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她自己过的极其节俭,还常常苦中作乐。
而且从李佳成给的资料来看,吴健的父母是知道这一切的。
甚至还瞒着岑玲……
就在南风气愤不已时,沈念发回来一条信息。
‘南风,虽然我也很想立刻告诉岑玲,但我们要想清楚后果,如果这般冒冒然的告诉她,她能接受吗?还有若是那吴健找借口搪塞岑玲怎么办?
沉浸在自以为幸福的爱情中的女人是很容易被骗的。所以我建议把吴健的所有事都调查清楚,再慢慢告诉岑玲。’
南风的愤怒如同被浇上了一盆凉水。
他也从愤怒中惊醒。
小姐说的对啊!
岑玲讲起她丈夫的时候,面上总是挂着幸福的笑。
他如果一下子告诉她真相,她一定会接受不了的吧?
况且他手上现在除了有这些材料外,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啊!
若那吴健真的扯出什么谎话圆回来,虽然骗不到他们这些外人,可岑玲是很容易被骗的,毕竟是沉浸在爱情中的人。
南风点了点头,低头回道:‘好,听小姐的。’
沈念那边看到南风回的消息,便知道南风听进去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
沈念当然也很想快点告诉岑玲,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最重要的是,要确保把吴健这个渣男捶死!
要让岑玲彻底对吴健死心。
她正想着,手机铃声又响了。
沈念低头一看,是李佳成打来的。
她摁下接听键。
“沈大师!还真被你猜对了!那辆车真的没有被送去粉碎,那粉碎厂的看那车价值不菲,修修还能用,便做了假,实际上却是把车悄悄弄出去修了修,放到二手车市场去卖了。”
沈念一听,立刻问:“卖出去了吗?”
“没有没有,这车刚投到二手市场一星期,虽然被很多人相看过,但却没人买。
毕竟价格在那里摆着,有那闲钱的人早都去买新车了,去二手市场的也都不舍得花那么多钱买这么贵的车。”
沈念松了口气,“约司机,我们去一趟那所二手市场,那辆车就算是要卖,也必须先把上面的符咒毁了。”
“好好好,沈大师,您先用早餐,我这边先找人处理一下,等晚点安排好,我再打给您。”
“好。”
上午十点多钟,李佳成才给沈念打来电话说安排好了。
沈念、南风和帝砚辞三人便和李佳成一起出了门。
车子一路驶向郊区。
一直到一处略显破烂的铁门前,才停下。
开门的是个中年光头男子,他身旁还跟着一名三十多岁身着一身沾满机油的修车衣。
那人看到李佳成几人,又看了看两排的保镖,笑着说:“李总,什么风把您给谁吹来了?”
李佳成瞪了他一眼,“哼,你不知道为什么嘛?!我差点要被你们兄弟俩害死了!!”
他说着,直接一摆手,几名保镖快速上前开路,直接把大铁门给推开了。
接着几辆黑车齐齐驶入。
光头男咬了咬牙,也转身小跑着跟了上去。
李佳成也不和他绕关子,直接问:“我的那辆车在哪儿?在我们过去!”
光头男还想狡辩几句。
“别说有的没的,我都着人调查清楚了!你若是老老实实带我们去,我也不与你为难!”
光头男叹了口气,笑着说:“瞧李总说的,我怎么可能在李总面前弄虚作假呢?”
他说着,便走到前头带路去了。
一行人走了大约十来分钟,终于在一间车库前停下。
光头男拿出钥匙上前把车库打开,里面一亮刷着红漆的车就这样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李佳成有些惊讶。
当初他的车可是黑色的。
被那个吴健泼上了红油漆,之后助理开着它去洗车的路上又出了车祸,这车便也没了后文。
没想到竟被这对兄弟给直接染成了红色,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违和感。
李佳成扭头对沈念说,“沈大师,就是这辆车。”
沈念点了点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符纸贴到了车上。
光头男子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可就在符纸贴上去的刹那,车盖处竟冒出了缕缕黑烟,很快就有密密麻麻的黑色图案在车身上显示出来。
光头男子被吓的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震惊的看向李佳成问,“李总,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佳成也有些害怕,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得有老板的气概呀!
所以他强忍着害怕开口道,“是诅咒!”
光头男子面上的神情瞬间变得恐怖,他结结巴巴的问:“诅,诅咒?那会,会怎,怎样啊?”
沈念瞥了他一眼说:“反是开这辆车的人非死即伤,轻则昏迷瘫痪,重则尸骨无存。”
光头男子这下更加站不起来了。
虽然他想赚钱,可这车明显很不吉利啊!
他哆嗦着嘴唇说,“大,大师,快,快帮我处理掉它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李佳成笑了笑,“呵,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你们怎么敢把它拉过来的?”
光头男子可怜兮兮的看向李佳成,“李总,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佳成翻了个白眼,“别哭了别哭了!好歹也是纹着东北虎纹身的男人!哭成这样像个啥?况且,我这不就是带了大师来处理这辆车的吗?”
光头男子不敢吭声,闻言也不敢再哭了,更不敢再多说话了,只坐在地上看着沈念。
沈念双手掐诀,在场的人都看不到她施法。
只见她掐完诀后,车上浮现出来到黑色图案竟又慢慢变淡,直至最后消失。
等到图案彻底消失,车身又恢复至原本的红色。
李佳成面上有些欣喜,只是还不等他说话。
就见沈念伸手在车盖上摸来摸去,最后停留在一处仅仅凸起0.1毫米的地方。
众人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就见沈念两根手指‘唰’的一下插入了车盖,像撕纸一样撕掉了一小块车皮。
除了帝砚辞和南风,其它人全都震惊了。
光头男子更是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