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这一切都是误会,还望夫子不要责怪司兄他们。”
他的态度真诚,而且言辞之间可比司白锦他们的话真实多了,于是乎,众人看着司白锦他们的目光就变了。
什么人啊,竟然诬陷上官北城?
上官北城在锦上书院,那也是个有名的人物。
但是,他的名不是在于他的文章做的如何好,而是他的诡辩。
时常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还偏偏说得理所应当,让人找不出一丝错处。
卷翘的眼睫遮挡了眼底的讽刺。
他既然敢如此大胆,在桃花坞闹事,他就准备好了一切。
司白锦那个废物,身手长进了,脑子却退化了吗?
竟说出那样的理由,谁会信他呢?
看着这样的情况,时清欢忽而轻笑一声,低声在司白锦耳边笑道。
“阿锦,玩大了吧?”
什么疯起来连自己都打?
还能说出更不靠谱的话来吗?
对此,司白锦却是轻飘飘的笑着。
“会吗?”
他缓缓的抬起眼帘,看向对面的上官北城。
就在上官北城直起身,负手而立之时,忽而刘夫子身后的学子,猛地惊呼一声。
“那是什么?”
只见他指着上官北城脚边的一样东西。
粉粉嫩嫩的,上面还绣着精致的牡丹花,看着虽有些陈旧了,但是还是能看出,做工布料都是极好的。
而那东西也不是别的,正是姑娘家的主腰。
而且,有不少双眼睛紧盯着的,那主腰就是从上官北城的袖中落下的。
一个好端端的男子,怎么会随身带着那样的东西呢?
可不就是有病吗?
众人看着上官北城那忽而变得阴沉的脸色,他们的神色也跟着一变再变。
没想到上官北城竟然有这种癖好?
看来,之前司白锦说的,上官北城疯起来连自己都揍,这样的事情也没有那么荒唐。
上官北城想要解释。
“这东西不是我的。”
他咬牙切齿,看向司白锦的方向。
“刘夫子,定然是有人诬陷我。”
很明显,他说的就是司白锦诬陷他。
司白锦挑眉。
“上官北城,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们多少人,我们多少人?你们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近你的身诬陷你呢,何况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哪来那些东西啊。”
司白锦又怎么会说出来,他就是在那只臭袜子的边上,找到的主腰呢。
在他将臭袜子塞进上官北城嘴里的时候,他就顺便将那主腰塞在上官北城的衣袖里面,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了。
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他,只能怪上官北城倒霉了。
谁让先前来此处赏花的人,竟这么大胆呢,还真是便宜上官北城了。
他虽是不知道顾今昔的计划,但是也知道,他们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定然会把人给引过来。
以刘夫子的性子,知道这边出了事,定然也是要过来的,而上官北城向来又是个爱装模作样的人,那主腰他放的不严实,只要上官北城拱拱手,就能够掉下来。
这不,正好就掉到刘夫子面前了。
啧啧啧,还真是个倒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