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城和Z城同在一个省,G城是繁华的省会,朱依雯家在G城的农村,在她心中,除了G城以外的都是小农村。
贺诚楷揽过朱依雯的肩膀坐在床榻上,柔声安慰道:“我明天给岳父买一瓶更好的洋酒,到时候让咱儿子开开心心地送过去,孩子妈妈可以开心的笑一个吗。”
“噗嗤——”朱依雯破涕为笑,“还等咱儿子送啊,那都明年了。”
“那就让孩子妈妈过两天送,孩子明年再送,你说孩子爸爸的安排好不?”
“好。”朱依雯娇笑,贺诚楷更是抱紧了她。
另一边,离去的叶家人在G城理工大学附近的一家酒店安顿好后和叶源会面了。
“爸!妈!二姐!”远远地,叶源兴奋地朝着他们的方向挥手。
“小源!”
在叶源心中,他们姐弟俩只是一年多没有面对面的相见,但是对于叶冉棉而言,已经是几百年未见了。
她醒来时,叶源在打暑假工,他们只是视频见面。如今,重生回来的叶冉棉终于和弟弟见面了。
“二姐!”叶源拥抱了叶冉棉一下,笑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小源,你长高了,也帅气了。”叶冉棉仰着头看他,笑容中透着一丝和蔼。
“二姐这话说的,我不高就不帅了吗。”
叶源的五官还是偏向张婉如多些,剑眉星目,身姿欣长一米八三的个子,笑起来有两个洁白尖尖的小虎牙,是个阳光开朗帅气的大男孩。
他抓了抓头发嘿嘿笑着,突然发现手臂好像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会动的东西,他赶紧低下头查看,原来是 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狐。
叶源惊喜地笑弯了眉毛,“这就是小阿淮吧,你们怎么也把它也带来了。”他还以为小狐狸在家呢,没想到父母也把它带过来了,又一个惊喜。
还没等叶冉棉和涂山淮反应过来,叶源就把他抱在了怀里。
涂山淮瞪圆了眼睛,挥舞着前肢挣扎着。
他看着叶冉棉,眼中写着:姐姐,救我!
然而,叶冉棉也是含笑着轻点他的鼻尖,道:“乖,就让你哥哥抱抱。”
什么哥哥?涂山淮都可以当他祖宗了好吧。
看在他是叶冉棉亲弟弟,还有他的怀抱也还不错的份上,涂山淮在叶源的怀里也放弃了反抗。
一家四口会合后往酒店的方向去,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十分温馨。
枫雅酒店,二楼的包间里。
大圆桌上摆满了满目琳琅的美味佳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成了味道鲜美的盘中餐。
“妈,您上次寄过来的糕点很好吃,下次什么时候还做啊,我还想吃。”叶源舔了舔舌头,那灵花糕点是真的美味啊,他们宿舍四人用水果刀切成合适的大小,四个人平分了。
得知今天叶源外出见父母后,舍友们发了一连串的信息让他不要把糕点给忘了,问“咱”妈什么时候再做糕点,他们也可以请假帮忙做。
“好吃吧,妈回家再给你做。上次的糕点都是你二姐和小阿淮做的。”
叶源惊讶地看着叶冉棉,打趣道:“二姐的手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还有,小阿淮是用爪子揉的面粉吧。”
叶冉棉弯了下嘴角,“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努力变好,怎样,震惊吧。”
同时,她把怀里的涂山淮放到地上,对弟弟挑了挑眉。
对包间里的摄像头略施法术后,涂山淮在众目睽睽下化作一个一个小正太坐在叶冉棉身边。
虽然家人已经给了叶源打了预防针,但是叶源还是惊讶地张开嘴巴。
嘴巴合上后,叶源和张婉如换了位置,他要挨着涂山淮坐。
叶源好奇地看着涂山淮,“小阿淮,你们狐妖也吃人类的食物吗?”
“吃。”涂山淮插了一粒牛肉丸,咬了一口,抬头看着叶源,咧嘴一笑,“有些狐妖还吃人心。”
叶源吓得浑身一激灵,他求助地看向叶冉棉,说道:“二姐,你看他!”
叶冉棉淡笑,“胆子真小,我家小阿淮又不是狐妖,你怕什么。”
叶源身子侧向涂山淮,好奇又有点调皮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那是什么?”
“嗯,”叶冉棉战略性停顿了下,“是我们家的小心肝。”
叶源:“……”
“哈哈哈。”叶宇雄夫妻俩也被这两姐弟的对话逗笑了。
张婉如笑道:“小阿淮就是我们的小心肝,他可比你小时候懂事听话多了。”
叶源不在“狐妖”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他埋头吃饭,他小时候确实不是那么听话,光是家中被他用鞭炮炸坏的缸就有5个,还有其他和老鼠拜把子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其乐融融的晚餐时间伴随着时不时的欢声笑语过去了。
叶家在枫雅酒店开的家庭大套房,有三个房间,一大两小,叶父叶母睡大房间,叶家姐弟一人一个小房间。
晚上,叶源敲响了叶冉棉的房门,看到躺在床头蜷缩成一个圆球的涂山淮,它睡得正香。
就是这一刻,他过去就把涂山淮一把捞在怀里,“二姐,小阿淮化形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个男的,还是跟我睡吧。”
“二姐,再见。二姐,晚安。”不等叶冉棉出声,他嗖的一声跑了。
叶冉棉看着他飞奔的背影宠溺无奈地笑了笑,并对涂山淮传音道:小阿淮,今晚你就和哥哥睡吧,明天姐姐再去接你。
涂山淮委屈巴巴地“嗯”了声。
关门、锁门、上床,一气呵成。
叶源看着床上的小狐狸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孩子。
其实是他是自己想和小狐狸睡。明天父母姐姐就要回家了,今晚是抱着狐狸睡觉的唯一机会了,他不想错过,所以他就把涂山淮抢来了。
他不仅要抱着睡,还抱着小狐狸来个九连拍。
小狐狸不配合他就磨到小狐狸配合。
“小阿淮,你要是不配合我拍照,我现在就去叫我二姐起床,让我二姐教育你。”
“……”这个时候叶冉棉都睡了,涂山淮可不想去扰人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