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姆这样做严重的侵害了美国的利益!”国会大佬怒不可遏:“他这是赤裸裸的向美国的权威宣战,他在藐视我们!”
大佬的怒不可遏是有道理的。因为杜姆这样的表态很直接,他摆明车马就是要框美国政府一脚。想一想吧,美国有三亿人口,即便变种人诞生的概率是千分分之一,那么美国也有三十万的变种人。
对于三亿人口的国家来说,三十万人说不上很多,但是也不少。这三十万里大概有百分之七十的德尔塔级变种人,也就是如同潜水艇鲍勃还有亮手指先生威廉一样的普通变种人。
这种变种人的能力基本属于无用的能力,但是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巨大的危害。还有百分之二十的依普西隆级,这部分人说是生活的水深火热也不为过。
剩下的百分之十则是少量的伽马级(有能力有缺陷),更加少量的贝塔级(有能力但是缺陷不大),还有凤毛麟角的阿尔法级(有强大的能力而且没有缺陷)。至于传说中的欧米伽级,目前美国政府并没有真正的掌握过这些人的资料。X教授把手下的两个欧米伽级变种人(冰人与凤凰女)保密的很好。
变种人的工作也是神盾局一直在处理的。按照政府的意愿,进行一种平衡政策。这种政策从来不因为神盾局的领导人更换而有所改变。无论局长是尼克-弗瑞还是玛利亚-希尔,他们对此都无能为力。
这种平衡政策一向执行的很好,再加上查尔斯教授这位温和派领袖一直在努力平复变种人激荡的心情。从泽维尔天才学校出来的学生们也是查尔斯手上一股巨大的力量。
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政客想要真正的彻底解决变种人问题。因为这种事情很麻烦。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一旦开了一个坏头就很难刹住车,尤其是自己本身是这件事的利益既得者的时候就更不可能跳出来做什么了。
实际上三十万变种人再加上他们的亲戚朋友这些人算到一起,这些人的规模也达到百万了。这么多年来美国政府的平衡政策一直管用,所以也没有人想要给变种人的事情擦屁股。
因为政治是这样的:你做了不一定有好处,但是你不做却不一定有坏处。而身处高位的人更多时候需要的是风险最小化,虽然利益最大化听起来很诱人,但是风险同样大。对于身处高位的人来说,有的时候风险的考量比利益更多。
但是当一个更大的风险来临的时候,某些人却下意识的考虑到怎么去推卸责任,而不是考虑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尽早解决这件事,把事情越拖越严重。
比如说这次的变种人药剂事件。杜姆看似平淡而冷酷的发言实际上是给整个世界丢了一个重磅炸弹。
他无偿的拿出了几十亿美元来,要了一个新生药剂的独家发授权。这一点各国在和图瓦卢的凯蒂总统确认消息属实后都觉得脑后发凉。
“你知道这件事对于图瓦卢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事吗?杜姆可不是一个在国际社会上有多少信誉的人。和他合作就相当于要把自己自绝于国际社会!”美国代表和英国代表联袂来到了图瓦卢,他们代表着背后的政治势力发表了这样的言论。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缺少资金。而且杜姆表示出了诚意,他已经开始交付各种物资来帮我们设立生产线了。对于我们来说帮助变种人是第一位的,而政治考量是第二位的。”面对着来自美国和其他国家的政治压力,凯蒂一点都没有退后。
“对于我来说这不是政治,而是人性和道德。在帮助我的同胞这件事上,不存在讨价还价的余地!”
凯蒂的发言大义凛然,而且说得话也很符合图瓦卢一贯的宗旨:“我很早之前就说了,这件事不是对一个国家或者是政体的考量,而是对于人性的选择。我做出了我的选择,我对得起良心和正义。我无愧于心!”
这话说的英美代表后续想要说的话都噎住了。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面对的并不是一个老奸巨猾的政客。政客会分析得失,会预估风险。
而凯蒂?她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心里还带着相信这个世界有正义的天真。说难听点就是个有点中二的孩子,你要和她分析利益得失?估计没戏,人家都已经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拷问你了,你还谈个屁啊!
这算是年纪轻轻而带来的另一项好处吧。如果凯蒂现在三十多岁了,她要说这些话多半会被人认为别有用心。但是现在她不满二十,说这些就真的有人信,相信她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并且在之后,凯蒂还在自己的个人博客上公开发表了一份声明。是关于图瓦卢和拉脱维利亚合作计划的。这份合作并不是永久性的,而是一份二十年的包销协议。
也就是说图瓦卢用未来二十年新生药剂的销售权换到了拉脱维利亚几十亿的资金支援。
白宫内。
国会大佬暴跳如雷:“杜姆疯了!他真的疯了!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啊!”
总统老神在在:“不,至少他得到了快乐,这就是最大的所收获吧。”
总统先生说的没有错,如果杜姆要知道美国高层能为自己的行为而忙乱的上蹿下跳,并且怒气勃发。那么他的晚餐应该能高兴的多吃两根法棍面包。
杜姆的那边的发言在全球影响的波动极大,比如说在美国就已经真的出现了有人申请拉脱维利亚的遗民。并且不知道是不是杜姆故意给美国政府添堵,他让人很快的通过了这些人的申请。
第一批一百名依普西隆级变种人加入了拉脱维利亚。杜姆还召开了一个盛大的仪式,他不惜工本的来了一场全球直播的TV秀。
在现场杜姆给所有加入拉脱维利亚的变种人颁发了居民证,并且还给他们颁发注射了新生药剂。这批依普西隆级变种人的变种副作用都很大,说句难听的话有的人的副作用让他们几乎离死不远了。
杜姆让人为这一百名依普西隆级变种人注射了新生药剂。并且召开了一场全球直播的现场演讲。包括美国纽约时代广场的显示屏都被他让人用黑客技术入侵,然后画面切换成了他的演讲画面。(汉克博士与托尼-史塔克:我们真的不喜欢干这种事,就好像我们是大反派手下的小喽啰一样。)
“看啊,伟大自由之国的国民们!看看你们周围的高楼大厦吧。那些你们觉得让你们激动和自豪的一切。看看它们下面掩盖了多少的肮脏和丑恶!有人把人不当成人,当成卑微的蝼蚁。好像一切都可以让那些高高在上者们随意揉捏踩踏。生命得不到尊重,并且天天指责我的国家不尊重人权!”杜姆冷哼了一声。
“那些人在指着我的国家(拉脱维利亚)没有自由没有民主没有正义,哈哈!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回头看一下自己,因为至少在我的国家,我的国民们有生存的权力!”杜姆一指那些依普西隆级的变种说道。
“这些就是从伟大的自由之国逃出来的人。高高在上者不去拯救这些人的生命,同时也不允许这些人自救。美其名曰:国家利益!但是这个国家到底是谁的国家?!”杜姆指了指自己:“我被人称呼为世界上最大的独裁者,我直言不讳的说拉脱维利亚是我个人的财产!包括所有国民都是!但是我很珍惜我的个人财产,就像你们珍惜自己家里的手工地毯或者是智能电视一样。”
杜姆又对着电视镜头的方向指了指:“而那些宣称自由的正义的国家呢?到底是谁在做主?到底谁才是那些国家的主人?是屏幕前的你们,还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我的国家被人说成很压抑,没有呼吸空间,没有自由讨论。但是除此之外我的国民应有尽有。他们有食物有工作有收入有生存的权力!”
杜姆语气凝重的说道:“而你们呢?也许有自由,但是除了自由以外你们大概一无所有!至于我为什么要开这个电视演讲,并且入侵美国和其他国家的信号让你们看见这段视频?因为我知道我的讲话会让一批人坐不住,忙的上蹿下跳。我知道这一切,我喜欢这一切。让那些上位者们坐立不安,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快!哈哈哈哈哈!”杜姆的笑声中有着说不尽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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