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县丞被提了进来,腿骨都快被夹断了,剧痛难忍之下,哪里经受得住?只能招了。
“侯爷,是我错了,我对侯爷心怀不满,所以花钱请了这三个街边窑姐,让他们来诬陷侯爷,我都认罪。”
“很好,来人,把鲍县丞和这三个污蔑本侯爷的娼妇绑在县衙外的旗杆上示众。”
一众衙役答应了,立刻冲上来将鲍县丞和三个娼妇拖走了。
当然,那三十两黄金她们是拿不走的。
所有的官吏们都惊呆了。
鲍县丞虽然只是县丞,可是你要将他枷锁示众,好像你一个爵爷也没这权力吧?
这是每个人心头都想的话。
可是李羽如此嚣张,谁还敢问出这个问题?弄不好会引火上身。
即便是知州谭游善,节度使詹安定,都沉默不语,不敢说话。
等到人被拖出去之后,李羽拍了拍手掌说道:“行了,苍蝇拍掉了,消停多了。”
扭头望向王小娥:“你是坐在这吃酒看热闹,还是去陪你男人在门口跪着示众,妇唱夫随?我猜你选后者,对吧?”
王小娥娇躯不停发抖。
李羽先前可是把她灌了春之药,把她弄到街边角落让她跟一帮乞丐鬼混了半日的。
这李羽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哪里还敢得罪李羽。
赶紧陪笑说道:“鲍县丞收买娼妇诬陷爵爷,罪该如此,奴家怎么会去同情他?自然是留下伺候侯爷的。”
李羽点点头。
而就在这时,从酒楼外冲进来十几个乞丐。
衣衫褴褛,手里拿着打狗棍和破碗,径直来到了王小娥面前,点头哈腰说道:“夫人,下午的时候,你让我们十几个人陪你,说只要让你爽,每个人给五两银子。
可是你爽完就跑了,钱还没给呢,行行好,把银子先给我们吧。”
此言一出,在座所有人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的望着王小娥。
王小娥也认出来了,这十几个人的确就是下午的时候自己被灌了春之药之后一起滚草席的人。
当时自己是灌了药了,的确发疯一般索取,还有不少路人围观。
她顿时面红耳赤,望向李羽:“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要接着伤口上撒盐吗?”
她哪里知道,李羽是睚眦必报的。不报仇则已,要报就要报个痛快。
当时王小娥色诱威胁李羽,要毁他名声,李羽最擅长的便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要毁我名义,当然你自己的名节就要面临被毁的危险。
痛打落水狗,他是丝毫不会客气的。
李羽看了那十几个乞丐一眼,随即一脸嫌弃的望着王小娥:
“想不到夫人你这么重口味,连路边乞丐都要,而且一下还要了十几个,佩服,实在佩服,现在人家都找上门要钱了,赶紧把钱给了吧。”
很多人都以为王小娥肯定会暴跳如雷,都认为是李羽找来十几个乞丐诬陷鲍县丞和他夫人,王小娥绝对不会就这么认下来的。
他们却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虽然起因是李羽的春药,但当时王小娥的确向那些乞丐索欢,当时街边很多路人都看到了,王小娥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了。
她掏出所有银子,摘下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这才勉强凑够了钱给这十多个乞丐。
随即,掩面而逃,跑出了酒楼之外。
十几个乞丐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他们当然是李羽派人去叫来的。
李羽派燕云十八骑去找这些乞丐过来,并给他们撑腰打气,他们也就有了胆量来要求王小娥兑现承诺了。
李羽环顾四周惊恐的官吏乡绅,淡淡的说道:“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
酒楼中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