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解了,不但要解,而且还要解得像模像样。
过堂风跟施襄心生芥蒂,回到之前的房屋之后,刚一进门,就气鼓鼓的冲着施襄说道:“施姐姐,如今骨熊莫名其妙跑了出来,证明我们这里肯定出了内鬼,这件事是不是得查查?”
施襄看了过堂风一眼:“当然要查!”
说着,施襄一挥手,对着身边的一个士兵说道:“去,最近谁去过关押骨熊的笼子,全部给我叫来,监控也全部给我调来。”
那个士兵啪的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了。
刘浪笑呵呵的看着俩人,上前打起了圆场:“过堂主,施社长,我本来只能算一个外人,不应该说太多,可我毕竟是黑巫教的教主,既然跟过堂主有关,恐怕我得说上两句。”
过堂风连忙说道:“教主,你也看到了,在灵河屯抓那只阴眼兽时,那些家伙想杀我。”
“呵呵……”
刘浪并不回答,而是笑嘻嘻的走到施襄面前,“施社长,我们先去解巫毒?”
没有什么比毁容更重要的了,施襄闻言,自然一百个愿意,连忙说道:“怎么解?”
“不知这里有单独不被打扰的房间吗?”
施襄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有。”
“可以隔音吗?”
“……”
施襄跟过堂风同时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不明白解个巫毒为何还要隔音。
刘浪连忙解释道:“哦,因为巫毒已入体,恐怕会非常痛……”
“好,你跟我来。”
还没等刘浪说完,施襄却是一摆手。当先朝着左手边走去。
刘浪看了过堂风一眼,也不再迟疑,跟着施襄走了过去。
果然。在这套房屋里还真有一间相对小一点儿的房间。
房间只有二十多平米,周围镶嵌了好几层厚厚的隔音玻璃。就连门也很厚,里面似乎填充了许多隔音棉。
房间看起来相对简陋,除了一张床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
但一进房间,里面却有一股古怪的气味迎面扑来。
这种气味刘浪有点儿熟悉,倒像是看岛国片时……
咳咳,刘浪突然感觉有些龌龊。
跟着施襄进屋之后,施襄反手将门锁上。然后坐到床上,盯着刘浪:“你真要给我解?”
之前刘浪给施襄的阴影太大了,至今施襄竟然还不相信。
刘浪呵呵一笑道:“当然,不过,这间屋子怎么有股……”
“这间房子是专门用来发泄的!”
刘浪一愣:“发、发啥泄?”
“明知故问!”
施襄白了刘浪一眼,竟然莫名有种娇媚的神色。
与此同时,本来有些昏暗的屋子突然亮起了红透透的灯光,竟然透着一丝暧昧。
刘浪此时哪里还不明白,不由得脑袋有些断路了。
刘浪这才发现,在靠墙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暗格壁橱,里面好像有一个闭路电视。
好奇害死猫啊。
刘浪明明知道这里女人不多,甚至目前为止。刘浪只见到施襄一个女人。
看到闭路电视,刘浪有点儿明白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来发泄的。
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些抛在脑后,刘浪装模作样的说道:“施社长,巫毒已入体,想要彻底解掉,恐怕还要费些周折。”
“没事,需要什么你就来吧。”
施襄边说着。竟然伸手抓住了胸前的钮扣,作势就要脱衣。
刘浪一看连忙制止:“不不不。施社长,你误会了。用不着这样。”
施襄轻蔑的瞟了刘浪一眼:“像你们这些坑蒙拐骗的人,不都喜欢骗财骗色吗?”
刘浪一怔,脸色一红,“啥、啥坑蒙拐骗的?”
幸亏光线昏红,倒也没看出来。
施襄咯咯一笑,却又恢复了千娇百媚的模样:“教主大人,你以为我连自己身上有没有中巫毒都不知道吗?”
一听此言,刘浪不禁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啊?我、我怎么听不明白?”
“呵呵,我虽然不懂巫术,但我对自己的身体的研究却极为透彻。刚开始我也以为自己真的中了巫毒,可在铁笼那边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自己不但没有中巫毒,而且还好好的。哼,怎么,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艹,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
刘浪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那你还跟我来干嘛?”
“咯咯,因为我想跟你合作啊。”
施襄说得极为自然,两只眼睛毫不畏惧的盯着刘浪:“过堂风是什么人我知道,像他这种人,动不动就杀人,根本成不了大事,连只阴眼兽都抓不来,哼,还能做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刘浪不解。
“将过堂风杀了,我们合作。”
“嘶……”
刘浪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暗想:还真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了呢。
怪不得开始时一直在试探自己呢,原来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想到这里,刘浪不禁冷声道:“那骨熊,也是你放走的?”
“呵呵,聪明。”
此时施襄毫不掩饰道:“如今黑巫教的情形恐怕你比我清楚,教众四散犹如乌合之众,异录堂别看有声有势,可这个基地里真正算得上异录堂的人,不过只有过堂风自己而已。哼哼,这么多年的合作,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便也没有对他动手,本想将抓住阴眼兽就用不着他了,没想到,啧啧……”
施襄忽然将上衣一扯,顿时,大片大片的雪白展露在刘浪的面前。
“过堂风一个连取向都不正常的人,每次除了跟那些士兵搞暧昧,不过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而已。哼,如今这个份家业,哪里还有他半分功劳?”
刘浪算是听明白了,施襄早就起了杀心,只是一直没有动手而已。
其实一切也很明白,在开采矿产的时候,难免会遇到一些鬼魅的异种。这种非人力所能及的东西,自然需要过堂风来周旋。
可如果抓到阴眼兽,只要将阴眼兽驯服,无论碰到什么鬼魅异物,恐怕就是小菜一碟。
由此,过堂风存在的价值就完全消失了。
刘浪砸吧了两下嘴唇,不禁想起一句话来:最毒妇人心。
果然如此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