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黑风寨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温廉也已经死了,上哪去找解药?”苏清寒担忧的也正是无影所担忧。
“也不知道是谁将黑风寨烧了,不然也不至于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温廉真是可恶,这摆明了要置王爷于死地嘛。”
“我记得我曾经在师父房里的书上看到一个为人吊命的方法,需要一个处女的心头血再与彼岸花相融合便能为将死之人吊命,可是此方法只有两日之效,时间够了吗?”正当所有人眉头紧锁的时候,苏清寒突然想起当初在璇墨子房里书上看到的东西。
听着苏清寒的话,暗影再心下算计了一番,便喜笑颜开:“够了够了,中毒三日,再加上续命的两日就是五日,五日我再抓紧一点,应该来得及。”
“可是这处女……”无影倒真是一个木头。
“就由我来做了吧,想来这里全是男人,也只有我才可以了。”
“这怎么行,咱们王爷中毒与姑娘并无关系,则可让姑娘只身犯险?”无影知道苏清寒为了他们冥王做了很多事,这次也实在不想欠她太多。
“我想冥王之所以中毒恐怕是因为那杯酒吧!”苏清寒一语惊醒梦中人,无影瞬间明白。
“您的意思是那杯酒有毒?”
“之前温廉让我为冥王敬酒,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他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冥王,是我大意了,所以冥王中毒一事与我有关,那我就更有必要救他了,不然只怕我会良心不安。”
“竟然如此,那我们也就不阻止你了,不过心头血并非普通血液,你可要量力而行,千万不要强迫。”
“我知道”
“时间紧迫,咱们赶快开始吧。太子殿下,冥王中毒一事还望您保密,以防动摇军心。这段时间就劳烦太子殿下多多费心了。”
暗影不愧是冥王最得力的暗卫,主子中毒性命垂危,他却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打理所有事情,一切都是那么有条不絮。
“军营那边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现在要好好把四弟救回来才是大事。那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了。”
“恭送太子殿下”
帝墨询离开了,暗影接着安排下一步事情。
“无影,彼岸花就靠你了,务必要快。”
“我现在就去”
“嗯”
无影也离开了,现在就剩下苏清寒、暗影和帝墨寒了。
“那心头血……”
“这个你放心,不过这种办法也是我从我师父书上看来的,还没有亲身去试过,也不知有没有校。”
“敢问苏姑娘的师父是……”
“我师父他老人家早已退隐江湖,不再过问这些俗事,所以还望见谅,恕我不能相告。”
“是我逾越了,多谢苏姑娘舍命相救我家王爷,待王爷醒后我定然向王爷一一相告。”
“不用了,本来就是我的责任,能救活他也是了却我心中一桩事,能让我不再那么自责罢了。”
“嗯,那属下就不打扰苏姑娘了。”
“嗯”
暗影也走了,现在就剩下他们两人了,苏清寒走过去坐在帝墨寒的身旁,轻轻的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帝墨寒啊帝墨寒,没想到你纵横一生却两次性命垂危,而这两次都与我有关,你说我是不是你天生的克星啊!”
苏清寒轻叹一口气,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爱上你到底是对还是错,母亲一直阻拦我,可我却因为你和她吵架,而你……却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杀我的人。你要杀我、利用我是因为你失忆了,不记得我们之前的过往才会这样对我的对不对?”
苏清寒握帝墨寒的手更紧了:“这不是你的本性,你只是对我心存疑虑,一直防着我,我知道皇室子弟生存艰难,所以我不怪你,我只当你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这是你们皇室子弟特有的本能,认识你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傍晚
“苏姑娘,彼岸花我寻到了,给”
在帝墨寒的床前,无影欢天喜地跑进去,手里还捧着许许多多的彼岸花,一股脑的全丢给苏清寒。
“这么多?彼岸花可不好寻,你从哪得到的?”
“别提了,为了这彼岸花我可没少吃苦头,不过还好寻到了,苏姑娘,开始吧!”
“嗯”竟然他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多问了。
“那我先出去了。”
“嗯”
无影离开后,苏清寒从一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慢慢脱下左肩上的衣服,柔情的看了看躺在床上那个犹如一具死尸的男人,然后一刀刺下去……
鲜血直流而下,她也眉头紧锁,锥心之痛……也……不过如此。
过了一会儿,苏清寒已经接好了一碗心头血,先帮自己包扎好后,便将彼岸花捣碎放入心头血之中,然后一口一口的喂给帝墨寒喝。
帝墨寒喝完后,身体明显没有之前的冰冷了,苏清寒也放心了不少。可是当苏清寒站起来时脑袋一阵眩晕,苏清寒连忙扶着一旁的床沿才强撑着没有倒下。
听到动静的暗影立马冲进来,就看到苏清寒虚弱无力的样子。
“你没事吧!”过去扶着苏清寒,以防她倒下。
“没事,你先……去看看他吧!”
听着苏清寒柔弱无力的声音,心里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待会我让人给你送一些补气血的膳食,你先好好休息,这里有我们呢!”
“嗯”苏清寒想了想,然后同意了。
暗影将苏清寒送回去之后便赶回了帝墨寒的房间,替他把脉之后发现苏清寒的方法果然管用,现在帝墨寒的体温已经不似白天那般冰冷了。
“看来今天晚上属下必须守着您才行。”
第二天
苏清寒一大早就来了,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有人杀了帝墨寒,还将刀扔在她身上,说人是她杀的。
刀上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所有人都指责她,说是她杀了帝墨寒,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她尖叫醒来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