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说什么呢?以后万事一定要以夫君为重,你嫁的可不是普通人家,可是当今太子,未来皇帝。这皇宫不必咱们将军府,万事万不可依照自己的性子来。知道吗?”
“寒儿明白了”
“寒儿,皇宫之中人人都是笑面虎,你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在皇宫行走,如同如履薄冰,可不要行差踏错一步啊!”
“母亲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的。”
然后苏清寒再次跪下,拜别二老,苏夫人早已泣不成声了。
苏清寒狠下心走出将军府,但又依然忍不住想再回头看看。
“日后若是想家,本宫自然会陪你回来的。”
“嗯”
苏清寒上了马车,与帝墨询一起回到了宫中。
傍晚
经过一天的折腾,苏清寒简直就是腰酸背痛,身上这件重的要死的凤冠霞帔先行不提,光是整个凤冠就让她身心疲惫。
头痛啊~
但是还没有结束,帝墨询用如意为苏清寒掀盖头,然后苏清寒那漂亮容颜便暴露在空气里,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回眸一笑百媚生。
用此前来形容眼前的人儿,再合适不过。
接着两人在喜娘的叫喊下喝了交杯酒,进行了一系列礼节之后,便有宫女前来想要为苏清寒脱去那凤冠霞帔。
苏清寒一个激灵跳到一边。
这倒是引起了一旁正在脱衣服的帝墨询。
“怎么了?”
“额,我只是……不太习惯别人脱我衣服。”
“那你以后可要习惯了。”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清寒就一愣。
心想:帝墨寒啊帝墨寒,你怎么还不来啊!我快熬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帝墨寒这边的人已经到达了皇宫,下一秒就攻入皇城。
而东宫,苏清寒一个人坐得老远,帝墨询切已经脱了衣服,就苏清寒还盯着凤冠,穿着霞帔,整整齐齐的坐在那里。
帝墨询本来很是疑惑,但是他又想到:或许这是她的第一次,有些紧张也在所难免。
便也不再管她。
而一个宫女此时却拿着喜帕走了进来,将喜帕放在床的正中间后,便笑着离开了。
苏清寒看着那喜帕脸都红了,很是不好意思。
帝墨询看到苏清寒这娇羞的模样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苏清寒正紧张得死死捏着手,手都捏红了,苏清寒却浑然不知。
这时候帝墨询走过来,苏清寒也没注意,帝墨询注意到苏清寒的手后,说:“这么捏着,不疼吗?”
苏清寒恍然回神,一脸疑惑“啊?”
帝墨询轻轻拿起她的手,然后看了一眼苏清寒,苏清寒瞬间明白,立马松开,放到一边。
手中的手突然没了,帝墨询也不生气,说:“你打算这样坐着坐到什么时候?”然后将苏清寒扶起来,说:“凤冠那么重,带着不难受吗?”
说罢,便想替苏清寒摘下凤冠,苏清寒再一次躲开。这下帝墨询的脸上有了一丝丝怒气。
“我……我喜欢带着。”
帝墨询不解的看着她。
“我……我喜欢这凤冠。”
“喜欢那也不能一直带着啊!多累,还是摘了吧!”
然后帝墨询再次伸手想替她摘下凤冠,苏清寒却再一次躲开。
帝墨询彻底暴怒拉着苏清寒的手说:“你什么意思?不想摘下凤冠不是喜欢凤冠,而是不想让我摘下吧!”
苏清寒被突然生气的帝墨询吓到,说:“不……不是啊,我……”
“你的心里还是有帝墨寒的,是不是?你还喜欢他,为了他想守身如玉。只有夫君才能摘下凤冠,所以你不想让我摘下来。你坐着是在等谁?帝墨寒吗?”
“不……不是的,你误会了。”苏清寒试图想要将手从帝墨询的手中挣脱出来,可是现在的帝墨询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死死抓着苏清寒的手不放。
苏清寒的手隐隐作痛,但是现在的帝墨询根本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更别提和他好好谈一谈了。
“苏清寒,你现在是本宫的女人,但是你的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你怎么做是对本宫不仁不义,该侵猪笼!”
苏清寒被帝墨询的话吓到:他什么意思?是想把我侵猪笼吗?这也太……
然而,苏清寒在挣扎的时候衣服却不小心划下了一点,漏出了她洁白的脖子,锁骨堪比红肚兜。
苏清寒注意到帝墨询的眼光,赶紧将衣服拉上,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帝墨询慢慢走过来,道:“苏清寒,虽然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但本宫不可否认的是你长得真的很美很美。也难怪本宫那向来不近女色的四弟对你情有独钟,就连本宫都有些心动。”
“帝墨询,我一直都很敬重你,把你当做我的哥哥,但是现在你已经失去了理智,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不然……”
“不然怎样?你现在是本宫的太子妃,本宫的正妃,而现在就是本宫与你的洞房花烛夜,这洞房花烛夜该干嘛呢?”
“帝墨询我警告你,别乱来,既然你知道我心有所属,那你就更不该强求。”
本以为这样说会有什么用,可是谁知道下一秒帝墨寒又失控了,直接再次拉过苏清寒的手。
“苏清寒,你身为人妇心里就不该对别的男人存有念想,你给本宫记清楚了,你是本宫的太子妃,记住你的身份。”
“帝墨询我不喜欢你,嫁给你并非我所愿,若不是你强求,我们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们之间变成哪样了?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那本宫就亲自告诉你,你是谁!”
说罢便一把将苏清寒拉到床上,苏清寒连凤冠都没有摘。突然甩过去,头撞到了床板上,一阵疼痛侵袭而来。
还顾不得她缓过神,帝墨询却又突然扑上来,这下更是把她吓惨了。
“帝墨询你无耻!”
“你是本宫的太子妃,什么叫无耻?”