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去了哪里?”云不凡直视着无极,恨不得在他眸子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无极勾唇:“云大侠,你这是何意?莫不是以为在下欺骗你?”
“不错!姬宸老弟,你老告诉我,芙儿到底去了哪里?”
“啊?别问我,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姬宸慌忙摆手,后退了一步。
云不凡一把抓起姬宸消失在无极面前。无极皱眉,防火防盗防熟人。姬宸不忍,将事情偷偷告诉云不凡,叮嘱他千万不要让老将军知晓,云不凡点头。
姬宸一把拽住云不凡,再次叮嘱:“云兄,你千万不要出卖我……所以不要做什么离家出走的事,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过段时间我们再出去找。”
云不凡站定脚步,身子一僵,在姬宸的哀求下,点头,二人在无极诧异的眼神下回到住处。
“你们……”
“无机大叔,我们商量怎么给小芸儿过生日呢,你参不参与?”
无极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人都不擅长撒谎,事情绝对不是这样子的。可是人家不说,自己能怎么办?三人各怀心思,各自睡下。
三天后是许洛芸二十岁生日。许知远取笑道:“老子这个年纪时,你爹都会打酱油了!”
许洛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爷爷,不带这样的,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哎!
无极突然提议:“许老哥,让小芸儿去考个状元回来如何?”
“啊?无极大叔,开什么玩笑?”许洛芸连连摇头:“云儿什么都不懂,如何在朝堂立足?”
无极反驳:“你和芙儿一文一武,文武双全,在倘若你能考中状元,将军府又多了一层保障。
“可是,无机大叔,云儿恐怕不行啊……自古以来,哪有女子考取状元的?”
“那你就破天荒考个女状元。”
许洛芸进退两难,无极说这是许铭阳临行前留下的话。许知远拍手称快让许洛芸准备赶考之事,许洛芸一声哀嚎,回到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开始温习功课,半年后成为赤霄国史上第一位女状元,官拜内阁大学士!
许知远逐渐从许洛芙的阴影中走出来,相信芙儿吉人自有天相……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许铭阳坠入雪坑,脚下一滑,一股似有若无的吸力令他心头一震。
难道小芙儿和秦云那个傻孩子也是这么掉下来的?许铭阳我无法计算下坠的距离,双腿有些发酸,脚掌才触到实地。许铭阳松了一口,站定脚步,发现自己身在一座宫殿的大门前。
一扇铁门,锈迹斑斑,上面的图案已经斑驳不清。许铭阳挥了挥手,铁锈脱落,一只麒麟的图案赫然出现在眼底。
许铭阳心中一惊,脑海中升腾起某种怪异的想法,伸出手,不知不觉打出了一套结界,一道白色的光晕笼罩在铁门上。
“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许铭阳闪身而进,一众沧桑的感觉扑面而来。
许铭阳心中一紧,仿佛走进古战场,脑海中浮现出一副诡异的画面。两军对持,千军万马,铁骑飞过……喊杀声,马蹄声,擂鼓声,声声入耳。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铭阳的眼神渐渐迷离,仿佛自己就是那位指挥作战身着铠甲的大将军。
举起手中的断龙刀,朝着敌人的主帅砍了下去。
“噗嗤!”对方人头落地,许铭阳一激灵,换阵!差点走火入魔。脑门,瞬间清醒,走进大殿,寻找一线生机……
--
秦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猛然睁开眸子,使劲揉揉眼,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刚想上前打招呼,见她正在习武,只好作罢。
站定身形,秦云猛然醍醐灌顶,抽出长剑,跟着洛芙仙子比划起来。虽然有些招式不甚理解,但还是生疏的练起来。
不知不觉,不知疲倦。女子停秦云停,女子动秦云动。不知不觉,秦云与洛芙仙子坠下雪洞已经一年有余。
洛芙仙子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转身,愣住了:“秦云?”
“许洛芙!”秦云扔掉手中长剑,飞扑上前,一把搂住洛芙仙子:“终于看到你了!”
“……”什么叫终于看到我了?难道之前看到的是鬼?洛芙仙子轻哼,拍了秦云的肩膀一下:“多大的男人了,居然哭鼻子……嘿嘿,赤泽天!太子殿下!”
秦云的心一沉,暗道一声不妙,女将军终于要找自己算后账了。
“许将军,什么太子殿下?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秦云一边说一边后退。
洛芙仙子步步上前:“秦云!你道本仙子是三岁小女孩?”
“啊?将军,秦云不是那个意思?”
“嗯,知道!”
“我……”
“那你什么意思?欺瞒本将军?你以为这个游戏很好玩?堂堂赤霄国太子殿下,居然跑到将军府,心甘情愿给本将军当夫人?”洛芙仙子越说越生气。
秦云欲言又止,几番深呼吸,鼓起勇气道:“妖月殿下可以,本太子有何不可?”
洛芙仙子看到秦云委屈的小眼神,扑哧一笑:“秦云,男子汉大丈夫做就是做了!不要婆婆妈妈!”
“是,本公子睡了你,你就是本太子的太子妃!”秦云霸道的上千一步,说道。
我去!出息见长啊!
“闯关游戏开始!”正当二人面面相觑之际,一道神秘的声音在店内响起。
“啊?什么闯关游戏?”秦云诧异的看着洛芙仙子求解。
洛芙仙子摊手:“本仙子也不知晓。走,去看看!”
“嗨,来了老弟?说说规则呗……”洛芙仙子打趣道。
等了半晌,那个神秘的声音再度响起:“半个时辰闯出去,否则——死!”
“坑爹啊?我去!”洛芙仙子带着秦云开始胡乱闯关,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打算都来一遍。率先来到东边:“嗨,老弟,说一下规则啊!”
“规则?闯不出去把名留下!”神秘声音幽幽响起,洛芙仙子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东边和南边以失败告终,二人如同无头苍蝇乱闯一起,西边也失败了,秦云气喘吁吁站在北门:“这边,没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