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一阵玻璃碎裂响声,洛白成功用拳头砸碎眼前窗口。
但这耽搁的两秒,又有追逐的代表扑了上来……
两个分别穿着不明制服的非人姿态原住民,如同怪物般舞动着骨质节肢,又或破体而出的触手。
洛白刚一转身想要防备,就觉得腹部下一痛,继而四肢诞出无力感!
外形异变好似大虫子的原住民,利用骨质锋锐的关节以一种刺击的杀伤方式,穿透部长制服以及其下的【天蚕寿衣】,直直插入洛白腹腔。
并还残忍的搅动了一番……
这种伤势,让洛白顿觉一阵剧痛袭来,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但也只是区区致命伤的程度,只要不被继续纠缠住,对他而言并不算难处理。
洛白强行提神,一拳挥出。
只听一声脆响,刺入他腹中的关节被敲断,但下一秒另一名浑身长出触手的原住民代表袭来。
由于双手在抵挡昆虫外形代表的肢体,洛白暂且无法防备后者。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几根又粗又长,表面还滴着粘液的触手,不怀好意的向他伸展来……
其中一根,更是灵活的扯开口罩,似乎想探入他的口腔不知做些什么?
为了避免被“口爆”。
洛白将白色绒毛尾巴探到身前,试图卷住近在脸上的触手,不让其再靠近一步。
然而他的尾巴却先一步被前者的其他触手缠住,无法进行围点打援。
容颜魅惑非人的洛白,当即就是面色一黑,试图开口进行“话疗”。
如今已经进入战斗状态了,于他而言进入战斗状态就代表着会触发【癫狂战斗家】的规则增幅与负向的理智下降影响,继而连携【开始犯病】,下降周围生物的理智。
也意味着【教唆者】的触发环境已接近成熟……
“你们去帮我抵挡其他代表,护送我逃离……”
“我其实是你俩失散已久的野爹……呜唔!?”
两句话没说完。
【教唆者】规则影响没触发,洛白便被一根黏糊糊的触手怼进了嘴里,其好似黄鳝般顺着口腔疯狂探入体内。
【要微笑】,启动!
转瞬之间,洛白头颅裂开八瓣,化成了一根根苍白色利齿触须。
锯齿触须飞速舞动,眨眼间,斩断胆敢冒犯他食道的恶心触手!
“嘶嘶……呕!”
洛白身上又被锋锐节肢捅了几下,换来的是他成功抽出单只手,从已经畸变异化的嘴巴处拔出一根粗长的断裂触须……
但更加不妙的是,已经有多位代表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破窗行径,正在跑来阻止的路上,最近的一个原住民代表很近甚至用不到三秒就能赶来。
在这个瞬间,刚拔出恶心断裂触手的洛白想了很多。
最终提起仅剩的力气,好似鱼死网破般,擒住身前显露昆虫形态的原住民高层代表,倒头往身后玻璃破碎的窗口一仰!
俩人就这么一头,向几十米高的窗外栽去……
“糟了!那个微笑社区的白毛部长跑了!”
“这么高的楼也敢跳,会摔死的吧……”
“先处理这旧城区来的混子,我们再行下楼去堵截!今天这微笑社区的部长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众代表窥见洛白跳楼的一幕,或多或少的感到震惊——要知道是搡葬酒店本体这栋回形高楼可是很高的,在场所有人即便都“各具长处”,也自问这种高度下去不死也残。
如此,反倒是认为洛白八成要死,又或半身不遂丧失逃跑力量,变得不着急了。
一个个代表逐渐回头,目光不善的扫视宴会厅中,一名正在被多人围殴却还能狼狈还击的天狼社长。
方才要不是这旧城区出来的混子搅局,他们早就抓到“洛部长”了,何至于放跑对方?
“妈的!这人好像还是个黑道社长?跟这种混子不用讲什么道义,大伙并肩子上!”
“一起上!”
由于天狼社长是个大型社团的首脑,在身份规则上的“段位”也不算低,一众仅是各个势力高层的代表单打独斗只有被虐杀的份。
所以,他们决定进行正义的群殴!
砰!
众代表包围规则延伸出的狼型巨大生物,与手持耀金色蝴蝶刀的天狼社长,打斗声不曾停息。
在战局中,可以看出后者本人具备相当不凡的实力,一把看似小巧如同玩具的金色蝴蝶刀,在其手中犹如无物不斩的激光刃。
每一次舞出金色残影,都意味着有某位代表的身体部位变得残缺!
而轿车般巨大的狼形生物,在宴会厅内横冲直撞,已经咬断了不下两名代表的脖子。
终于,在某一次挥舞蝴蝶刀后,天狼社长不知是因为躯体上伤势过多还是绝对的理智重新占据上风,原本“义字当头”的大脑逐渐变得清醒起来。
眼神也开始变得清明,一瞬间有些茫然的停顿了一下动作。
不对啊!
自己裹挟来“洛部长”,不也是跟这些代表一样,想要得知有关微笑社区的情报吗?
为何方才自惭形秽,热血上头,一心要为那名“洛部长”出头?
联想到其白毛红瞳的魅惑姿态,天狼社长心中一惊!自觉怕不是不知何时被某种手段催眠了。
口中连忙喊话,想要撇清关系避免继续被围殴的境遇:
“等等!我跟那名微笑社区部长不熟……”
噗嗤——一把屠宰刀,被找准机会,精准捅在了天狼社长的后腰!
“不熟?放你妈的屁!”
作为这次偷袭始作俑者的屠宰服壮汉,则是面容憨厚着骂了一句,旋即避之不及的后撤,生怕被天狼社长反手砍上一刀。
其他代表凝视天狼社长,也纷纷愤恨开口:“刚才要不是你,那名部长早被我们抓住了……”
“之前还与之自称什么老哥,一口一个兄弟,这会知道怕了?你们旧城区的人可这真是‘硬骨头’啊?”
“还说什么要想抓他,就得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
天狼社长的开口辩解,让围住他的一众代表心中大定,认为这是服软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