叫人易容成你的样子,然后你再出现在井克白狼的身后。”
叶青暝不由得说道:“这不就是分身之术嘛,等等,你刚刚说叫人易容成小音的样子,那个人是谁?。‘
褴驱笑而不语,我转了转桃花眼。立刻道:“莫非你是想请会易容术的原初蛮,来扮织音姐姐呗,对吧。”
廖织音停下手上的动作:“原初蛮?她是谁?厉害吗?我想见见她长什么样子。”
我自然是要好好吹嘘吹嘘一下原初蛮的:“当然厉害啦,她的易容术是全天下无人能比的。”
褴驱继续笑道:“小妹妹同小生想到一起去了,我就是想请那青丘千面飞狐原初蛮前来的。”
我有些不解:“原初蛮什么时候多了个千面飞狐的绰号了?。”
褴驱揉着自己的拇指:“她的绰号是老早之前就有的,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哦。”
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江梦开口道:“不是还没出生而是,她的前世已经是和当时还是少女的原初蛮是朋友了,而千面飞狐是原初蛮在闯荡人界绿林江湖时自取的绰号罢了。”
一听江梦这样说,我一霎那间豁然开朗了不少,难怪第一次与原初蛮见面的时候就有一种特别奇怪的熟悉感,原来我们早就许多年前就见面,而且还是挚友的关系。
廖织音蹙眉问江梦道:“等下,等下。你是不是编故事骗人?你当我廖织音是三岁孩童啊。”
江梦呷了一口水,淡淡说道:“我骗你,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的身份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褴驱疑惑道:“莫非你是传说的百晓生?。”
我呷进口里的水,一不小心喷到褴驱的脸上,我大咳不止,柴梓宸轻轻拍着我的背,冷冷说道:“百晓生不是女的,而是个男的,江梦并非百晓生,请你不要搞混。”
褴驱一脸不服地看着柴梓宸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想一巴掌呼死你的冲动?。”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可怕的火药味,廖织音抬手掐着褴驱的耳朵道:“你敢动小柴一下试试看啊,我告诉你啊,柴梓宸也是我的朋友客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下蛊啊。”
褴驱嘿嘿傻笑道:“哎呀,我就是觉得他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损友,长得很像,所以想着和他好好打一架。”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褴驱在廖织音的面前不是牧羊犬,而是一只可爱粘人的舔狗,而且智商还有一点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