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王崩,秦国举国哀痛,咸阳城内哭声一片,异人经历苦难最终荣登大位,连续颁布几项法令,修补秦法之中苛刻之处,减免赋税百姓无不拍手称道,怎奈正值壮年突然病亡,嬴政虽为储君怎奈年幼尚未及冠,按照先王遗命朝中大小事务由相国吕不韦与赵姬共掌。
吕不韦心中得意,当年的几夜风流换来今日完全意想不到的结果,赵姬,曾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女人,嬴政,自己的种,秦国的天彻底变了。
大丧发布,储君嬴政带领朝臣将先王安葬暂不细表,各路探子纷纷回报,三路大军直逼咸阳,一路由巴蜀之地而出,一路由陕郡,一路由北原,打着除贼护秦之名兴兵三十万,沿途百姓纷纷呼应。
吕不韦看罢大怒,“岂有此理,不过是要倒行逆施篡权夺位,确是要将罪名加在吕不韦身上,可恶。”
赵姬神色略显慌乱,始终是女人,遇到这样的大事不免慌了神,“相爷,可是要拿个主意才行,我们孤儿寡母的难免被人欺负。”
一旁嬴政沉默不语,目光始终不离桌案上行军图,上面已有标注,三路大军恰好从三个方向对咸阳形成合围之势,而且是同时发兵,必然早有预谋,想要夺走属于自己的王位任何人都不能。
吕不韦道:“太后放心,乱军人数虽多,大多是散兵游勇难成大器,如今之计当立刻颁布王命声讨反贼,以免其他郡县受其影响,对平乱有功者予以封赏。”
“一切全按相国大人意思办就是。”
吕不韦目光落向一旁嬴政身上,嬴政点头,“仲父之言符合局势,嬴政并无异议。”只要三人点头,事情也便定下,王命发出快速分发各郡,各郡守手中皆有万余兵力,吕不韦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些人受人怂恿加入乱军阵营,到时局势大乱难以收拾。
上郡郡守手持利剑登上城墙,探子来报,上原君率领大军连克几城大军接近上郡,上郡位置极为重要,郡守同样是吕不韦心腹。
“大人,贼兵势大不可力敌。”
郡守点头,“立刻回信相爷,得相爷之恩,当以死相报,恐兵力不足上郡有失,请相爷立刻发兵来援。”书信写好派人火速赶奔咸阳送信。
吕不韦身着盔甲面色冷峻,大帐内几员小将分列左右,王翦、蒙恬俱是年轻一代将领之中佼佼者,咸阳城守军精锐接近二十万,面对乱军吕不韦丝毫不惧。
“乱军四起,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末将愿率兵五万一举击溃乱军。”王翦迈步走出,吕不韦看在眼里心生喜爱,王翦武艺超群,虽略显稚嫩,只要加以磨练必然可以成为独挡一方之名将,甚至不在那白起之下,至于蒙恬,年纪虽轻做事沉稳,可堪大用。
蒙恬上前,“乱军人数虽多,怎奈出师无名,其中多是乱民战力有限,可集中优势兵力逐一击破。”
吕不韦点头,“一面还要对赵有所防范,兵力难免吃紧,此战当以少胜多,一战而定,王翦出列!”
“末将在。”
“命你率兵五万火速驰援上郡,一举平乱。”
“诺!”
王翦领命快步走出,虽为主将没有吕不韦手中兵符同样无法调动大军,吕不韦权势之大同样在于手中兵权,“蒙恬将军率兵五万阻挡巴蜀乱军。”
蒙恬答应一声上前领了兵符走出大帐,吕不韦站起身形,“其余众将跟随本相镇守咸阳以防生乱。”
吕不韦安置妥当转回相府,三路乱军直指咸阳,挑起事端之人都是嬴氏族人,难免咸阳城内有人策应,吕娘蓉换回女子妆容十足的美人,“外面发生什么事?”
侍女忙道:“管家召集府内死士不知出了什么事。”
“去瞧瞧。”
吕娘蓉穿过长廊透过院墙缝隙向外看去,黑压压一片,各个手持利剑,管家上前,“相爷有命,监视咸阳城内嬴氏族人,若有异动立刻禀报。”
“诺!”
一声令下众人快速离去,时间不长从里面走出,完全换了一副装束,有挑担子走街商户,有一身华贵富家公子,吕不韦眼线遍布咸阳城,事情紧急未免有人生事于是多派人手。
“小姐,听人说出了乱军,扬言杀入咸阳除贼护王。”
“除贼,哪来的贼?”
侍女低头不语,吕娘蓉眼珠一瞪,“怎么都哑巴了!”
“奴婢不敢说。”
“不说有你好看,快说。”
侍女无奈只得低声道:“说相爷是贼。”
“这些没良心的家伙,爹一心为秦,不想如此被人诬陷!”吕娘蓉气得怒眉倒竖牙根直咬,侍女连忙一旁劝解,生怕再惹出什么事端。
巴氏商会门前点亮一盏灯笼,一道身影接近,秦国法令入夜之后不得私自外出,咸阳城街道静得吓人,那人来到近前左手抬起叩击门板。
嘎吱一声院门打开,那人闪身进入,院门再次关好,巴氏商会进入咸阳城,六国商会顿觉吃力,派出人手暗中打探,探子回报,对方会主是个女人,人称寡妇清。
“娘的,想我们这些大男人要被一个娘们欺负。”
“不能小看女人,否则迟早吃亏。”
“要不要去会会这个人。”
“算了,捞不到什么好处,巴氏商会和吕氏商会走得近,必然是要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对付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
“刘会主说的在理。”
巴氏商会
一人前面带路,后面那人一身黑衣,一阵风吹来右臂不停晃动,确是一个独臂人,“会主就在里面。”
那人点头推门而入,幽暗灯光下露出一张精致小脸,“嫪毐见过会主。”
寡妇清身形缓缓站起,“来到咸阳这么久始终不见你,还以为做惯了统领早就忘了自己身份。”
嫪毐平日极为自傲,不想此时跪在一个女人面前,“嫪毐不敢,一切按照会主吩咐去做。”
“记住就好,起来吧。”
嫪毐站起身形,一双眼睛不停瞄向寡妇清,这个巴蜀一代最让男人心动的绝色尤物,身上衣衫尽显单薄,寡妇清冷哼一声,“最好不要动坏什么心思,不然根本走不出这个门口。”
“嫪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